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还得想想。”
舒立投给她一个就知道的眼神,神色明显有些暗淡:“我最讨厌别人摸我头了。”
把屁股往边上挪了挪,挪到一个离时嘉比较远的地方去,然后指了指桌上的蛋糕,“记得要吃掉。”
时嘉讪讪地收回手,觉得这小鬼似乎也没这么讨厌了,她靠在沙发上,问他:“吃饱了吗?要不我再给你煮碗汤圆吧……”
“不要。”舒立想也不想就拒绝了,“我讨厌甜食。”
哦,她倒是忘了这小鬼喜欢的是酸不溜秋的东西。
两人坐在沙发上,谁都没有说话,客厅一时间落针可闻。
过了几分钟,时嘉才慢慢地朝舒立靠了过去,歪着头问他:“喂,舒立,你为什么老喜欢来我家?”
舒立面无表情地瞥了她一眼,并不答话。
时嘉不死心,又凑过去问他:“你家这么有钱,要什么没有,怎么老爱往我家跑。”
明知道来了也是受她气的……
舒立站起来,好像要走了,时嘉看了一眼挂钟,晚上十点了,确实不早了,就起身要送他出去。
“沈时嘉。”两人出了门,她帮舒立叫了一辆车,舒立坐到车里,突然喊了一句。
时嘉正想敲他的头,说他没礼貌,就听到他轻轻地骂她:“你个白痴。”
“舒立!”时嘉一下子就炸毛了,伸手就要揪他的耳朵,他很快让司机把车窗摇下来了,车子很快就往前驶了,舒立透过车窗,看着沈时嘉站在后边,追了他好一段距离,才停下来在马路中间喘气。
他不由地勾了勾唇,似乎有这么个会打他骂他管他的姐姐,也不错呢。
开学之后,时嘉忙着给程晨补课,社团等各方面的事,与舒立之间的联系渐渐少了。
她偶尔也会从程晨那里听到蒋思若的消息,说她竞赛又得了几等奖,被誉为系花之类的,时嘉都一笑而过。
管晓佳和许临风不知发生了什么,过了个年,又有死灰复燃的现象……每日都会在时嘉和何恬面前,说我家许师兄又去那里演出啦,多少女生为他尖叫啦。
总而言之又变回了以前那个花痴样,何恬辅修了文学系,每日泡在图书馆恶补文学。
宿舍几只都有了自己忙碌的事,时嘉似乎成了最闲的人,她考虑了一下,推掉了给程晨的补习,也去辅修了一门法律。
纪祁听了还笑她是在自己给自己找罪受。
时嘉觉得好像也是,本来课表就没多少空闲,这一修双专业,跟纪祁见面的时间就更少了。
升大二那年,时嘉无意中接到了一个打乱她思绪的电话,对方是谁她不大清楚,但电话的内容,却让她感到一阵冰凉。
她晚课也没上,就迫不及待地跑去了纪祁的宿舍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