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梦一样,观鱼得了个空间。
这种天上掉馅饼的狂喜,让他在地上蹦了十来圈,又发狂一样跑到阳台上大喊“啊——”,似乎这样就把他这些年心里憋着的一口闷气宣泄出来。
大半夜的这样做,结果很惊人。
小区亮了数盏灯,有人探出头来骂骂咧咧的。
隔壁的一对老夫妻也给惊出来了。这老两口跟观鱼也认识,因为观鱼总帮他家倒个垃圾,拎个菜啥的,俩人都很喜欢观鱼。那老太太从阳台探出头,问:“小观你没啥事儿吧?”
观鱼摇头,也也知道自己这样太冲动了,可他真有种锦衣夜行的感觉,恨不能找人分享下心里的那股子激动,不过得到空间这种事儿就跟彩票中奖一样,最好是闷声发大财,这样才安全,因此他也知道以后也要闷着才行。
老太太不放心:“是不是跟女朋友分手了吧?要真分了也没啥,明天你有时间来阿姨家,跟阿姨说说。你这小伙儿,长得有白净,人品也好,不愁找不到好的。改天我帮你介绍一个,我儿子……”
观鱼一听吓到差点从阳台上掉下去。也不怪他,自从出了刘露的事情后,只要一听到有人要给他介绍对象,他就恨不能退后三里。他实在是给刘露这样强大的“新时代女性”整怕了,损人不利己,还胆气特壮,真心HOLD不住啊。
老太太又念叨了几句儿子经,因为老两口的儿子在美国拿了绿卡,还是硅谷的工程师,老两口很自豪,逢人就得讲讲,观鱼知道自己不对,听老太太又把儿子如何如何征服美国女友的事儿又巴拉了一遍,才在关了窗户睡觉。
后半夜,观鱼干脆没睡。他精神抖擞的空间逛了一遍,还职业病的测量了一下空间的大小。一亩地左右,泉水和池塘占了五分之一,五分之一果林,剩下的就是田了。土地看着很肥沃,黑黝黝的似乎闪着光亮。泉水更特别,观鱼实在舀出来一些放到家里的鱼缸里,那几条蔫巴巴的鱼立刻精神抖擞了,没过十分钟其中的几条都能从鱼缸里蹦出来了。
观鱼就琢磨着这水是好东西,指不定是什么“灵泉”之类的,也不敢浪费了,就决定自己先喝个够,看看效果,看能不能强身健体,全面改造啥的。
隔天又是周末,观鱼就开车到新发地的种子市场去买些东西填充空间。他也想种出些好东西,孝敬父母,自己吃吃,要是能顺便发个小财就更好了。
新发地在丰台区,京城南面。观鱼开车过去,就有一种进入社会主义新农村的感觉。一路开过去,道路两边都是田地,楼很矮,又破旧,就孤零零一个市场立在哪儿。
别看一大早的,市场里人还不少。
小麦种,黄瓜种,西红柿种,豆角种,南瓜种……观鱼一样来了一包,又买了果树苗,林林总总,身上带的一千来块,都差不多花光了,才出来。
路过市场门口,有人拉住他,问要不要土狗崽子。
观鱼一听来兴趣了。虽然城市人都爱养哈士奇,萨摩耶,金毛之类的名犬,他心里其实最中意的还是土狗,北方人也叫“笨狗”。他小的时候,家里住过一段时间平房,院子也大,观爸就抱了两只笨狗崽养着看家。那两只狗崽几乎是跟着观鱼一起长大的,特通人性,观鱼吃啥它们吃啥,跟着观鱼一起山上下河的折腾,又会放鸡放鸭,又能看家护院,耗子都咬死过好几只,家里人甭提多喜欢了。
美中不足的是,到观鱼十四岁的时候,那两只狗也到了年纪,老死了。他那时候刚上高一,因为住校,也没赶上埋狗,还在进寝室里偷着哭了一回。
等后来考上大学,留在北京,工作忙,平时不着家,又住的是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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