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没留一身伤?”
“得!那就换换口味……多搁两天,等后面紧点再来”老疤舔舔嘴角,不无淫邪的望向翘臀,左右地方好使就成,身段啥的将就将就也能凑合。
“仔细点,可喂过药了,别真等废了才上”妈妈摆着手一步三摇的走了。
老疤任由人躺地上折腾,连管都没管,直接坐破木桌旁喝起酒来。
陈青躺地上一夜,刚开始是身上疼,后来就发觉浑身燥热,后面也麻痒的厉害。
好在只喂过一次药,硬挨着倒也能忍住不吭声,只略微磨蹭身子借由玉势解痒,可这不动还好,一动难受的更加厉害。
“哼~”陈青咬牙忍住呻*吟,一动不动的躺地上装死。
“啧~倒挺能忍!”老疤砸着嘴角,略带玩味的踢踢他。
这都一天一夜了,全凭意志抗过药劲,倒也令人佩服。哥馆的春*药都下作的紧,好在服用的少倒也不伤身,只是这难受劲非一般人能承受而已。
药劲过后,陈青发出一身大汗,两日滴水未进,手脚自是虚软无力,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隔日妈妈又来给人灌了一遍药,嘱咐老疤别惜力气,赶紧把人教好了拉去接客。
老疤嫌弃后面不紧,懒得亲身上阵,打发时间似的跟他闲聊起来。
陈青呜呜嗯嗯的叫唤半晌,老疤才起身抽掉破布“怎么着?滋味还好受吧?受不了就求我,说不准爷一高兴,就赏你个痛快”
“呸~”陈青吐掉嘴里的怪味,商量道“你放了我,什么条件我都能答应……”
老疤不等听完,就不屑的笑了“少来这套,经我手的哪个不这么说?”
“我是遭人陷害才沦落至此,若你能帮我……”陈青还欲同他讲理。
老疤才不屑听他这个,干脆将破布又塞回去,无聊的改挖起耳朵。
陈青支支吾吾示意半晌,老疤才不耐烦的再次拿掉破布。
“我才是正妻,你们……唔唔~”不等陈青说完,老疤又怼回去骂道“我才不管你正妻妾室,进了这里,谁的下场都一样!没别的可说了?那就老老实实呆着,少在那吭吭唧唧的”
老疤宁愿听他浪*叫几声,也不爱听他絮叨些没意义的话。哪个被卖进来的不是一身冤屈?可甭管是主家发卖还是遭人拐卖,只要进了这地都得接受现实。
陈青硬挨了三天,早被药劲磨的没了力气,全凭意志勉强维持理智。老疤也不免好奇,想看这家伙到底能挺多久。
妈妈又来催过一回,老疤推不过,把陈青扛起来丢床上啐道“本想再晾你两天,看来是躲不过了……”
陈青急的狠咬舌头一口,吐掉嘴里的破布含血嚷道“别碰我!只要放我走,多少银子我都给……”
老疤听着猫叫般的威胁,笑的一脸别有意味“我要银子无用,这里好酒好菜,想干便干,你这点好处是打动不了我的”
陈青脑子混沌,急的不知如何是好,眼见这人掏出家伙准备强上,吓的直往后拱“那个……再商量商量呗,你看我长的也不好,还跟个爷们一样……”
“别说话!”老疤撸了半天仍没效果,不无泄气的骂道“娘的!你就不能浪*叫两声?老子硬不起来还怎么上你!”
陈青被唬了一跳,细看下才发现这人不仅身材高大,手带镣铐,面上似乎还被刻了字,当下叫道“我夫君是做官的,只要你递个信,一准给你换个白身……你想不想要自由?”
老疤一愣,转念又拍着他脸蛋笑骂“你倒聪明,可惜……我是死犯,没人换的了,不然你当爷爱躲这不成?”
陈青心下一喜,只要这人仍有所图就还有希望“只要放了我,我保证为你求得白身”
“别做梦了!你跑了不报官抓我就不错了……”老疤嗤笑一声,哪会信他?
陈青当下把背景全都交代一遍,老疤听他夫君在尚书省只是个小侍从还有些不屑,可听闻他与景王私交甚好,又是梁柏金子侄,当下又有些不解。
陈青忙道子俊不欲为官,又将好友沈书誊、尚书刘魏之全招了,直到老疤貌似有些信了,这才央到“你若不信,随便打听就能知道我说的是真是假……拜托你,只要递个口信出去,我保证会有人来救我”
“你当真能求景王饶我一命?”老疤犹自不信。
陈青哪管行不行,只要把信递出去就成。老疤得了保证,也厌了这里藏头露尾的生活,干脆一咬牙,做了这桩买卖。
信是经由老疤之手转递给地痞,再交由尚书省沈正司和梁侍从两人。
陈青为保万无一失,自是双管齐下,是以梁子俊正忙着暗查洛承贤结党营私时,沈书誊已然心急火燎的跑进来嚷道“阿青遇难,你还有闲心在这办案?”
梁子俊神色一凛,忙捂住人嘴关上门窗叫到“他死了与我何干?连回乡都不说一声,还把我这夫君放眼里了吗?”
沈书誊刚欲怒斥,就见梁子俊飞快抢过他手中书信低喝“你别管了,我自去救人!”
“带上我!”沈书誊忙拉住他,贤弟遇险,他哪还有心思办公?
梁子俊没功夫跟他磨叽,赶紧找个借口一同赶去哥馆。
二十余名暗卫将隐于暗巷的哥馆控制住时,陈青已然被药物迷得神志不清。
这趟买卖算起来是老疤有生以来最为冒险之事,连血洗仇家时都没似这会儿胆战心惊,但见陈青于榻上辗转反侧,又不免咬牙低咒“可别真废了!”
…………
梁子俊带人冲进来时,见到得就是媳妇满身血迹,衣衫不整的于人下粗喘……
老疤讪笑的抽出玉势,一脸无辜的开口“再不……人可就废了”
“我杀了你!”梁子俊扑上来就将人摁倒,沈书誊亦上前合力压制“去看阿青!”
梁子俊哪能任由媳妇暴露人前?一把将人藏进被中,还不忘对外面的暗卫大吼“滚出去!”
陈青勉力睁开迷蒙双眼,又咬了舌尖一下“子俊……我好难受……”
梁子俊快手解开绳索,虎目盈泪的骂道“爷杀了他们!杀了他们……”
“我若……嫌脏……咱们就和离……”陈青艰难开口,鼻息浓重且含混不清。
“你是爷媳妇!死了也得跟爷合葬!”梁子俊抖手揽住媳妇,都怪他来晚了,早该什么都不顾的把那贱人抓了拷打,不然媳妇也不会被人给……
“呜呃……阿青……爷不嫌你脏,真不嫌……怪我不好……来晚了!”
沈书誊“噌~”的一下,抽出近身侍卫的佩刀,架上老疤脖子就欲替贤弟报仇。
“别介~我可没碰他……真的!消息还是我送的呢”老疤赶紧道明真相,这家伙可别忘恩负义害他枉死啊!“喂!你把话说清楚,答应我的事还没办呢”
梁子俊呼噜一把脸,神色不明的低喝一句“他答应你什么爷都照办,现在全都给我滚出去!”
眼见媳妇浴火焚身,梁子俊快手撸下床帐,钻进被子里就替媳妇解药,这会儿哪还顾得上脏不脏?即便是再污糟的地方,他都不敢嫌弃。
室内响起忽而低哑,忽而高亢的呻*吟声,让退到室外的一干暗卫个个涨红了脸,默默盯着脚尖运气抵挡。
老疤耳尖煽动,咧嘴舔着唇瓣嘟囔“看来这笔买卖貌似有点亏啊……”
“胡说什么呢!都退到院外守着!”沈书誊亦臊红了半张俊脸,压着老疤就退到了院墙以外。
至于那些五花大绑的龟公龟奴外加一众哥儿妓,谁还管他们死活?自是统统绑成一串关进柴房看管。
入夜,直至宵禁的铜锣声响起,梁子俊才趴在陈青身上抱怨“爷早晚有天得死你身上……”
盯着昏睡过去的媳妇,梁子俊抖腿爬下来用被裹严,才咬牙抱着人走出院子。
闻讯赶来的廖凡志,直到将人送上车,才怼了老友一记“有你的啊,真行!”
从傍晚一直干到宵禁,梁子俊差点没精尽人亡,这会腿一软好悬没扑地上,死死抓着廖凡志衣襟喝骂“滚蛋!没瞧见爷都站不稳了吗?剩下的交给你了,千万别走露风声”
“放心吧……吼吼吼……回去好好补补~”廖凡志怪笑两声,摆手让狱卒接管哥馆。
一众暗卫不需吩咐各自行动,梁子俊三人则是手持腰牌秘密返回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