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虔闻报大喜道:“哈哈,少君,没想到虔刚刚出了家门,便要立功了。”
刘达稍一思索,尔后对吕虔笑道:“今日之功,本应是子恪兄的,不过现在我欲要抢了子恪兄之功,不知可否?”
吕虔和满宠闻言不解,齐齐疑惑地望着刘达,等着他解惑。
刘达解释道:“黄巾入兖,为害甚大,但他们终究不是反贼,大多数亦是普通百姓。我们的目的,也只是要把他们赶出兖州,并非是要杀死他们。”
“这二三百黄巾,昨日我与伯宁兄所见,其中老人妇女亦有不少。不如……子恪兄先派家兵把他们围住,不要攻击,我来劝他们回青州,若是他们拒不听劝,再攻不迟。”
刘达觉得,可杀而不杀,这才是仁。
不管这些黄巾最后回了青州还是去了东平,只要他们把刘达围而后纵之事告诉别人,刘达仁义之名便会远扬。
当然,东平的黄巾还是要打的,必须要杀一批人,否则,无威而仁,便是弱仁。
吕虔和满宠对视一眼。
满宠略有担忧地说道:“难得少君怀此仁心,不过少君放走他们,只怕会失了兖州士众之心,这些黄巾在兖州以抢掠为生,颇为害民。”
虽然黄巾主要是攻打县城官府,但是这么多人入境,又无辎重粮草,一路上都是以劫掠为食。
兖州任城和东平许多百姓粮食被抢了去,正不知何以为活。
满伯宁说的也有道理,如果为了扬仁义之名,而失去兖州士众之心,那真的是得不偿失。
刘达又沉思片刻,才对满宠和吕虔问道:“伯宁所言亦是,不知二位以为该如何处置为妥?”
“杀。”
满宠嘴里只挤出一个杀字。
吕虔则是想了想才答道:“不如诛其首领,余者劝回青州。”
刘达听了大喜:“我亦是此意,伯宁兄,你认为是否可以?”
刘达觉得还是要听一听满宠的意见,就算他心里不赞同,至少也要让他口中赞同。
“既然少君与子恪都是如此意思,那便依此而行。”
意见统一之后,吕虔率领家兵先行,把那二三百黄巾围了起来。
这些黄巾没有跟随大众转入东平,而留在任城,本意是再劫到一些粮食,然后回青州。
昨日被那三个骑马的青州人吓唬了一下,他们跑入树林躲到了晚上,也没看到有汉军骑兵,才知道上当受骗。
刚刚黄巾首领还在骂着,说是若再见到那三人,非教训他们一顿不可。
这才说完没多久,就被这些兖州家兵围了起来。
众多长矛大刀弓箭对着他们,他们围拢聚到一起,老人妇女围在中间,边上是些青年壮汉,全部都在惊恐地看着这些围而不攻的兖州人。
很快,他们看到了几个骑马的人,其中赫然就有昨日那三人。
难道是他们去搬来的兖州兵?
可昨日说话那个明明就是青州人,说的是青州口音。
“你们谁是首领?”
刘达到了近前,坐在马上大声问道。
黄巾众人似乎知道,这些兖州人可能要先从首领杀起,没有人敢出声承认。
刘达巡视着,看到了昨日向他问话的那个黄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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