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只是吓唬她一下,没想到这女人再次哽咽起来。
“你绑呀,我让你绑!回头霖霖知道我是她的亲生母亲后,我就告诉她,她的爸爸是个虐/待/狂!还是个变/态!”
夏锦年把手中的毛巾往床上一扔,伸手捏住木晴的下巴,然后抬高。
“做错了事情,你还有理了?”
“关键是我都认错了,你该惩罚的都惩罚了,现在竟然还说要绑我,是不是绑了我,你就能消气?”
木晴眸中带泪,自知不该继续胡闹,也就开始软下来屋。
“要不你就绑了我吧,我最受不了你对我冷冰冰的,”
说着的同时,手臂抬起并拢,做出让男人绑的动作,眼泪啪/啪的落下来,一副受了委屈的表情。
纵然心里再有什么火气,这会儿也被木晴的眼泪给浇灭了。
在她下巴颏的手改在了脸上,力道轻柔的为她擦拭掉眼泪。
虽然还是和刚才一样静默,但木晴能感觉到,夏锦年这会儿气肯定是消了。
“老公”声音绵柔。
楼上他的脖子,轻咬住下唇,眼眶中还泛着泪花。
“我就知道你不舍得绑我。”
没有回答,夏锦年瞥了她一眼,拿回毛巾,继续给她擦头发。
木晴抿着小嘴,凝视起男人英俊的轮廓,破涕为笑。
其实与夏锦年相处这么久,她早已总结出讨好这男人的经验,奈何自己性子太烈,每次都是先顶撞,再讨好。
如果能像其他女人那样,撒个娇,再主动来个投怀送抱,无论他怎么打击,都保持小强的精神。
那么没一会儿,夏锦年绝对就消火了。
可是怎么办?她是真的做不到那样。
所以当这个一向霸道**的男人,再次拿起吹风机为她吹头发的时候,木晴就低下了头,久久都没有开口讲话。
吹风机发出呼呼的声音,暖暖的风在后颈处拂过。
还有夏锦年的五指穿梭在自己发间的那种触感,一种幸福蔓延在心间。
木晴突然抿嘴笑了起来,就好像刚才那个又吵又闹的女人不是自己。
等到吹风机关掉,她主动转身,抬头与夏锦年对视。
“老公,谢谢你。”
每次面对这个男人笑的时候,木晴都会羞涩的咬唇,并且星眸中夹杂些许的暖流,目光交错的瞬间。
她已经微微站起身,手落在夏锦年的腰间,摸索到睡袍的衣带,在拉扯开的同时,湿热的唇紧贴上他的胸膛。
明显感觉到男人的身体一绷。
然后一路向下,滑过结实的小腹——
夏锦年感觉到的时候,手掌用力的捏住她的肩膀。
“你这个妖精!”
最终,木晴换来是跟夏锦年无休止的缠绵,身心都达到愉悦,双双攀上云端。
男女情事之间,她感觉自己已经不是之前的白纸,***?她也会呀。
只是没想到,刚用了点小伎俩,这男人就像只刚苏醒的狮子一样,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咽。
足足持续到了天亮。
好不容易刚闭眼躺下,扰人的手机铃声又再次响起,夏锦年没接,按了关机。
“夏锦年你怎么不接?”
木晴迷糊糊的趴在他的臂弯中,白皙的肩膀上全是细碎吻痕。
男人一看,体内的某种躁动再次涌起,为了不再折腾她,便拉高了被子为她盖住,揽住她的纤腰,贴向自己。
低沉磁性的嗓音恍如催眠曲:“睡吧。”
“嗯”
*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忍着酸痛刚爬起来,就看到夏锦年从浴室中走出来,看上去精神抖擞。
没有丝毫的疲倦。
太不公平了,一晚上都是他在用力,怎么可以比自己还精神。
以至于在回明晖苑的途中,木晴坐在副驾驶上,整个人看上去都昏昏欲睡。
到了明晖苑,霖霖跟着方婶出门接他们。
“妈妈,夏叔叔。”
木晴刚弯身想要抱抱女儿,奈何腰部的酸痛,让她根本无法下腰。
瞥了眼身旁的始作俑者。
夏锦年把霖霖抱在怀里,因为没有剃须刀,下巴还有些胡渣,不小心碰到女儿嫩嫩的脸蛋。
“唔扎的霖霖好痛。”
“我就说吧,你该刮胡子了。”
话一出口,木晴就想起昨晚,夏锦年的下巴在自己颈间不停的摩擦,以及吸、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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