楮池苏顿住,看着眼前她紧紧皱着的小眉头,好笑,轻吻了她眉心一记,才说:“问这个做什么?”
长安瞪他一眼:“去见你父母难道还能空着手去吗?那多没礼貌啊。肯定要带些东西啊!而且,东西还要合乎心意才好。”
说着她眉头又皱了起来,又开始想买些什么东西合适。
楮池苏看着她为见自己父母而发愁用心着,心里一下子暖暖的,忍不住又低头亲了她一口,见她瞪过来,才一扬眉,笑着说:“走!带你买礼物去!”
特得意的语气。
长安被他逗得笑起来,点点头。
楮池苏虽然和父母不亲近,但是父母的爱好还是多少知道些的。开车一路带着长安去了商场。
楮父在官场几十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所以平时闲暇时到也没什么爱好,就喜欢收集些古字古画,权当个乐子。这倒是难不倒长安,她从小就喜欢软笔字,多少年了一直坚持练着,前几年有缘碰到一个大家,送给她一副字,她一直小心收着,现在送给楮父正好。
她兴奋的跟楮池苏说了,楮池苏听了却皱了皱眉:“你舍得吗?不舍得就算了,还有其他的。”
长安连忙点点头:“舍得的!见你父母,自然要给最好的啊。”
其实,她刚刚听楮池苏说他小时候的事情,心里不是一点也不怨他的父母的,但是更多的是感激,感激他们生下楮池苏,把他又待回到她的身边。
更何况,他们如论如何都是他最亲近的长辈,她当然不能怠慢。
楮池苏见她一脸坚决,也不好再阻止,只好无奈笑着点点头。
至于楮夫人,楮池苏如果没记错的话,是极喜玉的。
这更是好办,两个人找了一家玉器店,挑了对儿成色极好的玉镯,用红锦缎小心包起来,准备作为见面礼送给他母亲。
买完东西出来,又开车去了长安的公寓拿了那副大字。楮池苏打电话又和自己父母确认了一下时间,却看见一直站在自己身边的人不见了。
“长安?”
“我在卧室!”
楮池苏沿着声音走过去,就看到卧室的门大开着,而马上要见公婆的小姑娘,正翻箱倒柜的找合适的衣服。
楮池苏看她一脸无措的样子,好笑,摇摇头走进去:“选衣服?”
长安回头看他,立马苦着脸点点头,拿出自己犹豫不决的几件衣服在身上比划着,征询他的意见:“哪件好看?这个蓝色的怎么样?”
“唔......”楮池苏看了半天,特别诚恳的给出自己的意见:“都好看。”
长安:“......”这种话不该在这种时候说吧!
没办法,某些人靠不住,长安只好自己挑。可是每拿起一件就总觉得的不满意,折腾了半天也没挑好。
最后还是楮池苏看不下去了,走过去拿起一件白衬衫,和一条蓝色的牛仔裙,下了决定:“就这套吧。”
长安看了看,也觉得不错,挺大气,就连忙接过衣服去浴室换好了,还仔仔细细的化了个淡妆。
楮池苏和父母约的是晚上六点,看了看时间,估计到了也差不多了,两个人收拾收拾就出发了。
在路上走了两个多小时,才好不容易到了楮家老宅,也就是平时楮池苏父母偶尔会待在一起的地方。
这种房子基本都比较靠近市郊,追求良好的生活环境。楮家老宅也不例外。
车在门口就停下了,长安跟着楮池苏下车,看着眼前的老院,颇有些吃惊。
倒不是多么富丽堂皇,而是迎面而来一种历史的厚重感,古朴而崇高。
一看就是历经百年的大家族才会有的气质与骄傲,气势扑面而来,长安突然间就更紧张了些。
其实她这一路都在瞎紧张,楮池苏好笑,就握着她的手和她轻声说话,试图去缓解她的紧张情绪。一路下来倒真的也是好了不少。
可是见到眼前这座太过厚重的建筑,所有的紧张感又不由自主的回来了。
“楮池苏......”长安有些怕:“......你家里人会不会也让你政治联姻啊?”
会不会......觉得我的身份,配不上你?
她倒是不怕,只是觉得自己要和他还得走过那么一大段路才能彻底在一起,就有些不开心。
楮池苏知道她的顾虑,这时候也不和她开玩笑,特别肯定的回答她:“不会。家里有规矩,每代只需要一个政治婚姻就好。我上面还有个哥哥,已经做完了这件事情。再加上我学医,自愿放弃家里公司的继承权,所以就算要联姻,他们也不会把我推出去,因为没有任何价值,所以,我未来的妻子是什么身份,只有我说了算。长安,不要害怕。”
......
长安看着他的眼睛,里面带着安定人心的力量,缓缓点了点头。
我不怕,只要和你在一起,我就什么都不怕。
楮池苏笑,伸手揉揉她的长发,牵过她走了进去。
门口还有家里的门卫,见楮池苏回来,恭敬的点点头:“二少爷。”
楮池苏点点头,牵着长安一路走了进去。
从门口到房子还有很长的一段距离,长安被他牵着,忍不住打量这个古朴的老房子。
这段路很长,可是却只有一条小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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