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两个C背靠背图案的包包,眼泪已经把包包打湿啦,还在不停地哭着。
我突然有种想撤的冲动,这时地铁已经到了一站,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快步的下了车,地铁关门那一刹那,我回头看了一眼,她满眼泪光,幽怨地看着我!我加速了脚步,走向出站口!
这个眼神是我第一次看到,多年后当我再次看到时,又是另一种心境,但给你的感觉都一样,就好像天空乌云密布,压抑的你喘不过气来,确又期待那场雨快点来临,好让你解脱。
出了地铁站,从五块一包的白沙烟盒里,掏出一只烟,烟盒里还剩最后一根,想想留着一会吃完饭在抽。这一阵本事没怎么长,烟到是越抽越凶啦。从开始抽烟到现在为止,不是多迷恋烟的味道,只是迷恋它永远在你想它时,为你尽情燃烧,排解寂寞惆怅;在你要扔掉它时,为你在任何时候任何地方熄灭自己,这种不离不弃的感觉,才是我爱上它的缘故吧。
手里拿着烟,背着装满简历的包包,穿梭在人群之中。伴随着手机里放的音乐,杰伦兄那首蜗牛“我要一步一步往上爬,在最高点乘着叶片往前飞,小小的天有大大的梦想.......”,心想我什么时候才有属于自己的天。
这时手机铃声响啦!一看是我大学好哥们康辉,这货大连人,长的有点像罗嘉良,风流倜傥,每次见了他,我都自惭形秽,就是名字起的跟话梅品牌一样。大学玩的好的,毕业后就我俩留在这座大都市里,他找了份卖保险的工作,每天西装革履的不知道在忙些什么,但我感觉他能混出来,因为他能把一件事夸大了说,而且你知道他说的事情有百分之八十不靠谱,但你还爱听,这就是所谓的口才吧。我是三棍子打不出一屁那种,一旦张嘴,语不惊人死不休的主。所以愿意跟我做朋友的不多!除了话梅兄!
我接了电话:“喂,保险买过了,你找谁?”
对面爆了粗口:“你大爷,还没找到工作吧?孙子,爷给你介绍个工作。”
我说:“不用,我有节操和底线,干不了那天天陪笑脸的工作。”
“你就嘴硬吧,月底别问我借钱交房租。”他调侃地说。
“你大爷,快把两千块还给我,这货刚开始做保险时,问我借的保证金。”我狠狠地说。
电话被挂断啦。我心想这一天怎么这么倒霉,招谁惹谁啦,顿时一阵烦闷涌上心头,心里就跟堵住似的。看着一个个戴着口罩的路人,我大口吸了两口雾霾,心想只有这个才不用争抢,随便吸,想什么时候吸就什么时候吸,所以说这年头免费的都有毒。
走着走着,已经忘记自己在哪站下车了,要走到哪?但还是一步一步走着,不想停下来,也许只有走路才能排解烦闷。又想摸烟,才想起来就剩一根啦,忍忍吧,心想等有了钱,买两包中华狠狠的抽。
突然这时很想找一种所谓的存在感,掏出手机,打开了微信,想发点什么,可是发现除了订阅号和腾讯新闻有红点。其它就是朋友圈里微商们,孜孜不倦地刷着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