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得理所当然,可长安的脸瞬间就被他这句话烧透了。
楮池苏开了门,出去找护士拿了药,回来反手锁上门,转身看见床上的人整个身子都埋在被子里,就剩一张脸还露在外面。
轻皱眉,刚想问她怎么没脱衣服,走过去一看,好笑:“脸红什么?”
长安:“......”
虽然已经是“老夫老妻”了,但是这种事情......脸红不正常吗?!
见她不说话,楮池苏干脆也不问了,把手里拿着的药放到床头柜上,直接扯了她的被子亲手帮她解扣子。
长安瞬间脸更红了,伸手一把抓住他的手。
楮池苏抬眼看过来,她才诺诺着小声说:“我自己来......”
他好笑,手下动作不停,无奈着说:“还是我来吧,你自己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弄好?”
她还是抓着不肯放手。
他终于笑出来:“干什么?又不是没帮你脱过。”
“哄”的一声,长安整个人终于成功的烧透了,为防他再说出点什么,连忙松了手,把脸扭到一边,眼睛紧紧闭上,一副随你怎么办的样子......
楮池苏笑着摇摇头,低头继续安心解她的纽扣。
......
长安清晰的感到自己衣服上的纽扣被他从上到下一颗一颗的解开,而且她敢肯定他是故意的,解开一颗纽扣就把衣服双襟往外拉得更大些......
她早就换了住院服了,里面什么都没穿,他这么恶意的把她衣服使劲往外扯,她瞬间就感觉到自己胸口泛着丝丝凉意。
脸越来越红......烫得能煎鸡蛋了......
......
楮池苏终于解开所有的扣子,长安的衣服也已经完全敞开了,衣襟软塔塔的散在床上,她上半身的美景就这样完完全全呈现在他眼前,一览无余。
他呼吸渐渐沉重起来,喑哑着声音抱起她,在她耳边说:“乖,伸手,把衣服脱下来。”
......
长安紧咬着下唇,死死闭着眼,顺着他的力道任他把衣服整个脱下来。
真是有不少伤。
楮池苏看得眸色一沉,伸手拿过一边的跌打药,打开瓶子倒了些药在手上,再往她身上青了的地方涂抹过去。
大掌在伤处慢慢按揉,直到药分被皮肤充分吸收了才收回手,再按照这个方法处理其他伤口。
前身好不容易上完了,长安整个人也已经成了煮熟的鸭子了。
楮池苏拍拍她,示意她翻身,好给她后背上药。
长安简直如蒙大赦,立马翻身趴到床上,双手抱着枕头,把整张脸都埋进枕头里。
楮池苏看着她被挤得变形的某处,呼吸一沉,连忙强迫自己移开目光。不然他真的不保证不会做出什么来。
目光移到她的背部,本来白皙的皮肤现在全是各种青青紫紫,他看得心疼,一处一处仔细给她擦好了药。
......
等终于擦完了上半身,长安立马就想要把衣服穿上,结果被某人义正言辞的阻止了。
长安瞪他,他一脸无辜,说要等药干了才能穿。
长安气闷,说又说不过,闹又闹不过,只能一脸气闷的把脸埋回枕头里,任由他把自己裤子脱下来给自己腿上上药。
......
上到最后,他的呼吸已经全乱了,偏偏还不敢草草就结束,怕上的不仔细她会疼,只能强忍着,尽量不看已经几乎全.裸的人。
自己老婆就在眼前,甚至还几乎不着寸缕......可是偏偏能碰不能吃还必须碰。
还有什么比这个更痛苦的吗?
楮池苏强迫自己忽视指尖下的柔软触感,脑海里不停回忆着她从楼梯上滚下来的那一幕......才好不容易平稳了些呼吸。
等终于上完了,他看都不敢再看她,下床直接进了洗手间。
......长安望着被紧紧关死的洗手间的门,抱着枕头,非常不厚道的嗤嗤笑起来。
————
第二天下午的时候毛毛来了。
长安看见毛毛推门进来的那一刻,眼睛瞬间睁大,完全的不敢置信,猛地扭头看坐在身边的人。
楮池苏轻皱着眉,冲她摇摇头。
长安回头,不解,那是谁告诉毛毛的?
倒是毛毛自己解了长安的惑:“是罗子浩发短信告诉我的。”
......
长安一时静默,不知道说些什么好,良久,才试探着开口:“你和他......”
毛毛苦笑着摇摇头。
长安懂了,没有再问。只轻轻皱了皱眉。
毛毛走过来,拉起她的手,刚想说什么,一边的楮池苏就先开了口:“我出去办点事情,你们先聊。”
毛毛知道,他这是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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