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弱多病,身体孱弱的傅华傅先生,袒露着身体睡在床榻上,赤示果的上半身整整齐齐排列着八块腹肌。大夫看了一眼,只说是受了刀伤,不过这位壮士身子骨强健,撒点破伤风不出半月疤都就没了。
廖云沉瞥了一眼床上躺着的,再一次怀疑自己是不是救错了人。
床上的人悠悠转醒,眼角飞起的瑞凤眼缓缓睁开的弧度格外撩人,估计这位对着镜子练了不少次自己的起床姿势。他先是困惑的看了一眼周围的食物,最后面色惨白的对上了面无表情的廖云沉,自己支撑着身体微微坐起,还可以保持着一只手肘支撑着身体的姿势,以便达到衣衫半解,香肩半露的效果。
廖云沉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原本觉得自己是不是应该对自己这位未来的智囊表现的和蔼可亲一些,这表情一想到这人之前将自己强行拖下水的样子,就是柔和不下来,只能面无表情的站在傅华床边:“醒了?”
这潜台词怎么听都像是醒了就给老子滚出去,傅华抽了抽嘴角,连忙扶着自己的额头,一副刚爬起来自己娇柔无力的模样,神情格外哀婉,刚刚张开嘴:“我忘记了自己……”
“傅华先生。”李云隙皱起了眉头。
“忘记了自己是怎么受伤的……”这位一个急中生智,好像刚才那个要装失忆的人不是自己一般。
“傅华先生可知道有着要伤害你的是何人?”
廖云沉为了表示自己这个领导很亲民,坐在了傅华的床边。傅华一副不堪其重的模样,居然一手攀上,直接倚在廖云沉的身上,语气格外的虚弱:“不知……”
他当然知道伤了傅华的是谁,不就是自己嘛,但他会说自己把傅华已经打成三级残废了?
“你且在这里歇息,我让人过来照看你。”廖云沉站起身,没有丝毫留恋的走出了屋子,唯独留下床上的美人墨发披散,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昨天晚上做多了。
这假傅华目光灼灼的看着廖云沉的背影一直到小时,最后喜滋滋的躺回了床。
他一边想一边算,刚才他做的一切都是根据自己先前看的一个龙阳传奇话本子做的,他自认美貌比那话本子上人还要胜上三分,想必过不了多久,这廖云沉也就会死心塌地的爱上他,非他不嫁吧?
他在里面喜滋滋的打着算盘,孰知廖云沉一路走到外面,恰好看到迎面过来的绿烟,绿烟身上还有没有洗干净的血渍,他皱了皱眉:“女孩子家家的,不要整天这样满是煞气。”
绿烟勾起唇角眯着眼睛笑,这姑娘长得甜美,她一直都拿廖云沉当哥哥,这会儿见他从西厢房出来,连忙好奇的往里面瞧:“我晓得,这傅华先生到底是个什么人物?”
“有些刷子。”李云隙想了想:“但是这人身上疑点颇多,我不放心别人,绿烟你去照看着他,他要什么都不要割舍,只是小心……”
绿烟一脸好奇:“小心什么?”
廖云沉一脸纠结:“这个人好像脑子有病……”
绿烟:“……”
这大夫的眼力果真不是假的,这才十日,着傅华先生已经能下地撩猫斗狗了,他此时出来,因着旁边走着绿烟,这一路上也没有什么人阻挡。先前这黔阳城并没有遭受太多炮火,所以看起来也不是那么破败,起码不会漏雨。他一路顺着院子走过来,没有丝毫的请示,直接就走进了正房。
此时廖云沉正在和自己的幕僚商议关于接下来要走哪一步,看到傅华此时进来,当即让人搬来椅子放在他身侧:“先生当为上上宾。”
傅华也不说话,这是点点头,他一身紫色长袍,往前一走袍角翻飞,腰间还系着两块琼脂双螭璧,墨色长发被白玉冠束起,行为间有种他人难以模仿的贵气,一时间,那些争吵的喋喋不休的幕僚连奉献自己的唾沫星子都忘记了,各个愣愣的看着面前走过之人,但他坐下之后。廖云沉倒是亲自站起,向众人引荐:“这位,是傅华先生。”
不需要多余的解说,不需要太多的铺垫,单单是四个字,此人就已经在众人眼中蒙上了神话的色彩。
傅华先生本就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人物,更何况此处在黔阳城地界,黔阳这地方别的什么拿不出手,但单单是傅华二字,就能压别的地界一个大头,不需要廖云沉暗示,这些自傲的不得了的幕僚就纷纷站起来见礼。
毕竟他们再怎么*,资本都是廖云沉给的,没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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