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张脸之前仅仅只有一片树叶的薄薄距离。
空气凝止。
傅明烟觉得呼吸有点闷。
他温热的气息尽数喷在她的脸上,淡淡的烟草香。
薄寒生没有退,也没有动,一双漆黑的眼眸丝毫没有任何感情,就连厌恶也没有,仿佛是在看空气一样。
敲门声响起,温淼拎着外卖走进,他看到眼前的情景,先是一怔,随即低咳了一声摸了摸鼻子又退了出去。
还很善意的关好门。
傅明烟眨眨眼睛,眼底有妖娆的流光,她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张脸,心里传来一股阵痛,越痛她嘴角弯的越深……
他不动,她也不动。
比耐力,她有的是。
这是她这个姿势……
这一张桌子,她这么俯身贴近他,腰有点麻。
这么想着,她慢慢抽身离开。
只听外面一阵脚步声响起,接着是温淼的声音,“狼爷。”
这个称呼让傅明烟动作一顿。
狼爷,那不就是薄家的……
傅明烟没有仔细想,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扶上她的腰另一只手环住她的后经,整个人被一股力量拉向前——
她被带到他的怀里。
脸颊从他的唇擦过,而对方的脸埋在傅明烟的脖颈间。
与此同时,办公室的门被推开。
薄寒生抬头,看到来人,淡淡的唤了一句“景叔。”脸上划过一丝不悦,似乎是被人打断了兴致一般。
被唤作景叔的是一个中年男子,长的很是瘦小,左脸上有一道狰狞的疤痕,但是一双眼睛如狼一般透着狠辣阴鸷的目光。
他看了一眼薄寒生,还有隔着一张桌子趴在他怀里的女人,目光有所缓和,“寒生啊,过几天是你爷爷的生日,你莫不要忘了。”
傅明烟在薄寒生抬头的那一刻就顺势趴在了他的怀里,耳畔枕着他的胸膛,听见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她摸了摸嘴唇,刚刚好像亲上了呢。
一双素白温软的小手在男人的胸膛游荡,慢慢的往下滑…准确无误的摸到了冰冷的金属皮口。
薄寒生低低的笑,眼中毫无笑意,“如此小事,怎劳景叔亲自来通知。”他这话带着薄薄的讽刺,又道,“爷爷的生日,寒生自然会准时到的。”
“那就好。”景叔点点头,视线落在薄寒生怀中的女人身上片刻,狼眸一眯。转身离开。
“温淼,送景叔。”薄寒生吩咐着,环在女人身上的手离开一把握住那只在他身上不安分的小手。
傅明烟从他怀中起来,嗔笑道,面色绯红,“薄当家,你握着我的手,我会不好意思的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