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这段时间被这些事折腾懵了吧,谁说没有线索的!”璃清见林秋航都智商捉急了,不由笑道,“你忘了,每一个来自首的人,都自称是凉州人,理由都是杨家三爷冤杀了他们父亲、兄长、表哥、表弟,既然如此,必定跟凉州有关,再加上之前房燕的话,你就没觉得,所有一切,都与凉州剿匪有关吗?”
林秋航闻言愣了一愣,恍然道:“真是当局者迷!”
“好了,今晚先好好睡一觉,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我瞧着杨家人也不像什么好东西,这两天凶手也没有再动手了,一晚上应该还死不绝。”璃清收回有些酸痛的手,拉着林秋航躺下休息。
林秋航本来也没有为杨家废寝忘食的打算,实在是杨家太不配合了,他带人上门问话,杨家鼻孔朝天也就罢了,还藏着掖着,好像他看不出他们藏了秘密一般。
次日一早,林秋航有了新线索,一大早就查案去了,璃清喂饱了小汤圆,也去了客房,去见千里迢迢到京城来伸冤的房燕。
自从璃清答应了房燕之后,房燕就在这边先安顿了下来,也不多问事情的进展,只安心的养身子,等着到时候上堂作证。璃清倒是欣赏房燕这一份清醒,她在京城人生地不熟的,与其自己焦心,出去到处跑,还没有什么结果,还不如托付了人就安心的等着,至少不会越搅越乱,当然,最重要的是,若是叫敌方知道了,寻个机会将当时也是证人的她给宰了,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璃清见到房燕的时候,房燕正坐在院子里缝补衣裳,见璃清过来,连忙行礼,有些小心却又期待的问道:“夫人过来,可是妾身托付的案子有进展了?”
璃清叹了口气,示意她坐下,道:“你先别急,我来,是有些事要对你说的。你这些日子都没有出门,大约不知道,这些天里,京城发生了许多事。”
“妾身哪敢胡乱打听,只等着夫人的消息罢了。”房燕说话很小心,生怕一不小心触动了璃清,让璃清直接撒手不管了,她在京城举目无亲,想要伸冤报仇,能指望的也只有璃清的好心。
璃清见房燕这样谨慎小心的样子,便知晓她担心什么,叹了口气,道:“我没有敲打你的意思,只是有些事想问问你。”说着,将杨家的事,以及许多人冒充凶手自首的事都说给房燕听,末了,道:“你是凉州人,你可听过有这样的人物,能这般干脆利落的杀掉杨家这么多人?”
房燕脸色一变,似乎想到什么,却很快收敛了容色,道:“妾身一个内宅妇人,若非这一次逼不得已远行到了京城,连凉州城都没出过呢,哪能知道这样的高手……”
璃清没有错过房燕细微的表情变化,知道凉州许多人都维护着那个人,看来房燕也是知道的。既然房燕知道,对于璃清来说,问房燕比问别人就容易得多,更何况房燕虽然也有维护那个人的意思,却也是个通情达理的,若是对她细细说明,想来房燕应该会说真话。这样一想,璃清便叹了口气,道:“如今我夫君在着手查这件事,不瞒你说,夫君手底下也有一匹能人,要查到真正的凶手也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房燕也有些担心,她住在这边,不敢打听外面的事,但主人家的事多少还是知道一些的,林秋航年纪轻轻,身上已经有许多功勋,这样的人她怎么敢轻视,只是,要出卖那个人,是万万不可能的。她便是托付璃清,也不敢将筹码全部压在璃清身上,那几封书信,她不指望能让仇人伏法,最终能相信的,还是王大侠。
“我知道你担心什么,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你以为皇帝是傻子吗?他也相信杨家有问题,可就算如此,有罪自然有国法处置,这样刺杀,难不成还真要将杨家人全部杀光不成?皇上就算要处置杨家,那杀人的凶手还是要抓的。何况,夫君关押了那些自首的人,你大约觉得夫君是非不分,想要那他们做替罪羊草草结案吧,可你应该想想,他们走了这一趟,一旦出了刑部大牢,还见得到明天的太阳吗?”璃清见她表情有些松动,接着道。
“……”房燕默然,沉默许久,道:“妾身得夫人相助,也愿意相信夫人,只是外面的事,妾身虽不识几个字,心里也有数,那位恩公出手对付杨家,凉州枉死的将士,还有他们的家人都感激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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