话音未落,唇上已经一热,男人凉薄的唇攫住她柔软的唇瓣恶狠狠地吻了下来——
不,他不是在吻,而是近乎粗暴地在咬她!
剧烈的疼痛感,让猝不及防的她惊叫出声,“啊……”
男人松开了她的唇,凝眸,墨瞳幽幽地盯着她醉得绯红的小脸,嗓音放柔下来,“知道疼,怎么还学不乖?”
因为这句轻屑的风凉话,沐晴晴忍下了唇上的痛意,倔强地拧开脸,“反正明天就要离婚了,我乖不乖的,又有什么关系?”
只见顾廷北的黑眸中迸出两蔟幽幽的红光,猛地又是一把将她按到门板上,紧紧地,彼此之间,不留一丝缝隙。
低下头来,男人深邃的眸危险地半眯了起来,俯下唇来在她耳边鄙薄地轻嗤,“离婚?!”
冷峻的嘴角弯出一丝不悦,颀长精实的躯体紧紧地贴着她的,刻意贴著她颤抖的娇身区不怀好意地反复摩擦。
低沉的嗓音也赫然拔高了音量,“顾太太的如意算盘似乎打得太好了吧?刚利用完我,给你父母解决好旧房拆迁的问题,这就想将我一脚踢开了?还是你觉得,我顾廷北会做那么亏本的交易吗?”
沐晴晴漆亮的水眸蓦地睁大:他想说什么?从一开始,他就算计好了的吗,如果她先提出的离婚,就要收回新房子吗?
对上她吃惊的丽眸,男人修长的食指坏心地抚过她皎白的小脸,曜亮的眸溢出一丝冷笑,“宝贝儿,知道什么叫做本协议与房产同年限吗?”
沐晴晴错愕地看着眼前男人可恨的笑容,不敢置信他做出这种事!
去他的本协议与房产同年限!房子年限100年,她还得当他100年的假妻子吗?!
被酒精吞噬了理智的顾太太怒了,“顾廷北,你变态!你又不爱我,干嘛要困住我?”
男人墨眸一沉,却是俯下脸来,再度狠狠地吻住了她柔嫩的双唇!
“顾太太,你的眼力真不好使!”
“唔——”沐晴晴只感觉呼吸被人霸道的夺去,想骂他,却又没法儿开口。
可恶!说谁的眼力不好使呢?他的眼力真不好使,他全家的眼力都不好使!她正在跟他谈离婚的事,好不好?关她的眼力什么事?混蛋!
因为男人的攻势越来越热烈,他灵巧的舌尖甚至一次次试图闯进她甜蜜的口腔内!
她更加不敢开口了!只是委屈而怨怼地瞪着他,又紧紧地咬住了贝齿,以抵御他的侵袭……
他似乎也不着急着攻城掠池,凉薄的唇瓣只一遍遍地扫过她樱红的粉唇,沿着唇角的线条细细地描绘着,品尝起她诱人的味道。
一双深邃的墨眸熠熠灼亮,紧紧地注视着她绯红羞涩的俏脸,不放过她小脸上的任何一丝表情。
她恨恨地去推他,他却丝毫不为所动,灵巧的舌尖一个用力,已经轻易地撬开了她的贝齿,热烈地追逐起她诱人的丁香小舌。
吻,越来越深,缠绵而浓烈……
喝了酒的人是她,可是,醉得更深的人,却似乎是他?
顾廷北的心底热烈地潮涌着,这个昏暗而迷醉的夜,异样地勾动了他潜藏的情愫,他不想放开她,也不想听她说话,只想静静地感受着她为自己怦然错乱的心跳……
只有这样,他才能确认,她真真切切地在自己怀里。
他以修长的臂膀牢牢地禁锢着她,放肆而任性地吮吻着她,细密而绵长,绵长得几乎让她喘不过气来。
沐晴晴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绵软而灼烫,双腿也在瑟瑟地颤抖:她简直要怀疑,顾廷北这厮在美国留学的这些年,学的不是商科而是调晴科!
几年不见,眼前的男人分明很是深谙调晴的伎俩,每一个动作做起来都是那么地娴熟,毫无偏差地切中她的敏感点。
她根本挡不住他的攻势,只能战战兢兢地承受着,氤氲的水眸里一片惶恐:“……”
他滚烫的唇舌,沿着她甜美的双唇一路向下,吮着她柔软的下颌,漫过她白皙粉嫩的颈子,留下一阵令她心悸的、温热的、酥痒的气息。
在顾廷北蓄意而技巧性的爱抚下,她浑身的肌肤已经不正常地发烫、发热,脑子里面一片茫茫然。
微淡的星光下,她白皙的小脸上早已是一片娇媚的绯红迷离,而她晶莹剔亮的黑眸中,满满地全是他,都是他,只是他……
一个漫长得几乎令人窒息的热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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