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沈梦昔笑。
“不,道长是科技人才,你才是特殊人才。”宋安国哈哈一笑。
似乎是为了让沈梦昔信服和信任,宋安国有说了些过于神秘飞行物的话题,还聊起了火星计划和登月计划。
沈梦昔问宋朝辉,“还有多久?”
她没明问,但宋朝辉是懂的,“或许几年,或许几个月,灾害是越来越频繁了。”
“那,你说的小组,组长是谁?”她的心里有个预感,组长就是米兰。
“是米兰姐。”
“呀,那我就更不能进小组了!”沈梦昔摊开手。
——组长的水平不过如此,不进也罢。
宋安国也想起两人曾经的过节,“那就跟着伯伯去西南,下个月,我去西南任职,你就跟着我!”说完习惯性地摸摸后颈,想起自己的隐患已经彻底拔除,忍不住呵呵笑了一声,“弹片去了,我这些天睡得好极了!”
再强大的人,也是有着弱点的。
沈梦昔看着宋安国,“您从前是过度关注了,正如您说的,因为颈椎的弹片,都忽略了胸壁的那片,其实,胸壁那个才是更为凶险的。”
宋安国吃惊不小,“真是这样?”
“是。您要多打坐,多跟自己沟通。”沈梦昔说完,征询地看冲虚道长,“道长,您说对不对?”
“正是这个道理。”
“哈哈,好的!也亏得你了,要不这个职位我都不敢接手。”宋安国站起来,拍拍儿子的肩膀,“你留下,多照顾欢喜,她父母分开了,自己总是不容易!”
“好!”宋朝辉高兴地答应。
宋安国又说:“你爸爸当年也没个远见,让你读这个专业,连转现役都不行!”
当年金欢喜能考上大学,金宝库就已经烧高香了,哪还管什么专业啊,直到去年,几个兄弟的子女开始转了现役,他才开始着急。
“我就不进小组了。宋伯伯需要,我还是会帮忙的。”
“也行,你们总有为国家出力的那一天!”宋安国点头答应,“那我让朝辉去滨城陪你!”
“别别,宋夫人会恨死我的!”沈梦昔笑,“早都是地球村了,交通发达,我随叫随到!”
沈梦昔把住宋安国的脉搏,片刻后肯定地说:“您现在的身体很好,心脏约等于35岁的年轻人,中气也足,只是尾椎受伤过,这些年来逐渐影响了腰椎颈椎,致使弹片错位压迫了血管和神经,加上您过度紧张,才导致昏迷。”沈梦昔放下手,“我也替您矫正过了。宋伯伯,其实您不必过度依赖医生,如果一个医生,让您产生了依赖的心理,那就和那些终生服用的西药是一个目的了!您首要相信的,应该是自己!”
“施主还会医术?”老道惊奇地问。
“不及道长精通,我只是恰好可以帮到宋伯伯。”
“不如我给你卜一卦吧?”老道还从未主动要求给人卜卦呢。
“不了,我目前无所求,等需要之时,还得麻烦道长。”
“这孩子,年纪轻轻,就这么绕来绕去的,怎么看都显得虚伪!”冲虚道长看着宋安国,有些无奈地说。
宋安国哈哈大笑。
******
沈梦昔和江海贝在十月六日返回滨城。
江海贝与她疏远了许多,沈梦昔也只作不知,两人在飞机上有一句没一句的聊了富士山的爆发,江海贝不再多说自己的看法,只说现有的报道,沈梦昔也不多问。
一个多小时后,飞机落地,各自回家。
一进单元门,沈梦昔就觉出楼里有种怪异的氛围,让人不舒服。
出了电梯,蒋玉梅家的门立刻开了,“欢喜回来了!”
“回来了!”
“我想好了,明天跟你去东山锻炼打拳去!”
“哟,怎么突然就想开了?”沈梦昔开门锁。
“唉,关胜男她妈啊,瘫在床上,吃喝拉撒都离不了人,我一想到这个就受不了,要是我也那样,得让我儿子遭多大的罪啊!我宁可一头撞死,也不活了,我都跟你峰哥说了,要是我得癌症晚期了,或者脑死亡了,就别给我抢救了!到时候气管切开了,一身管子,脑子啥都不知道,还抢救个什么劲啊,家里的钱都扔医院了!人还得死!你说是不是?”
“所以你就想要好好锻炼身体?”
“对!”
“那行,明天五点,一起爬山去!”沈梦昔把行李拖进门。
当晚打坐,沈梦昔就明白为什么楼里气氛的怪异了。
她循着感觉,关注了八楼关胜男家。
已经九点,关胜男却不在家。
关母半身不遂,住在关胜男的南卧室里,她眉头紧皱,一脸不开心。
屋子里倒是十分洁净,她的床边有个小床,是保姆的,保姆五十多岁,有点胖,话也有点多,一边做饭一边嘟嘟囔囔。
关母将床头柜的茶杯摔倒地上,大吼:“闭嘴!”
保姆快步跑过来,“你这老太太怎么这样?”
“哪样了?我花三千块雇你,不是听你唠叨的!”关母虽然躺着,但是气势很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