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王家,可不是给他们骑到自己头上撒野的!
唐府门外,围了许多的镇民,看着那污秽不堪的唐家大门指指点点,捏着鼻子看大戏。
都说这王婆子是个不好相与的,没想到撒起泼来竟然这么狠,竟是将一桶粪水给泼到人家大门上了。
这可是长乐镇第一大户的府门呀,人家可是有人在上头当大官的,都说民不和官斗,这王婆子哪来的胆子,敢做这种事?也不怕人家事后报复!
“姓唐的,你给老婆子出来,丧天良的狗东西,如此害我儿,也不怕断子绝孙,睡不安宁。”
王婆子叉着腰对着唐家大门叫骂。
众人反应过来,原来是为王二叫冤来了!
王婆子骂得起劲,脏话一个接一个的吐出来,从唐家大爷到唐三少爷,全骂了个遍。
有人问:“哎,王婆子,你家孙女不也给唐家做妾了么?”
“呸!我敏儿也是傻,被唐家那小子哄了去,迷得她要死要活的,我还能看着她死不成?哪知道,外表光鲜,内力比猪粪还脏污,早知道这唐家如此不堪,我宁愿她死了也不要她进了这个黑心窝。”王婆子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
正骂得起劲,唐府的门打开,现出几个人来。
唐老封君几人才靠近门边就闻到一股恶臭,待得这门开了,一看那秽物,连连后退几步,掏出帕子捂住嘴。
而容氏和唐三夫人,已经在一旁吐了起来。
唐老封君听着王婆子在叫骂,强忍了气,掐住唐修安的手,走了出去。
“王家老太,有什么话不能进府好好说,偏要弄这一出?”唐老封君来到王婆子跟前,黑着脸道。
王婆子又是呸了一声,道:“还进你家,我只怕站着进去,横着出来,有命进,没命出!”
唐修安大怒:“你这疯婆子,你在胡说什么?”又冲自己身后的管事叫:“唐管事,去报官,这人故意来找茬,请了官老爷做个判准。”
这些个市井小民,最是怕见官了,只要提出这个,她还敢继续闹腾?
岂料,王婆子似早料到他有此一着,大声道:“报官,也好,报吧,我也要请青天大老爷审一审,唐家是什么妖魔鬼怪,竟然这么歹毒,设了仙人局给我儿跳。”她顿了一顿,又指着唐修安道:“是了,你就是那唐家大爷,好眉好样的周正,内心却是黑的。你说,我二郎哪里得罪你了,竟这么害他蹲了大牢,要不是我儿郎命硬,指不定就要被黑白无常给拉走了。”
紧接着,她就一屁股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又哭又骂,将个市井泼辣小老太太给演了个淋漓尽致。
“黑了心肝的烂下水的混账货,不就多喝了两杯黄尿说了两句胡话,就冲着这就将我儿送了大狱,报官好,也要让官爷审审这什么道理,说不准张大鹏的死都是你们干的。”王婆子是真哭,将早前的慌乱和怒气一并的哭了出来。
而唐老封君听到张大鹏的死,眼皮就狠狠的一跳,道:“王老太,有话好好说,都是误会,咱们两还是儿女亲家不是?”又对身边的婆子道:“去把唐管事追回来,都是误会,报个啥官?”
她本想让这老婆子受点教训,也没制止唐修安指人,可听到她这么一说,倒是有些慌起来,生怕真的顺藤摸瓜,摸到唐家上去,那才是得不偿失。
“呸!啥儿女亲家,我那可怜的孙女遭的罪大家心里有数,你们唐家至今连个妾的名分都没给,也好,回头我就把敏儿接了回来,没得在你唐家被折磨死。”王婆子跳了起来。
“老太,瞧你说的都是气话,传言不可尽信,这都是有心人想要抹黑咱两家的关系,你说,安儿怎么会大张旗鼓去设局陷害二郎呢?”唐老封君好声好气地道。
“没错,而且,这是王二自己贪心,怎能赖到我头上!”唐修安冷冷的瞪了王二一眼。
“听听,听听,到现在,还只为自己开脱呢。唐家老夫人,我老婆子目不识丁,也知道无风不起浪这个道理,你说你家大爷没做那起子事,别人咋会瞎传,咋不传别家郎君?”王婆子冷笑一声道:“我素来知道你唐家瞧不上咱们家,却没料到你们这么心狠。也是,咱们小门小户,攀不了你们的富贵,也不敢攀,老二。”
王二应声上前。
“唐家高门大户,我们斗不过,也不敢斗,我们就是平头老百姓,只是想安安分分的过日子,老早就知道我这傻儿子参了你们唐家的一股商船,现在咱们要撤资。”王婆子高声道:“我们王家可不敢与虎谋皮。”
众人愕然,这又是哪一出,一出又一出,影画戏也没这么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