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云的身子抖动的格外的厉害,他缓缓的走到了墙下,抬起头看着墙,晚清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是他自己的照片,而旁边,是一个面目癯瘦的老人,留着长胡子,头发花白,笑的格外的和蔼。
上官云的眼角的泪水一滴一滴的低落在地上,好像断了线的风筝,他哽咽的说道:“老师,我对不起你,也对不起师母。”
说完后,他缓缓的跪在地上,伏在地上失声痛哭,此刻的他,觉得那种内疚好像潮水一样的汹涌,他觉得呼吸困难,胸口好像要爆炸一样难受。
晚清眼眶微红,,神情忧伤,蹲在地上安慰着上官云,语气温柔:“如果你老师在世的话,肯定也希望你重新拿起画笔,把你想画的画出来,这才是对你老师最大的安慰。”
“呜呜呜,可是我做不到,除了画肖像,每次拿起画笔画别的时候,老师和师母的样子却总是在脑海里晃荡,怎么赶也赶不走。”
“不试一试怎么知道呢?这个地方是你噩梦的所在地,现在就看你能不能够战胜他了。”
晚清的眼神里隐含着心痛和不舍,可是她必须这么做,否则……上官云一辈子都会感到遗憾的。
整个画室寂静无声,晚清看了眼四周,也有几个画了零零散散的几笔之后,就匆匆而去,连油彩也没有收起来,还有的干脆一股脑的都收走了,总之现在的画室,只剩下晚清和上官云了。
这个时候,上官云的呜咽声就格外的响了,此时的他……肯定十分的绝望吧,晚清眯着眼睛看着跪在地上,肩膀耸动的修杰斯,神情冷然。
那些人,大概都去看陈然的演说了吧,毕竟身为陈家的大少爷,陈然在娱乐圈的人脉可不小,本人也被众多的粉丝称为国民情(和谐)人。
晚清叹了口气,这个时候,上官云肯定希望自己一个人呆着吧,每个人都有自己不想被别人看到的伤痛,上官云肯定也不例外的。
提着伞,晚清站在了画室外的走廊,这个爬满了爬山虎的走廊,雕栏画栋,到处显示的都是欧派的风格,这个时候,爬山虎都已经枯萎了,一条条黄色的藤蔓顺着柱子爬到了顶上去,萧条的一如这个曾经辉煌的画室。
晚清坐在走廊的石凳上,靠着柱子看着外面的雨景,上官云低低的哭声还在耳边响起,晚清一只手转着手上的羊脂玉镯,陷入了深深的回忆里。
…………
那一年,她才十七岁,也是在想这样子的走廊遇到了陈然,那是她除了在黑妞家之外第一次看到陈然,他穿着白色的衬衫,脸上挂着彩,露出痞痞的微笑,她是不想和这个整天打架斗殴的二世祖有瓜葛的,除去了黑妞哥哥这层关系,陈然在这之前,于她而言什么都不算。
他记得那时候的陈然,痞气十足,在学校的时候,就已经混成了风云人物,在走廊里遇到她。
那一次,陈然第一问他,愿不愿意做他的女朋友,然后她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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