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来也基本生活不能自理,梁子结大发了。好在孙鲁班跟个穿花蝴蝶般飘了过来,笑得甜甜的赶紧阻止:“刘叔别呀,这一脚下去血渍呼啦的,这双新鞋还要不要了,”众人正要松一口气,只见她双手提着四大瓶酒,统统都是55度燕京二锅头,小丫头冲着范惊天发号施令,“灌啤酒太没劲了,而且才一瓶抵什么用,老范,把他嘴扒开,让我试试把这四瓶统统灌进去,看看一个人的极限到底在哪里。”
孙鲁班在一边慢吞吞的开酒瓶,汉灵帝直接乐了:“大虎妹纸仁义啊,醉死总比疼死强。”
全场一片黑线,这俩同出三国的完蛋玩意儿那是真的心黑。
范惊天搓着手不知所措,这种高度酒一瓶下去都有可能出人命的,真闹出人命,他要是出手了那可是杀人帮凶,语无伦次的开脱道:“灌四瓶是不是……”他想说是不是太凶残了,可面对孙鲁班冷飕飕的瞪视,愣是说不下去了。
孙鲁班终于开完瓶盖,似是很无奈的叹了口气:“我也不想的,可他这里只有四瓶二锅头,不够的话,再用其他酒凑吧!”
一群乌鸦从这片地下空间的上空飞过。范惊天心里哀嚎,我是这个意思吗,是吗,是吗?
孙鲁班见这个大男人一点都靠不住,很轻蔑的瞅了一眼,自己动手,在黑皮哥的腮帮子上随手一捏,嘴就被迫张开了。随着二锅头的瓶口被捅进嘴里,即便再咬着牙,辛辣的味道到底还是充斥了口腔,黑皮哥终于惊恐又口齿不清的吼道:“我说我说……”小丫头见状,不死心的又灌了两口,这才把瓶口拔了出来。
黑皮哥已经彻底放弃抵抗了,尽量的吐掉口中的液体之后,虚弱的开口:“有人出了20万让我们一定要绊住一个叫炜哥的。”
汉灵帝冷声追问:“什么人让你这么干的?”
黑皮哥答:“不知道,他是通过附近的人加的我,自称叫“群叔”,你们的资料也是他发给我的。”
很明显,钱也是这么发给他的,罗炜不禁好奇了起来:“你手机呢?”
黑皮哥指了指扯桌布时掉了一地的东西,智贤很快从当中找出压在底下的手机。用黑皮哥的手指解锁之后,发现好友名单中并没有这个“群叔”的存在。
黑皮哥解释:“这人挺厉害的,交代完之后,莫名其妙的就从列表里消失了。”
汉灵帝不死心的还在翻,罗炜大约知道是个什么情况了,继续问道:“这个群叔都说了什么?”
黑皮哥有气无力的回答:“除了交代尽可能的绊住炜哥之外,就是威胁我们,要是只收钱不办事……”
“等等,”罗炜这回注意到了黑皮哥的用词,“绊住是什么意思?”
汉灵帝继续捣鼓手机,头都不抬的回答:“有啥不明白的,就是把你拖在这里呗。”
罗炜白了他一眼:“废话,明摆着的,我是不明白拖住我想干嘛?”
汉灵帝踹了一下黑皮哥的脑袋:“你知道他想干嘛吗?”
黑皮哥赶紧摇头。
范惊天也觉得蹊跷,不死心的就近踹倒了几个还在哭豪的小弟:“别嚎了,你们这里是怎么回事,哭包传染病吗?我且问你们,你们老大说的这些都是真的吗?”
棒棒糖的威力岂是这么容易化解的,被踹倒下的小弟们似是哭得更凶了,却不忘回应范惊天的问题,齐刷刷的点了点头。
范惊天哆嗦了一下:“这年头混黑的怎么变得这么娇弱了。”
又折腾了一会儿,黑皮哥这里显然是人家花钱把他们当枪使,再多的消息也套不出来了。汉灵帝撤掉了折凳,笑盈盈的把人家扶了起来,居然还掏出半包纸巾和一把小木梳,又是擦拭又是梳头的小心翼翼的给他打理仪容,边轻柔的动作边声如春风般和煦:“咱们也是不打不相识,以后大家都是自己人,你们这里好吃的好玩的挺多啊,不介意兄弟经常来光顾一下吧!”
黑皮哥被他的举动搞得瑟瑟发抖,闻言头点得跟拨浪鼓一般:“大家都是朋友了,您需要什么,知会一声,哪能让您费力多跑一趟,需要什么尽管说,我让兄弟给您送去就好了。”
汉灵帝拍了拍他的肩膀,顺手把手机塞回给他:“钱包里头的钱不少啊,基本上都是哥们的买命钱吧!”
黑皮哥一个激灵赶紧表态:“昧心钱咱不能挣,要不,这里头的钱统统转给您,就当交个朋友了。”
汉灵帝一副孺子可教的做派,把自己的收款码亮了出来,眼见着黑皮哥把手机钱包里的金额彻底清零才肯罢休。
罗炜这会儿对整件事情仍旧云里雾里,见汉灵帝居然满载而归,也顾不得先前打包的东西,赶紧领着人往外走。才走出人行地道口,想起了霍启,便问汉灵帝:“你把霍启扔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