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受了那么大的委屈,这几天还做牛做马的伺候着。她呢?只要一醒来,有精神没精神,第一句就是‘小圈圈呢’‘我儿子呢’‘我好像听见我的小心肝儿哭了’……
不敢月子里惹她不高兴,于是只是憋屈着哄着人喝汤,哄着人睡觉。
这好不容易把精气神养回来,小脸蛋也不苍白变得红润润光泽有血色了,还不等他高兴呢,这就缠上了。
默不作声的把汤碗放下,拿过帕子把她嘴角黏腻腻的猪蹄汤渍擦干净,沉声道:“在正屋睡着呢,小孩子怕见风就不抱过来了。”
娇娇摸了摸胀胀的胸口,心疼的道:“饿着他可怎么办呀?”
江鹤闭着嘴不吭声儿,转过身去漫无表情的吃着属于他的那份……月子膳。心道八个奶娘不撑死就是好事儿,哪里就能饿着了?
娇娇摸了会儿胸口,抬起小脚踹了一脚江鹤,“不行,你去把圈圈抱过来,我要喂他。”
江鹤一口吞下一个糖心的荷包蛋,擦了擦嘴,“有奶娘呢,再说你奶水也不够。”
那小子能吃啊,每次喝干一个人高马大的奶娘还不算完,必须再来一个壮实墩厚的奶娘奉上一半的粮食。
娇娇又踢了他一脚,“我知道他吃的多,祖母告诉我了。可是我怎么办啊,胀胀的疼的难受呢。”
江鹤喝了一口没有一丝盐味儿的大补汤,转过身去,立马就张口结舌了。
只见穿着一身薄软中衣的小少/妇张着红艳//艳的小嘴儿,露出里面粉嫩嫩的小舌头,娇/喘/吁吁,一双嫩白滑腻的小手正在难耐的摸着自己的胸口。
从他外出打仗,期间历经小坏蛋离家出走,他小心眼吃醋闹别扭,二人别说缠绵了,连面都没见过。加上之前怜惜她怀着身子辛苦,不舍得总缠她,他已经素了半年了。
吃过肉的狼,再要勒着裤/腰带苦哈哈的吃青草,简直要命。他饿的眼珠子都要熬绿了。
见小娘子此时一幅‘春/心/荡/漾’‘饥/渴/难/耐’的样子,头脑顿时晕乎乎的,嗡嗡作响。
嘀嗒,嘀嗒……
“呀,江鹤哥哥,你怎么流鼻血了!”
娇娇急的撑着身子要坐起来给他擦,却被人粗鲁的压在身下。江鹤随手拿袖子擦了擦,根本不当一回事儿,粗噶着嗓子道:“没事儿,好宝贝儿,别动,不是胀的难受么,这好办,哥哥给吸/一吸就不疼了,好乖乖,真是个好丫头……”
娇娇胸前被人动土,那有力的吸允把她的魂儿都吸走了,尾椎骨一阵阵的酸麻。只来得及惊呼一声就再也发不出一丝声音。
江鹤意犹未尽的抬起大脑袋,抬手摸了摸,不满的道:“太少了。”
娇娇羞得抬脚踹他,江鹤红透胀脑的吸了口凉气,搓了搓身子把那不老实的小腿压住,难耐的蹭了蹭,嘟囔道:“你个小畜生,别招我啊,回头这下奶汤得补上,这都不够喝的。”
娇娇顾不上羞恼,点头称是。
虽然大户人家都是奶娘喂孩子,但是她自小就是吃母后的奶长大的,三四岁都没断,奶娘基本上都是摆设。望秋连奶娘都没找,一直都是自己奶着小葵花。
所以她也想自己带儿子,这样儿子才会跟她亲近。
配合着喝了十几天的十全大补汤,喝的她都要孕后吐了,江鹤依然没有把儿子抱过来的意思。
娇娇着急了,扯着那粗粗硬硬的头发把趴在她胸口不肯起来的大脑袋拽起来,“我都这么多了,为何还不把圈圈抱过来?”
江鹤不死心,也不怕疼的还是低头噘着狼嘴要去吃奶/奶,含含糊糊的道:“不到时候呢。”
“你胡说,我这里都这么大了,每天都要有好多呢。再说了,就是不够吃又怎么样,吃个半饱再去找奶娘就是了呀。”
小人妇变成小人母,那个娇滴滴的带着稚气的小女孩儿,已经长成了妩媚的能滴出水来的狐狸精,眉眼间的风情,无意中的眼波流转,轻松松的就能把人的魂儿勾走。原本软糯糯的声音,更是带了一丝十足缠绵味道的沙哑,撒娇的时候,好似床笫间的呢喃。
无知无觉间说的话,也让人浮想联翩。
江鹤嗷的叫了一声,又扑了上去。
小圈圈是个猪娃娃,其实他一点都不喜欢奶娘身上的味道,所有的都不喜欢,他那赖以生存的水奶/奶味道也不甚美味。
只是虽然觉得不尽如人意,他又没尝过那能让他十足享受的饕餮大餐,所以也就得过且过了,每天都吭哧吭哧的吃的欢实。
殊不知,属于他的独家美味儿,早就被他那不要脸的皇上爹爹给抢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