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液交换,牙龈被磨得酸软,让人想起儿时长牙的那段时期。晁景铄爱美,极为重视皮相,愣是长久闭口不言,就像现在,嘴唇像两块吸盘紧紧吸在一起,热烈的汲取着彼此口中的汁液,在没长出新牙之前绝不透露分毫。
&nb“景,我们继续昨晚上没做的事吧。”艾伦喘着气,看似征询的语气,眼底是一片静静燃烧的磷火。晁景铄听出他的执拗,顽童一般可怜可爱,让人收起利爪,不知道怎么面对好。他想自己对这人真是喜欢得紧,用嘴堵住那片慢慢延伸的空气,晁景铄轻轻“嗯”了一声,答应后又气恼的撇过头。
&nb艾伦眼睛亮了一下,嘴角挂着笑,慢慢下移,下巴、喉结、锁骨……细碎的声音从嘴唇与皮肤之间传出来,晁景铄身体向后卧倒在床上,敞开的两襟之间是逐渐绯红的肌肤,他感到一只手落在了的腰下。
&nb衣衫纠缠中看不见发生了什么,但晁景铄喘息变粗,黑发汗湿,就在艾伦有更进一步动作的时候,他身体发力,反身压住艾伦。少年表情惊诧,双手放在身体两边,抓握着空气,他能感到身下这具躯体的紧绷。
&nb晁景铄笑了,拍着对方的脸,问:“你真以为自己有这个殊荣?”言辞侮辱,他的高高在上,让人难以望其项背。
&nb晏王一贯喜欢给人一棒再给颗甜枣儿,将人捧到天上,再看他摔个粉身碎骨,晁景铄从来乐此不疲。他醉于酒色,是为了迷惑敌人,而不是要给人一个容易被美色左右的草包印象。
&nb少年的哀伤真真实实的融化在空气里,包裹住了晁景铄。恶劣一笑,他俯身吸允住对方的嘴唇,属于成年人的力道比顽童大多了,花样百出,仿佛是按照最全面的房中术一步步实施的,故作忍耐的少年终于发出一声沉吟。
&nb过了一会儿,晁景铄抬起眼,白玉的胸膛上盛开一朵朵桃花,往上是被含吮得深红的嘴唇,心突然饱坠坠的满足下来。他伸出两根手指,插/进对方嘴中,少年脸颊泛白,金色的绒毛根部渗出细密的汗珠,手指捏着柔软的舌头,扯出更多的唾液,拿出来时两根手指粘哒哒的,微微一动,就落下一滴。晁景铄看着那双带着委屈、或许还有些生气的眼睛,勾起唇角,伸出另一只手挡住它们。
&nb艾伦咽了口唾沫,还是有几丝顺着脸颊落下来,“景?”他没听出自己的语气含着质问,晁景铄听出来了,手指进的更深,“嗯。”
&nb“你在做什么?”
&nb“你马上就知道了。”
&nb晁景铄咬住嘴唇,压住呻/吟,拔出手指,拽掉他的腰带,握住早已挺拔的利器,对准自己的穴口。
&nb“你”
&nb“闭嘴!”
&nb“景!”
&nb“别说话。”
&nb“景!”
&nb“你好烦。”
&nb“景,景,景……”
&nb对他不厌其烦的喊着自己的名字,晁景铄既腻歪又不爽,动作也凶猛起来。利器层层推进,又徐徐退出,在无意经过一个地方时,晁景铄哆嗦着脚趾,身体一软,他及时伸手撑住。
&nb艾伦睁着眼睛,另一只眼睛还在青年的手底下,那只眼睛与晁景铄两两相视,直看到他眉间生出戾气,逼红狭长上挑的眼角。晁景铄正准备合上他的眼睛,就见他眨了眨,很调皮的那种。随后那根棍棒重重杵到里面,晁景铄叫了一声,此时对方已经乖乖闭上眼睛。
&nb房帘抖动,床榻震荡,吟哦声不绝,高挑的黑发青年坐撑在少年身上,长衫半褪,下臀剧烈摇晃,力有不怠时便被少年抓着腰腹用力挺动。直到一声高亢的喘息吐出,青年趴在对方身上,穴/肉一寸寸绞紧,享受着泄身的快/感,身体内部也感同身受似的,炸开了五彩斑斓的糜艳花朵。
&nb青年龙章凤姿,少年更是天人之貌,两人品貌上佳,皆是不凡,如今看来,房事中亦颇为契合。
&nb少年牵起他的手,将人侧着摆放在身边,等到穴/肉放松之时,就着汩汩出水的洞口再次进攻。他俯身亲吻,压盖住了青年倦怠中略显惊怕的神情。
&nb他说过,不会放过这个人。
&nb新一轮的征战开启……
&nb一曲结束,晁懿移开嘴边的竹叶,“你与晏王何时认识的?”
&nb他随手衔来竹叶,吹出的曲调如珠玉落盘,山涧鸣泉,若有似无细雨连绵,可艾伦的心不但没有半分安静,相反闹得厉害,一早飘到不知哪儿去了。他跳下阑干,绿色发带扬起,在一团金发中目眩神迷,“欢喜楼竞拍头牌那天。”
&nb晁懿沉默半晌后问:“这段时间,你出去都是与他厮混在一起?”
&nb艾伦抿唇一笑,少年人的羞涩在月影中肆无忌惮的生长,
&nb他说:“噢,我不告诉你。”
&nb晁懿的心忽然就那么沉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