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功夫,金宝萍一家急三火四赶来了,金宝萍一看金宝库,喊了一声哥,当时就哭了,“这咋还不上医院呢,在家挺着多遭罪啊!”
万晓莹低头抹了把眼睛,“刚从医院回来,欢喜决定的,让她爸回家养着,不做手术。”
金宝萍啊的一声,看向沈梦昔,又指着万晓莹,“她说回家就回家啊,你啥时候那么听话了?我看你就是怕担责任!你少往孩子身上推卸责任,我还真就不吃这一套!”
万晓莹气得真的哭了起来,一跺脚,“老金!”
金宝库刚才被金宝萍扑过来,揉了两下,疼得呲牙咧嘴,“行了行了,是我自己不想手术,没那么严重!”
“哥!”金宝萍不满地喊。
沈梦昔拉着金宝萍出了卧室,“嘘嘘,别吵。”
金宝萍对着万晓莹哼了一声,翻了个白眼,出去了。
这时,万晓莹的父母和哥哥一家也来了,呼啦啦又进了卧室,对着金宝库嘘寒问暖,沈梦昔眼见着金宝库头上的青筋暴起,汗也出来了。
“大家都出去吧,病人需要静养。”沈梦昔站在卧室门口说。
万家人赶紧出去,到客厅看电视,看样子是要在这里吃晚饭了。
沈梦昔嫌乱想回家,还没开口,金宝库就拉着她的袖子,“在家住一晚吧,家里有你的房间呢。”
沈梦昔也不拆穿那是客房,考虑他今晚大概会疼得厉害,就答应下来,“也行,不过我要先出去一趟,很快就回来。”
诚诚最高兴了,大喊着:“我要和姐姐一起住!”
万倩翻了个白眼,“臭不要脸,尿炕精!”
“我不跟你好了!”诚诚气得大喊。
万晓莹也不高兴了,“倩倩,你怎么这样说弟弟呢?”
“他才不是我弟弟,他是金欢喜的弟弟!”万倩尖叫。
万晓莹的嫂子急忙捂住女儿的嘴巴,“倩倩晚上还有个辅导班,我们先走了,这点心意你们收下,我们走了!”
万晓莹也不说话,将哥哥一家送到门口。
金宝萍正上下打量正在换鞋的沈梦昔,“这还有点小姑娘的样儿,多好看,比你妈年轻时候还好看呢!以后可得注意,别再胖回去了!”
郑浩然在一旁嘀咕,“我看玄!”
“你不说话能把你当哑巴卖了?”金宝萍顺手给了儿子腿上一巴掌,“滚一边儿去,那么烦人呢!”
沈梦昔倒不在意,青春期的小男孩哪有顺着人说话的。
她驾车出去,找了家大药房,递上自己写的方子,买了十服药。
配药的小姑娘抓药手法十分熟练,一边对沈梦昔说:“你先把药名都写这张纸上,最下面写上责任自负,再签上你的名字,对,后面剂量也清楚了,责任自负啊!”
沈梦昔飞快写好单子,递给那小姑娘,小姑娘飞快算好价钱,“需要代煎药吗?不用啊,喏,到那边交钱。”
沈梦昔交完钱回来,小姑娘将单子放到大案子上,前面排了三张。
如今中医倒是有了复兴迹象,越来越多的国人开始信任中医,各大医院也都有白胡子老中医坐堂,挂号费还不低呢。
沈梦昔拎着一大包中药回到金家,晚饭已经摆上桌了。
万家二老在看电视,金宝萍两口子跟着保姆在厨房忙活,郑浩然和诚诚在打游戏。
看到中药,金宝萍哟了一声,“哪儿抓的药啊!”
“福康大药房。”
“那还行,那儿的老大夫号脉挺准的,去年给我调理过一回内分泌。”
沈梦昔也不解释,找了个砂锅,开始煎药。
“什么味儿啊?”郑浩然过来了,“熬药啊,味也太大了,都吃不下饭了!”
“吃不下就滚!跟你那个死爹一个德性!”金宝萍吼道。
正在忙着炖鱼的郑福民莫名其妙中枪,无辜地哎了一声,没敢说话。
“一到我舅舅家就厉害,真是不可理喻!”郑浩然扭头就朝玄关走去。
“你给我回来!”金宝萍一把拽过儿子,“你往哪儿去?老实地吃饭!”
沈梦昔无语,默默煎药。
她和金宝库说,是大药房坐堂大夫开的方子,金宝库乖乖喝药,省了许多麻烦。
“爸爸老了,才一米高的石头,跳下去就完蛋了,直接仰八叉躺下了......”喝完药的金宝库惆怅地叙说,“爸爸比他们还小一两岁呢,人家跳下去没事,到我就卡壳了,老脸都丢尽了。”
一群四十多岁的半老男人,去打CS实战游戏,也真是够劲了。
“现在你除了好好养伤,别的都不要想了,万一留下后遗症,是一辈子的麻烦。”
“嗯,听你的。刚才你江大大来电话了,他找二院的大夫问过了,也说这手术是可做可不做的。那罗主任真是有些不地道了。”
“人家见你人傻钱多,当然磨刀霍霍了。”
“竟敢这么说你爹!”金宝库气笑了,“不过也亏得你坚持了,爸爸老喽。”
要吃晚饭时,月亮出来了,原来这天正是农历十六,明晃晃的大月亮挂在天上。万晓莹的父亲说:“好像有一个月没晴天了,可算见着月亮了!”
大家也都说,是啊,好像真是好久没看着月亮了呢。
沈梦昔站在阳台边,诚诚靠着她。
“诚诚你看月亮!”
“哇,好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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