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玉公子说得仿佛是件天大的美事,可是连边上的敏儿听着都不相信,如果真是如此,何必又送礼又绕圈子?敏儿悄悄捏了自家公子的胳膊一把,提醒对方当心。
乔遇安垂头琢磨了片刻:“公子都这样说了,安然若是拒绝,那未免太不知趣了。”
玉公子脸上笑得像开出一朵花:“你会这么说,证明我真的没有看错人。”
两人又虚虚伪伪的相互吹捧一阵,天色不早了,乔遇安起身,恭恭敬敬地把对方送出了门。
他刚转身回到屋里,敏儿就憋不住话了:“公子啊!他这是黄鼠狼给鸡拜年,肯定没安好心!你怎么就那么傻,答应他了呢?哎,急死我了!”
乔遇安先不管敏儿,给自己倒上杯一酒,捻起筷子吃个痛快,多日清汤淡水,闻到肉香就饿得慌。他吃饱喝足了,才不慌不忙的一抹嘴巴:“我自有分寸。”
他当然知道玉公子用心不良,可这未尝不是一个机会。
如果把穿越比喻成投胎再恰当不过,因为不可能NG重来。
他,安然,如今就是一个贱如蝼蚁的男宠——要是那天晚上他没能活着从寝宫出来,估计除了敏儿,也没人会同情一下,为他掉一滴眼泪。
所以他绝不能这么一直低贱下去,必须要力争上游,然而,最有效的捷径就是找一座靠山;不管是六王爷也好,其他皇亲贵胄也罢,抱住了大腿不放,才有作威作福的本钱。
这会才刚刚过了八月初十,距离中秋节还有好些天,乔遇安已经开始期待了。
秋天早已到了,可是气候依然炎热,烈日炙烤着大地,闷热得没有一丝微风,空气都仿佛凝滞得粘粘糊糊的,令人提不起精神。乔遇安瘫躺在藤椅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拨着葵扇,树上的知了呱噪的吵个不停,他却昏昏欲睡。
眼看天快要黑了,乔遇安打算今晚睡在院子里,不回那个像大蒸笼般的房间。
忽然听到声响,像有什么东西掉在脚边,乔遇安睁开眼,莫名其妙。
过了一会儿,类似的声响又传来了。
这次乔遇安看得清楚,一颗小石子凌空飞了过来,砸中了摇椅,又掉到地上。他放下葵扇,伸了一个懒腰,慢悠悠地起身,跟上院门外那道高大的背影。
两人一前一后,偷情似的来到王府僻静角落。
乔遇安抱着手臂阮媚一笑:“秦大哥,你偷偷摸摸把我带到这来,不会是想先奸后杀吧?”
秦卫国隐入了朦朦胧胧的夜色里,什么叫寒星一样的双眸,就是这会儿只能看清楚他的轮廓和眼睛,其他一概模糊。
“别去,灯会。”
“你这家伙多说几个字会死?”乔遇安不满地抱怨,又问:“理由呢?”
秦卫国抿着嘴不说话了。
乔遇安欺身上去,把人堵在了墙角里,眼珠溜溜地瞅着对方:“秦大哥,上次你提醒我躲在床底下,还有上上次,王爷用鞭子抽我的时候你挺身而出,又是为什么?”
秦卫国依旧没有吭声,乔遇安凑近了,才能看清那张没有表情的面孔——真他妈的帅!
乔遇安自动补脑:“莫非你对我有意思?”
听不到回答,乔遇安踮起脚尖,气恼地在他嘴上咬了咬,又含住两片薄唇吮吸,转化成一个吻。在杂草丛生的角落里,两人嘴对嘴湿漉漉的贴在一起,呼入彼此吐出的气息,果然像极了偷情的野鸳鸯。
秦卫国生得牛高马大,身上却总带有一股冷冷清清的禁欲感,乔遇安靠得近了,更加有种想要扒光对方的冲动。再说了,如此良辰美景,不发生点什么事真对不起自己——乔遇安一边试图加深这个吻,一边摸上秦卫国的腰腹,隔着布料揉弄那结实的肌肉。
热度节节攀升,空气变得粘稠胶着,两人都出了薄汗,雄性的荷尔蒙更是不可抑止的挥发,没摸几下,乔遇安就无耻的硬了,一柱擎天。既然都无耻了,就不妨再无耻一点——他用*的下身磨蹭秦卫国大腿,又不轻不重啃咬对方的下巴,求欢的意味再明确不过。
秦卫国既不抗拒也不迎合,傻愣愣地绷紧了身体,这反应……太纯洁了!
好像半天才反应过来似的,他一下把乔遇安推得老远:“自重。”
乔遇安想再度粘上去,奈何秦卫国一只手就把他格开了,怎么都近不了身。
美色就在眼前,偏偏看得见吃不着,乔遇安窝火了,往地上呸一口:“你到底是什么意思?耍我?今天非给我说明白了!”
“别去,灯会。”秦卫国仍是这一句。
乔遇安要抓狂了,最讨厌这种高深莫测、放屁只放一半的家伙了!
“你不说是吧?我偏要去,你能怎么着?”
“别去,否则,有去无回。”
秦卫国说完,一个纵身翻上墙头,再一个纵身,消失在茫茫夜色中。乔遇安深吸一口气,心里和生理都憋得难受,他欲求不满地舔了舔嘴唇,索性靠在墙壁上,自暴自弃地动手撸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