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岐王府,周显亦在大门口左右徘徊,见阮绿漪一脸死灰的下车,有些当心的迎了上去,小心的看着阮绿漪的神色。
阮绿漪见了他,一直强撑的心,忽的放松,哇的一声哭了出了。
左右看守的侍卫皆是瞪着大眼看着他们抱在一起,直到阮绿漪哭到没有力气。
“怎么了?”
阮绿漪不忍欺骗他忽略重点“皇上不肯册封我!”
“傻瓜,我心里早把你当做是我的妻子了,有什么关系的,”
“真的可以当你的妻子吗?”
“对啊,怎么,你要我的妻子还要别人的同意吗?我以为以你的个性,根本就不稀罕别人的想法的。”
阮绿漪无法再假装下去,结束话题“我不稀罕。显亦,我们回家好吗?”
“好,我们回家。”
此后侧妃册封之事,他们之间再也没有提及。生活平静自然但周显成的话就像一把刀插在她的心头上,让她无时无刻都痛苦纠结中。
阮绿漪心里默默数着日子等待着那一天的到来。若可以,她想证明,她不过是局外人。她无法忍受她可以左右他人的性命的说法,尤其是她爱的人,她不想左右,更也不能左右。
每一天她最怕的事情就是周显恩来找她,只要一见到他来,她就像见到催命小鬼。好在他极少来,来了也只是找周显亦办公事。
春至
这日,周显成耐心耗尽,以窦太后祈福的名义将阮绿漪送至白云观修行,并敕书阮氏出家为女道士,道号“元贞”。
春雨朦朦,阮绿漪对着铜镜蓄长发,拢发于头顶挽成髻,一身青衣跟着守卫出了岐王府。
出了大门,皇帝下了口谕,严禁他们交谈。众人拦着周显亦,他也不吵闹只是冷冷的站着,难得贺烟然也出来送她,这么久了,贺烟然与她一向井水不犯河水的。
两人对视了一会儿,阮绿漪先将头上的轻纱覆面,今天就是永远分别的日子了吗?
他们终究抵不过抗力,只能松开对方的手,看他离开自己也没有崩溃,这样也是好的吧!若是泪眼朦胧的哭诉着情义,只怕自己会比他狼狈。
如果真的分开便能延长他的生命,她可以的,她可以勇敢的离开不留有一丝的迟疑。
袖子里只有那一白扇陪着她,眼见贺烟然手扶着周显亦,那么远的距离她都可以看到她眼里的爱意,这就够了,若有人能抚平他的伤痛这就够了。
她身子一晃,转身上车。周显亦不知喊了一声什么,阮绿漪回头却见他已经不见了。
仔细一看远远的见他消失在门口处,在雨中阮绿漪心里像火烧,多想听不到那就话,可那就话的确清晰的传到了她的耳中。
“绿漪,我不想忘记你!”
阮绿漪红了眼眶,那她呢?难道她就可以忘了吗?这段日子他们从未谈论关于未来分开的可能性,就因为怕触碰着这个令人难过的问题,今天匆忙之下的分开,她甚至还未与他说再见。多想与他说说话,就担心言不由衷。
若他能平安度日,那就接受吧!虽然有点遗憾难过,就剩她一个人生活。
进了白云观,阮绿漪的难过之情退减,因为有八个道姑时时刻刻的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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