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捏了捏眉心,惆怅的叹了口气,拖拖踏踏的往炕边走去。江鹤听见心中更是气苦,我生了气你连哄一哄都嫌烦。
娇娇走过去,娇俏的趴在江鹤的背上,甜腻腻的去亲他的耳朵,“夫君做什么呢,我有些饿了,想吃你烤的鱼。”
江鹤紧紧闭着双眼,理都不理。娇娇更是惆怅了,“哎呀,果然是这样的,男人提起裤子下了炕就不认账了,我这还是风华正茂丽色逼人呢,夫君就不耐烦了。”嘟着嘴巴似真似假的抱怨着,小手也不老实的在江鹤衣襟上扣扣弄弄的。
江鹤手痒痒的很,恨不能把这颠倒黑白的小混蛋捉过来狠狠的打一通屁股,紧握了拳头还是不说话。
娇娇也不气馁,红嘟嘟的唇就印上了江鹤的脖颈,拉着音儿喊,“鹤哥哥,鹤哥哥你怎么不理我。”
湿湿热热的吻,还有那扑面而来的馥郁香气,江鹤浑身战栗,紧绷了身子冷声哼道:“哪个是你哥哥,你哥哥在正屋里呢。”
这浑人,怎么什么话都说啊,娇娇狠狠的叼住脖颈上的一块软肉咬了一口,这才解了气,娇蛮的道:“怎么这么不讲道理,差不多就行了罢。我还没说你呢,我哥哥给你敬茶你为何不接,还有,自从我哥哥来了就板着一张脸,你给谁脸色看呢。”
江鹤忍了忍终是没有忍住,粗着嗓子道:“我费心巴力的把人给你弄了出来,还不是为了你,可你倒好,新人入洞房媒人扔过墙,理都不理我,围着你那哥哥嘘寒问暖的,待我你从未这样殷勤过。”
说到后来就有些心酸委屈,平日里给他倒杯水都已经是很大的恩赐了。
心里也知道这样娘们儿兮兮的,一点也不大丈夫。可是人都是贪心的,没有得到人的时候就想着,只要整天看着她,让她开开心心的就行了。得到了人却又想要的更多,想要她嘘寒问暖,想要她心里眼里都是他。
娇娇听了却是噗嗤一笑,眼睛里波光潋滟,水汪汪的斜乜着江鹤,长长的哦了一声,“新人入洞房,媒人扔过墙?”
江鹤也知道自己失言了,气恼的瞪着这没心没肺的小混蛋,腮帮子咬的紧紧地。
哥哥被救出来了,父皇母后也得了清净,娇娇是感激江鹤的,感激的不得了。知道他喜欢什么,就撒了手,慢慢慢慢的解着自己层层纱叠成的衣衫,手指还有意无意的从□□的肌肤划过,美人如玉,肌肤赛雪,含春带露,妩媚多娇。笑嘻嘻的看了江鹤,也不说话。
江鹤眼睛慢慢的变得深邃,直到暗沉的看不见一丝光亮,呼吸越来越重,喉咙里时不时还有些嘶哑的闷哼。见那小坏蛋故意折磨他,一件小兜兜脱了半天都只是解开了一根带子,终是忍不住,大手一握一收就把人扒的光溜溜白嫩嫩了,嗓音低沉暗哑,“就会欺负你男人,你个狐狸精!”
娇娇蹬了蹬小腿,探头把江鹤脸上的汗珠吮去,皱了皱眉,娇气的道:“咸的。”光着身子被男人密密实实的压在身下,还做出这样孩子气的动作,头发已经半长不短了,铺散了一枕头,脸上被江鹤撩拨的也有了春意,娇喘吁吁的,可不就是个活生生的狐狸精。
江鹤被刺激的一抖一抖的,在她面前他一向是没出息的。先是大嘴包小嘴的亲了个够,又搓着身子往下重重的吮吸啃咬着,察觉到身下的小宝宝不怎么舒服的挣扎着,还咿咿呀呀的喊重,就低低的笑了起来。
一把把人捞了起来,翻烙饼似得翻了个个儿,摆弄成跪趴着的姿势,那纤腰丰臀的,看的江鹤脑仁突突的响。拍了下小屁股哄道:“别淘气,不是嫌弃重,这样就不压的慌了。”
娇娇不喜欢这样的姿势,虽然确实快活,却太过屈辱,红着眼圈可怜巴巴的回头气瞪着江鹤,蛇一样的扭着,抽抽搭搭的哭,“不要这样,不要这样。”
江鹤动作不停,身上的汗流的更加欢畅,好脾气的哄着,“好宝贝儿,这样才好呢,你不是最是知道了。”见她别别扭扭的,也怕伤到她,就咧了嘴坏心眼的吸着气儿道:“你就跟我别扭吧,这院子如今可不是只有我们两个。你喊吧,把你哥哥喊出来,我反正不介意。”
江鹤还是没有如愿。
在最关键的点上,听见身下的娇丫头哭的喘不过气来,一个劲儿的喊着疼。他以为还在闹别扭,箭在弦上,哪里是说停就停的。也不理,闷头只顾着快活,嘴里温温柔柔的哄着骗着,动作却是越来越放荡粗狂,直到他看见了鲜红的血……
卫想被小兵跌跌撞撞的带着一路小跑,上气不接下气的来到小院。还没见礼,就被将军粗鲁的打断,江鹤红着眼圈焦急的道:“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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