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些人当真无耻,这就是齐云宗这第一仙宗的气度吗,抓不到我就诬陷我偷了东西,当真是好大的脸面!”那男孩当真倒是伶牙俐齿,方才还被追的抱头鼠窜,现在站在廖云沉身后,就好像这人已经给自己撑腰了一般,一点也不饶人。
廖云沉笑了笑,他还真的不知道原来恶回谷的脸面这么大。
“这小子身上有好东西。”
廖云沉原本只是坐在一旁看戏的模样,他脑海中的那老鬼突然开口,廖云沉看了那男孩一眼,然后就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你鼻子挺尖,这样都能闻见。”他难得调侃了这老鬼一句老鬼带着几分不情不愿地哼哼了一声,似乎还有些不屑:“我都活了多少年,其实你一个见识浅薄的小鬼能看透的,这小子身上有能增长修为的东西,千年难获的至宝。”
听到修为二字廖云沉挑了挑眉,说真的这老鬼还真的是抓住了他的软肋,他现在什么都不缺,最担心当真就是自己的实力,之前和龙衣在巷子里的那一次对他影响不小,他一直很清楚翟裘很厉害,但是当这个很离开的人不择手段到连性别都不要的时候,他还真的是有些担心。
虽说也不用依靠子世界的药品,但是考虑到现在自己在明翟裘在暗,他还是多有防备较好。
“齐云宗也是你一个……能说三道四的。”男人说着突然声音小了下去,说到那个被他模糊了的词的时候,那表情有些怪异,似是有些垂涎又有些不屑,男孩看到他这样子狠狠地吸了一口气,却在廖云沉向他看来的时候露出了些柔弱的模样。
“所以齐云宗道友待是如何?”
廖云沉一改之间事不关己的模样,这会儿坐在客栈的椅子上,侧头有黑色的发丝在脸颊上划过,带着几分恣意和狷狂,丝毫没有把对面几人放在心头的模样,看的林方心头一沉。
今日之事恐怕是不能善了了。
他冷笑一声,这人既然不吃敬酒,那就罚酒给他吃。
不过是一个恶回谷,一个魔修的聚集地,那种上不了台面的地方,怎么比得过第一仙宗的齐云山。
“还望这位道友不要为难我,我奉齐云宗清明师兄之命行事,想必道友也不想要师兄难堪吧?”
这人突然说出清明二字,也是很有自信的,毕竟清明的天才之名早早闻名于世,他本就是其云宗弟子有着得天独厚的资源,外加宗门有心培养他为齐云宗下一任宗主,如果得罪他基本上就等于得罪了整个未来的齐云宗,一般人涉及到这个情面都是要考虑清楚的。
为了一个素不相识的人,是不是敢得罪清明,这要看来者识相不识相。
偏偏,廖云沉便是那个不识相的人。
倘若说原本救此人不过是无心之举,外加上老鬼一句身怀异宝,现在却也恰恰是为了清明二字。
他很好奇,这位废了李清衍仙骨的人究竟和自己穿越进这具身体有没有关系,甚至是和翟裘有没有关系。
“这个人我要了。”廖云沉一手撩着袖摆,很是优雅地喝了一口桌上的茶,看着那人脸色大变之后满意地抬头,只是由于常年面瘫,这笑意大抵是看不出来的:“既然是清明的人,我就更感兴趣了。告诉他我就带着此人上山,如果想要见他,就亲自来找我。”
说完这句,廖云沉就不再理他只是让人带着男孩离开,上楼上去洗漱顺便换一身衣服,不得不说,在某些时候了晕车这个人还是有些强迫症,看到属下衣服要是不统一就不怎么舒服,其实现在已经算好了一起啊你在穿越死的时候,各个部长自己填选手下,廖云沉手里的基本全是面谈这王处一走,那个效果简直就是瞎眼。
而那边的林方等人无可奈何只能离去,因为他们几个其实这一次就是偷偷跑下来的,根本就没有什么清明的命令,清明只是一个方便行事的借口,只是他一向对这些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自从当年清衍出事之后,大师兄更加的深出简行,他们平时这样还好,要是真的敢跑到大师兄面前告状,那才当真叫做自寻死路。
万宗大典近在眼前,乖乖装鹌鹑才是正道,只是便宜了年舸这小子!
他们只得咬着牙离去,年舸则是丝毫没有把自己当作外来求庇佑的样子,做什么都是格外地自在,一点都没有这些人要把他带上齐云宗的忧愁,一双水汪汪勾人的眼睛一刻都不落地盯着廖云沉的动向。
他们在万宗大典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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