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乎,“好啊你要做可以,只是做完一刀两断,我苏小北不再欠你什么!”
电光劈在窗户上,对方的脸一瞬惨白无比,而后归于寂静,苏小北生出丝丝报复的快/感,“但是你今天让我走,我们还是兄弟,以后上刀山下火海,只要你一句话。”
“嘭”
苏小北走了。
“咔”与此同时浴室的门被打开,幽灵似的诡影窜到床上,两只手叉住艾伦的脖子,它是园丁手中的大剪刀,剪锏不按心意生长的那部分,一朵花掉在地上,从屋檐落下的一串串雨珠将残花碾落成泥。
“做吗?这次我要在上面。”
他轻轻一推,艾伦倒在床榻上,好像一座石像坠落,悲伤像是一阵风吹进空气,不仔细是感受不到的。穆潜把手伸到嘴里,猩红的舌头卷住修长分明的手指,然后伸到后面……
哦,嘶,艾伦“强迫”自己像条死鱼一般享受着,最后爽的睡了过去。
真是不要脸呐。
醒来的时候,穆潜已经走了,他松了口气,苏小北剧情结束,对方应该也不会再找他了。艺术家都是疯子,何况是深爱的初恋死在自己的面前,他能感觉到穆潜的忍耐,而那份忍耐渐渐处于爆发的边缘。
艾伦跑到阳台做了套伸展动作,然后洗澡,工作。距离发工资的时间越来越近,在最初的新鲜劲过后,他人愈发惫懒,这个世界自力更生的丰功伟绩,不过是基于原身优质的身体条件,本质上他就是好吃懒做的人啊。
拿工资的时候顺带辞掉工作,他在家躺了三天,如果不是有送餐员出入,报摊摊主还以为他出了什么事。
“电话,电话!”摊主抱着电话,冲着楼上叫喊。
过了好长一会儿,一颗金色脑袋挂在阳台的栏杆上,摊主捂住胸口,“哎哟我操,要吓死你爹啊!快下来接电话!”
好不容易下来了,看着反光的地面,他躲在阴影里又不动了,最后在摊主再三催促中,颠着步子,跟脚下扎了钉子一样。
“下次叫不听,我上去扒了你的皮!”摊主掐他的肩膀。
艾伦摸摸手臂,“真的很热啊。”他并着两条腿缩在遮阳棚里,“喂,哪位?”
“大哥,是我!”金大龙抓紧手机,正想说话就听见那头声音离开话筒,说不认识,挂了。
“哎哎哎别啊,我是大龙,金大龙,黑子的亲侄子!”
艾伦缩回手,摊主打了他一下,“挂吗?”
摇摇头,他问电话里的人:“你有什么事?”
金大龙讨好道:“大哥啊,我有个工作介绍给你,司机,一个月4000”仿佛知道艾伦要说什么,他急急道:“驾照可以现学,等你学完再上手不迟,老板这是要培养新人呢,机会很好,我立刻想到您了!”
艾伦咦了一声,在金大龙说出“司机”两个字时,他接收到了给罗三当司机的剧情。
“大哥,大哥”那头黑子捏着他的喉咙,金大龙一顿干嚎。
艾伦回神,“好的我做,什么时候去报道?”
黑子大喜,金大龙咳嗽一声,“您要有空,这周末怎么样?”
艾伦答应下来,回去的时候倒不像之前狗急跳墙了,他坐下慢慢梳理新剧情,当司机,干帮派,做老大,哦他死了。
十五天拿到驾照,到正式上岗,他总共花了二十天不到,艾伦坐在车里,准确的说是躺在车里,车门夹缝中是一溜儿的漫画,卡着几本令人脸红心跳的成人读物,黑色墨镜歪斜在鼻梁上,他睁着一只眼睛,盯着书,偶尔吸一吸夹在臂弯的咖啡。
“嘀嘀嘀嘀嘀”
艾伦手忙脚乱翻出手机按掉,这种爆炸提示音不管听几次都习惯不了啊,不,应该说正是这样才能起到警示作用。
修长的食指向上推了推墨镜,艾伦打开车门,长腿跨出,站在车门旁边,仿佛精确得计算到每一步,在他摆好POSE的时候,罗三出现在了大门口,他穿着轻便的唐装,明明是三十好几的人了,皮肤细腻,身材保持的相当不错。
“老大。”艾伦低头唤道。
罗三微微颔首,越过他钻进车里,倒是他身后的人围着艾伦走了两步,趁罗三不注意踢了艾伦的膝盖两脚。
艾伦头低得更低,“顾少。”
顾纯冷哼一声,好像觉得无趣,绕过他走到车里另一边,但他的目光分明如毒信一般紧盯着艾伦。
“去金碧辉煌。”罗三发话。
艾伦握住方向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