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进来像一只发了情的公狗,直勾勾地盯着姗姗看,我没有看出任何同胞之间的友善,更多的是男女之间的龌龊,我心里不明白这些负责人都是谁选出来的,怎么也代表一个国家的形象,我要是马来人,看见这么个大使馆的领导,也不会对这个国家有什么好印象。
官腔就像这个人的脸一样,明显是一个路数,而且今天这番话肯定说了不只一遍了,说得是那么的老练,听上去的确很感动。但仔细推敲会发现,其实他什么实质性的内容都没说,责任撇的一干二净,表达最明确的意思就是:我们在积极地寻找之中,请家属放心,我们的政府是决不允许我们的同胞在异乡出任何问题的。
说实话我要不是知道了答案,可能也会觉得这个领导说得很好,一定会安心地去宾馆等着消息,相信他们很快就能找到人的。
金丝眼镜竟然毫不顾忌我们两个在场,走到姗姗身边展开了肢体安慰,姗姗当然被这个中年男人的热情所打动,竟然依着这个道貌岸然的流氓搂着自己,作为一个男人,我却早看出来胖子的眼睛就没离开过姗姗的事业线,哈喇子都快滴了进去。
让我没想到的是有比我猛的人,因为我已经准备出手制止了,不然金丝眼镜恨不得用手去试事业线的大小了,但在我即将出手时,秦岚抢先一步把金丝眼镜的手直接打开,不伤和气地说道:“金主任,那就拜托你了。”
秦岚拉着姗姗就要往外走,我知道跟这种人不能伤了和气,因为我们要办很多事都还要靠他,他在这里真的就是救世主,我心里暗想:这孙子不知道给多少姑娘下过套,虽然心里这么想,但我还是要表现出很尊重的样子说道:“金主任,我是姗姗的哥哥,要是有我父亲的消息,请您尽快通知我们,真得谢谢您了。”
说完,从背包里拿出一包未拆封的软中华递了过去,因为我知道香烟对于这帮烟民来说可是个好东西,国内带过来的保真又好抽。
这货明显是个势利眼,毫不客气地收了烟,继续跟我讲着大套话,总之意思就是他也为这事操了很多的心,最近几天都没有睡好,我心想是没睡好,要是姗姗这样的主和她母亲来,还不被金主任双双拿下,怎么可能睡好,谁让人家在这里就是阎王爷呢。
秦岚和姗姗在车里等着我,我刚一上车,秦岚就瞪着我说道:“你跟这种人瞎客气什么,你知道他做了多少恶吗?”
我回她道:“一你母亲在这里工作;二我们还要求着他,不然我俩可能都回不去;如果真是罪大恶极,早有人动他了,到今天他还活得这么潇洒,就说明这老小子一定是有人。”
秦岚并没有继续和我争论,而是发动车子飞快地离开了这里,我们没想到的是会客厅一双眼睛一直盯着我们的车子,随着我们车子的离开,金丝眼镜嘴角摸过一丝坏笑,这老小子一定做了春梦。
回去的路上,我主动要求秦岚带我们看看那个项目,路过那里时,还有很多反对派举着牌子在当街游行,但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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