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舷窗准备,三,二……”
下面教场上面此时一片寂静,所有人都紧张的盯着自己面前的面板,生怕上面的数据有一点异常,动辄自己后背就是一层冷汗。
今日是星海军团的新军舰测试日,真可谓是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所有人几千个日日夜夜甚至是一辈子的心血全部都已经被展示在这里了,每个人心底的渴望就好像被无限的放大。
廖云沉和刑池站在总操控室,以往这些事情对于刑池来说根本就是小意思,但是近日大概是因为站在旁边的人不同了,他硬生生识别了以后被的冷汗。他两眼死死的盯着数据,生怕上面出现什么问题。
如果被自己最渴望证明的那个人看到自己失败的样子,那他大概也就可以去死了。
前面一排整整齐齐的机甲,在头顶的激光灯下面闪烁着森冷的光辉,就好像古代将士们手中沾染过无数人鲜血的刀刃,但是不得不说,这也是从今日之后,他们的使命。
“敬礼!”
随着军团长的一声令下,所有的机架师都抬起她们的右手,将他排在自己的心脏之上,他们虽然不是联盟或者帝国的珍贵军队,但是他们有着比他们更加强烈的骄傲,就算他们坐的是谋反的事情,但他们坚信,胜利女神的光辉照耀在他们的头顶。
“星海军团,战无不胜,攻无不克,我们终将会带来胜利……”
穿着白色机师服的军人们在下面庄严地宣誓,刑池早年过于被生活锤炼的心终于是有了波动,他看着自己一手建立起来的军队,也有豪情激涨了出来,他看到这些一脸渴望的人,不知为何就闪现出了当年站在联盟第一军校操场上的自己。
还有自己身边这个人。
他回头看向廖云沉,白皙的皮肤上面带着沉重的金属面具,黑色的长发用银色的链子束在一起,黑色的风衣将他的手映衬的有些苍白,长年戴着手套的手难得在别人面前露出,最夺人眼球却是虎口处一个巨大的撕裂伤疤。
如果他能穿着自己军团的制服,站在他的面前,他一定会非常激动的想要……狠狠地操他。
他伸出舌尖舔了舔自己有些干裂的嘴唇,头微微地下,掩盖住了脸上□□裸的贪婪和*,他很清楚也许他的老师,他所一直渴望能够在身下囚禁的人并不会很乐衷与看到他掩藏在阴暗处的一面。
“准备……”
下面的机师们不过一声令下,就以最快而且最整齐的动作进入了机舱,就是平时对他们一直很严厉的教官都难得露出了笑容,觉得自己训练了这么长的时间,可算是能向自己的老板交差了。
跟着他的命令,那些人的动作整齐划一,他们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早已经到达了登峰造极的程度,他们坚信自己绝对比那些*的联邦火帝*更加具有战斗力。
教官扬了扬下颚,他转过身看向了站在高高看台上面的刑池,刑池并没有在第一时间给出任何评价,而是看向了他身边廖云沉。
“教官,你觉得我的星海军团如何。”
“你要靠着这样一支军队去征服整个联邦和帝国?”廖云沉没有按照所有人的想法给出一个肯定的回复,反而是露出了一声嗤笑,这个笑容可是只有在刑池的梦中,他年幼时站在联盟的国旗下才看到过的。那个意气风发,那个骄傲不服输,那个就算是受了伤被迫从联盟前方战线上面退下来的天才机师。
“你连隔壁的星盗都打不过。”
他说完后又摇了摇头,似乎对这里所有的训练已经失去了耐心,转身就要离开这里。被心上人嗤之以鼻的刑池自然脸色难看的就好像沾上了墨水,下面那些机师们却也是纷纷变了脸色。
二团机师长是跟着刑池在黑街摸爬滚打一路走过来的,看到他这个样子自然是怂了,他不愿意和刑池正面起冲突,可是并不代表他会服廖云沉啊,只当是这人想要打肿脸充胖子,觉得在这里起冲突是一点作用都没有,可是他能强忍不代表一团的可以啊!
一团的机师长埃尔法并不是出生于黑街,甚至可以说,他和黑街一点关系都没。他曾经是帝国的贵族,在帝*校长大,在军团中一路成长过来也是一个人见人怕的主儿,从来就没有饶人的时候,他甚至还跟着帝*上过战场。
所有人都觉得他前途远大,不惜每天各种巴结他送礼,可是谁都没想到,他在前面打仗,后面帝国皇帝居然随随便便一个理由就把他父亲派到s级地区,只得来了一个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他当时从军队中逃走,在受了重伤的时候被刑池搭救,从此就帮他训练了一大批机师,也发誓要跟着踏平联盟和帝国的土地。
他最恨的就是那些捧高踩低,哗众取宠的人,明明没有任何本事,却整天耀武扬威。
他对廖云沉没有丝毫的好感,在他的眼中,廖云沉和叶费尔没有丝毫的区别,什么重逢,什么故人,不过都是一个只能靠身体取悦他人的玩物。
“你以为你自己是什么人物,有本事自己来试试。”
廖云沉本打算离开训练场,这里毕竟是刑池的大本营,他没有义务也没有理由在他这里对他的人动手,他毕竟只是希望从刑池的身上得到翟裘的线索,并不是把刑池自己的窝里弄得乱七八糟。
“你以为自己是个什么玩意。”
但是刑池开口了。
无论是谁,若是在他面前说了廖云沉的任何不是,都是没有办法容忍的事情,哪怕这个人是他手下的军团长,因为在他看来,这些人的去留都无可厚非,但是廖云沉这一次却回头了。
他突然想到,如果自己打入了星海的内部,甚至说成为了星海的中心,会不会距离接触到刑池的秘密会更加容易呢?
“试试吧。”
他走到了站台的前面,一把摘下了脖子上面的领带,过于凌厉地动作甚至带开了紧紧箍在脖子上面的风纪扣。
下一刻,站台上已经没有他的影子了。
埃尔法的瞳孔缩小了一下。随着他抬手的动作,机师们随即启动,他们动作严谨有序,可是心头终究是憋着一口气。
他们觉得自己已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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