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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人?傅妘颇感吃惊,她看定拂煦,从他眼中看到狠毒的神色。难道是因为灵佤与灵鲛成为姐妹后,依旧以友情的方式爱着灵鲛?那么姬尧呢?这也太复杂了!“你是说灵鲛?”
拂煦冷笑说:“你觉得呢?”
傅妘大为不解,说:“灵佤与灵鲛原本就先认识,而且灵佤是在知道灵鲛爱着姬尧后,将这份感情变为友情,才化作女子。正因为灵佤舍不得灵鲛,你才有机会见到女身的灵佤,说白了,你是沾了灵鲛的光,可你为何要恨她?”傅妘略略一想,立即又说:“难道你跟雪柔一样?你爱着灵佤,灵佤却心系灵鲛,而姬尧爱着灵鲛,雪柔又爱着姬尧。”
拂煦立即否认说:“我才没那只狐狸蠢!”
傅妘接着说:“莫非雪柔敢如此作践灵鲛,应该也有你的功劳吧!”
拂煦冷声说:“那又如何?反正现在都死了!”
傅妘不可思议的看着拂煦,说:“我想不到,你竟然是这样的妖!那么,魅灵是不是被你捉住了?”
拂煦面无表情的说:“俗话说地龙无眼,可现在我已经是有眼的地龙。这还多亏了魅灵的六千年灵力,助我的修为更上一更楼。”
傅妘听完,眼泪瞬间凝聚,只是一直在眼中打转没有落下。她强行令自己镇静,沉色说:“果然是你杀了她!”
拂煦浅笑说:“这些灵参,难道男儿身不好吗?偏偏还要为一个女子化作女身。”
傅妘想到魅灵是因为她才化作女童,心中更是难受,她再也无法冷静,“唰”的起身,指着拂煦厉声道:“拂煦,我不管你是否师从昆仑山崆泠仙人门下?我只知道,你杀了魅灵,就得偿命!”
拂煦也随之起身,渡回湖面,笑道:“师从昆仑山崆泠仙人?傅妘,你以为我去那里是真要想入仙门修道吗?”
傅妘当即一愣,片刻便恍然,说:“原来,你是想取无极八卦盘!拂煦,你竟然有这样龌龊的心思!我当初错看你了!”
拂煦望着傅妘,说:“你先别说我,你不也是鲛妖吗?你坣岐山的众师兄师弟师姐师妹们知道你的真实身份吗?还有,你上坣岐山又是为了什么?目的恐怕也不单纯!”
傅妘被拂煦如数家珍般的数落得哑然,片刻才说:“我是有目的,但与坣岐山没有任何关系!”
拂煦冷笑:“只要有目的就对了!傅妘,听说你把氐崧给杀了?”
傅妘紫眸一冷,望着拂煦,手中幻出沝浔剑来,指着他说:“那又如何?”
拂煦斜睨傅妘手中的沝浔剑,说:“难道你就是用这把剑把氐崧杀死的?”
傅妘紫眸瞬间更冷,脸色泠然,沉声说:“拂煦,废话少说,拿命来!”说完,傅妘持剑扑向拂煦。
拂煦见状,立即启动内息,幻出日月双镰,风驰电闪的反扑傅妘。傅妘发现拂煦竟使日月双镰,知道那是近身搏斗的厉害兵器,遂也不到拂煦身畔,只利用沝浔剑的长处对拂煦点、挑、刺、横,令拂煦即便是心中着急,也只能干瞪眼。
拂煦发觉自己讨不了傅妘的便宜,连忙趁空将日月双镰收回,从腰间抽出一条暗金赤红练带,那长练带约莫七丈,一挥舞起来,顿时如赤云翻滚,气势排山倒海,旋起的厉风刮得傅妘脸颊生疼。傅妘不敢怠慢,将沝浔剑使得浑然一体,就如自己身体般自在。
双方又战了几十个回合未有胜负,傅妘忽然想起当初在坣岐山年关大宴上的舞演,她曾将何俊岩教她的绣工与七教绝技结合而赢得七座仙山主事的赞誉,心中顿时有了主意。她随即收回沝浔剑,幻出万根金针和万条白金丝线。
拂煦见到傅妘忽然收回沝浔剑后,幻出金针和丝线,脸色略略一变,瞬间猜到傅妘接下来的做法,吓得立即将那暗金赤红练带往身上一裹,转身飞快朝平顶湖中钻去。
硬生生将已经入水的拂煦捞了起来。
拂煦被那线网裹住,越是动弹挣扎,那线网越是裹得严实。傅妘口中念着法诀,将那线网收缩得如一块床单般,把拂煦包裹得跟个人肉粽子似的。
傅妘不待拂煦钻入湖中,当即抛出那数以万计的金针和白金丝线。那些金针与白金丝线在傅妘强盛法力的催动下,就如长了腿脚和眼睛,自行穿眼、过线,然后金针拖着长长的丝线迅速潜入湖中,在湖水里织就一张镶嵌咒语的线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