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你……真让我很意外!”关悦垂下眼眸,眸底平静,秦朗为她想的这样周到,她的心竟没有一丝波澜。
“悦悦,虽然你人生里的两段感情都很失败,但是,你毕竟还是要结婚的,与其去找一个陌生人,不如嫁给我,最起码,你知根知底。对不对?”
关悦苦涩的笑了笑,她过去只以为秦朗回来,并且三番四次的找她不过是因为她找到了像刑列这样优秀的男人。
毕竟,男人都有虚荣心,无论这段感情过了多久,他都看不得前任过的幸福,过的比他好。
她真没想到,在自己最最无助的时候,他居然能跟她说出结婚二字!
“秦朗,我……”
“我现在说出这番话,也没指望你马上答应下来,你也不要着急回答我,好好考虑一下,好么?”秦朗说完,伸手从方便袋里拿出一分饭菜,低头吃起来。
从昨晚到现在,他一直都没吃东西,刚才又说了那一番费尽心思的话,他只觉得,他整个人都跟空了似的。
看见他吃饭,关悦也不再说话,低头吃起手里的生煎。
只是这生煎的味道,似乎不似从前那么香,有点……苦!
***
刑家老宅
“你说什么?”刑列抬起头,眼睛盯住西蒙,“你再说一遍!”
“关小姐现在正在医院!”
“上一句!”
“关小姐被秦朗送去了医院……”西蒙虽然面上很平静,但心里有点怵,他已经感受到了从刑列体内飙出来的愤怒的火焰。
因为年少时的际遇,所以少爷性子生的冷漠,他不会轻易发火,单反生气,五米之内,寸草不生!
“你怎么不早说!”刑列将手里的签字笔摔在桌上,瞪着西蒙的眼睛充满了怨怼。
“少爷,我知道的时候,关小姐已经被送入医院了。”西蒙解释道。
刑列没再说下去,从椅子上站起来,大步往外走去。
这段日子事情一件接着一件,倒是让他忘记了还有秦朗那个缠人精!
现在正是关悦情感最空虚也是她最脆弱的时候,如果秦朗趁虚而入……刑列的眼底倏然蒙上一层冷光!
放到过去,秦朗就特么是个歼贼!
真该千刀万剐了!
他上了车,直奔关悦所在的医院而去,到了医院里,他打听到了关悦住的病房,极速朝着那里跑去。
当他走到病房门口,忽然听见一个男人的声音:
你毕竟还是要结婚的,与其去找一个陌生人,不如嫁给我,最起码,你知根知底。对不对?
草!
这是在求婚!
刑列抡起拳头差点把门杂碎,可是当他透过玻璃窗看到关悦那苍白的侧脸时,已经扬到半空里的拳头忽然顿住了!
冷静!刑列,你要冷静!
这拳头砸下去,所有的一切都会前功尽弃!
他用力握了握拳,忍着怒火将拳头放下去,不过侧身到一边,这个角度,刚好能看到关悦的侧脸。
只不过是一个晚上而已,她似乎憔悴了,瘦了,脸颊上那两团肉也没有了。
这个女人,还真是能折磨自己。
其实,自从他们在一起,刑列就一直很主动,赖皮赖脸的搬去她家,连每次在床上,她都是含羞带怯,而他是不知厌足。
可他却甘之如饴,谁让他年轻那会儿不知道好好珍惜她,让秦朗那家伙有了可乘之机,这都是他欠下的债,他现在要一点一点还。
时间久了,他以为,他爱关悦胜过关悦爱他,可是直到现在,他终于意识到,他错了。
她还是过去那个能为爱勇敢的女子,只是,时间久了,她表达爱的方式改变了,过去,是没头没脑的追着他跑,现在,是切断所有后路的付出!
刑列的手放在墙上,指甲不自觉的嵌进墙面里……
这时候,一个护士走到他身后,古怪的看了他一眼,“先生,你来探病么?”
刑列转过头看了护士一眼,护士立刻脸红起来,立刻别开视线。
男人抿紧嘴唇,转头,再度看了一眼病房里的人,转身走开。
直到刑列拐入楼梯口,护士的心跳才平复下来,推门进入病房。
“是测量体温的时间了。”护士走到床边,从托盘里拿出体温计让关悦夹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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