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荣瑾瑜刚走到院子里,就看见荆若漓从墨雨澜房里走了出来。他立刻张大了嘴巴,瞪着眼睛。荆若漓一见荣瑾瑜如此,一把拉了他坐到一边,紧张的解释,道:“你别乱想啊,我们什么都没有。”
一看荣瑾瑜那表情,就知道他没往好的地方想。
荣瑾瑜不怀好意的笑了笑,道:“那是,你们想有也有不了啊。这句描写,真是太过直白,若漓啊,注意错词。”
都日上三竿了,才从人家屋子里出来,还说什么都没有。妈的,恬不知耻说的就是你。
荆若漓一急,道:“额,我是说,我们昨晚什么关系也没有。”
荣瑾瑜一脸暧昧的,冲他挤了挤眼睛,道:“哦~,夜月一帘幽梦,春风十里柔情。”都这样子了,也差不多了啊,你就不会再不要脸一点啊。
荆若漓一个白眼过去,叹息道:“是昨天晚了啊,出不了宫了。她的意思是,天黑夜凉,一个男人在宫里不方便。于是,就让了贵妃塌给我睡。”
荣瑾瑜既惋惜又同情的看着荆若漓,摇头长叹道:“啧啧啧,真是愁无限,消瘦尽,有谁知?”
荆若漓表情呆滞的,问道:“哎,我要熬到何年何月去呢?”
顾思敏和墨雨澜却回来了,老远就听见荣瑾瑜说话,顾思敏便道:“夜月一帘幽梦,春风十里柔情。却不知是谁幽梦,谁的柔情呢?”
荆若漓一下子就涨红了脸,荣瑾瑜却看了眼墨雨澜,笑了笑,道:“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不关风和月。满目山河空念远,落花风雨更伤春,不如惜取眼前人。”见墨雨澜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眯着眼睛看自己,荣瑾瑜又道:“若漓呀,你身边的花花草草,挺多的啊,有道是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你要不要选一个,去应付你爹呢?”
若漓啊若漓,我对你十分的同情啊。你家这位,明显也是心性未成年呢。她看我的眼神,仿佛都在诉说着,你知道的太多了…
“啊?”他们又该逼我成亲了吧?哎,瑾瑜说多少,怕是雨澜都不会为之所动的。荆若漓一愣,又颓丧,道:“是啊,还有我爹呢。”
荣瑾瑜一叹,道:“哎,无情不似多情苦,一寸还成千万缕。敏儿啊,我们去用午膳吧。若漓你就接着,悲花伤春吧。”
顾思敏却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笑道:“瑾瑜还没用膳吗?我和雨澜都用过了呢。”
荣瑾瑜指了指自己,问道:“啊?就剩我一个人了?”敏儿怎么能这样呢?有了师妹,就不要亲亲了。夜夜侍寝的銀,可素爱妃我啊~~~。
顾思敏点了点头,荆若漓又一脸苦闷的看着荣瑾瑜,道:“还有我啊,我也没吃呢。”跟你一样了,睡到现在才起床,再晚点的话,晚饭都能一起吃了。
荣瑾瑜却一脸的嫌弃,道:“你就不用吃了,相思吧,相思就能思饱了。”
荣瑾瑜说完就双手一伸一抖,飘着走了,众人见他这动作全都一愣,可远处还传来了他变了调的诡异声音:“啊!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他刚一说完,荆若漓就尴尬的不得了,他已经彻底是坐不住了,便尴尬又害羞的起身,道:“我,我也跟他一起去吧。”
顾思敏也起身,道:“好了,我要回御书房了,雨澜你自己玩吧。若真是心烦意乱,就去御花园走走。”墨雨澜点了头,便看着顾思敏离去了。
本来荆若漓回来了,顾思敏是想安排他入朝为官的。不过朝中的大臣差不多都已经换上了自己的人马,顾思敏便打消了这个念头,想想即使荆若漓不入朝为官,一样是要为自己所用。况且,荆若漓不当官,不涉政的话,有的事情办起来,更是方便些。
可这样舒服玩闹的日子还没过几天,才到初春,却又出了事情。这日胡俊在朝房收了奏折送到御书房,顾思敏在翻看时,却看到了一封有关于荣瑾瑜的奏折。顾思敏不动声色的将奏折放置起来,便在心里盘算起了这事情。
晚上,荣瑾瑜在宫禁前送了荆若漓出宫,回来便看见顾思敏在书桌前发呆,他便轻声,道:“敏儿,可是朝廷里有事了?”
顾思敏没有答他,却有些愣愣的看着他,微微的皱着眉,很是犹豫的点了点头。顾思敏要是惦记上一个人,要算计他的话,定是会毫不犹豫就出手的。可是这一次,她却犹豫了。
荣瑾瑜心里一紧,道:“事情很严重吗?”
能让敏儿如此严肃的事情,那得严重到什么地步啊?想当初,三皇子的圈套,五皇子的逼宫,她都没有如此为为难呢。面对任何大事,都能运筹帷幄,镇定的不露声色,她的演技,连我都瞒了过去。可是,炙手可热心可寒,敏儿你可知道,你手中的权利越大,我的心就越寒冷。
顾思敏见他问了,才缓缓的,说道:“是朝廷上的事情,这次替换了很多大臣。突然觉得朝廷里看似人才济济,其实也都是些滥竽充数的人罢了。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有些奸佞,也要慢慢的处理了。”楼语凝,你既是要玩大的,朕就陪着你,玩把大的。死,也要让你死的心服口服。
荣瑾瑜不以为意的笑了笑,道:“非信无以使民,非民无以守国。不是每一个正直忠谏的大臣,都是贤臣良将,也不是每一个奸佞馋臣,都不能为官从政。不论什么朝代,什么时间,最不乏的,就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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