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餐厅出来的时候,刚好下了雨。严沂生看了一眼雨势,刚打算把外套拿起来避一下雨,也来一回浪漫,还没把外套举起来,旁边的路遇景已经对这车冲了出去。冲到一半还回头看他一眼,“你傻站着等雨停啊?走了!”
严沂生觉得有要被噎死的感觉,默默地把外套放下,追了上去。
上了车,两个人都淋了一些雨,到还不算太糟糕。抽纸擦了擦手上和脸上的水,严沂生发动车子,心生一股委屈:路遇景说的浪漫是哪一种?难道不是恋人在雨中漫步的这种?
甩了甩头,觉得他完全是想多了。
路遇景被严沂生头发上的水甩了一脸,拉下脸刚打算把手里的纸巾糊过去,忽然想到什么,哭笑不得看着严沂生,“阿生,你刚才不是打算拿你那件外套给我们俩遮雨吧?”
正专心开车的严沂生差点踩刹车,轻咳了一声,“有吗?”
“其实下次你要喜欢的话,我也可以配合你,不过你记得提前给我点提示,不然我这人……很容易忘记的。”路遇景把纸巾揉成一团放在一边,不舒服的揉了揉鼻子,伸手去开音乐的时候,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
“待会儿去药店里买药。”
“其实,可以不吃药的。”
“……你怕苦也不能不吃,那就打一针?”
路遇景皱眉,“我明天还要拍戏,打针,我会半身瘫痪的。”路遇景实在不想去感受小时候那种被医生打了一针,然后瘸着腿几天的经历。
太难受了,不知道的还以为——
好吧,小时候没有想歪,现在一想就歪。
严沂生都不用问就知道路遇景在想什么,摇了摇头,“你能不能想点正经的事情,医生没有打在你屁股上,是在裤腰下去一点。”
“……你不在乎?”
“好好好,吃药,那吃药好了?不行喝姜汤?”
“恩。”
路遇景扭过头,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刚笑了一秒,就在窗户映出来的严沂生脸上看到一个无奈又宠溺的笑,顿时撇下嘴角。
严沂生就是老狐狸。
药没有买成,针也没打成,两个人拎了一斤的老姜回到家里。
路遇景一进门就把鞋子踢掉,穿上拖鞋走到客厅,直接瘫在沙发上,打开电视,手搭在额头上面,有点疲软无力。
严沂生拿着姜进了厨房,熟练地把姜洗干净切片,丢进水里煮着。
“去楼上洗个热水澡,我待会把姜水端上去。”
“你呢?”
“我在下面的浴室洗。”严沂生走出厨房,把路遇景从沙发上拉起来,“听话,上去。”
闻言路遇景皱了一下眉,没吭声,只点了一下头就往楼上走,脸上的表情不怎好看,不过还算是有耐心,没表现出一点不耐烦。
路遇景上楼,打开门的时候,盯着床发呆,好一会儿才走进浴室里。
打开莲蓬,热水洒下来,路遇景发出一声呻〡吟,舒服的抬起头,让热水从脸上打过,刚才淋了雨之后的不舒服全部被冲掉。
脑海里不由自主的出现了阿初发给严沂生的照片,路遇景睁开眼睛,眼神清醒。
照片里的人是他,但好像又不是他。
“你洗澡是打算把自己给洗掉一层皮吗?”严沂生的声音传来,路遇景楞了一下,关掉水穿着浴袍从浴室里出来。
瞥一眼严沂生,两人身上是一样的浴袍,不过严沂生看起来就是行走的模特,穿什么都好看,他也不差,但偏偏一传浴袍就是一副可怜样,就算是面无表情也顶多算是禁欲。
打了一哈欠坐在床沿,“你不喝一点?”
“喝了。”
“难怪一开口就是一股姜味。”
“少爷,我的牙刷在楼上,我不给你把东西端上,你不从里面出来,我怎么刷牙?”
路遇景挑眉撇下嘴角,“你在我洗澡的时候进浴室也不是一次两次,怎么就忽然装起纯情来,啧啧,严沂生,你这大叔难道是打算装嫩吗?”
“这叫体谅你是一个病患。”严沂生伸手摸了摸的路遇景的脑袋,“喝了随你怎么闹,我进去刷牙。”
路遇景对于严沂生这种顺毛逗宠物的语气是十分的不满,捧着碗抬眼瞪着严沂生,咬牙切齿把碗当做严沂生咬着,一口气喝了一整碗姜水。
隔天阿初接到裹着外套,缩在座位上的路遇景,只能摇头——这两人真是胡来,都不小的年纪还学年轻人夜夜笙歌。
把车停在剧组今天拍摄酒店外面的停车场,阿初看了一眼还算是太平的酒店门口,“看起来这件事情没有爆出去。”
“阿生说爆出去也没什么,权当是养活一群狗仔好了。”
“你们俩还真是看得开。”
“都是为了生计,不容易,不要进行人身攻击的话,我身为公众人物还是有这点自觉的,爱怎么拍就怎么拍吧。”路遇景说完,打开车门下车,“昨天我只是淋雨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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