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部队的工作。很能干的一个女孩呢?”话音里满是赞叹。
姓燕?杜小月脑海中本能的亮起了红灯,突然想起昨天一前一后去找自己的两个人,看着前面曾隶暗暗欢喜的脸和燕回的娇羞,杜小月冷哼,怪不得,昨天那天紧张呢?感情是为了亲家啊!梅若水啊梅若水!真想知道你看到这一幕的表情呢?曾老头这是摆了咱两一道啊!
杜小月阴郁的看着曾隶,感觉心情似乎很久没这么阴暗了!
“不要多想。我是我,他是他……”看出杜小月的心思,曾旬阳上前拉起她的手说。
“是吗?”看来他早就知道了!杜小月气的想发抖,真是太欺负人了!
她眼珠一转,一手一个,挽着曾旬阳和方芳,雄赳赳气昂昂的说:“走,咱们去跟爸打个招呼!”想造成事实?那也得看我愿不愿意!!
另一边,燕回不自在的跟着曾隶旁边,虽然平时曾隶也喜欢带着她,但似乎从来没向这次这么露骨过,一直不停的夸赞她,言语里满是骄傲自豪,就连别人开玩笑说她是他儿媳妇,他也没有反驳!
隐隐约约的知道了他的用意,燕回狂喜,整个人激动的要抖起来,就连刚才在门口被拒绝的失落也一扫而光。
曾隶不动声色的拍拍她的手,暗暗叹口气,刚才他就看她一个人失落的站在门口,就把她领进来了,年轻人,没经过多少事,还是沉不住气啊!要他说,这根本不是问题!不过是一个杜小月而已,他说得出就不定做的到!
他一边捉摸自己的心事一边心不在焉的听着旁边的人说话。
“那是……”男人顿住嘴,惊愕的瞪大眼睛,然后扑哧笑出声来:“我说你小子怎么从来不带媳妇出门啊!要是我娶了这么一个大美人,也得整天藏着!艳福不浅啊你!”
曾隶被他说的一愣,怎么又转到这里来了?迷茫的转头看过去,这一看,魂差点惊飞了!
那个香肩微露、一脸娇羞走过来的女人不正是方芳吗?
瞬间的惊艳过后,一股子怒气猛然从心起迸发。看到大厅里所有男人欣赏的目光,他有种珍宝被窥视的感觉,曾隶也顾不上燕回了,僵硬着脸迎上去,眉心微锁,责怪的看着她:“你怎么来了?”还穿的这么暴漏?!
方芳本事一腔热情的想给曾隶长长脸,没想到,他一上来没点惊喜,反倒是一脸的凶神恶煞!
在两个小辈面前,方芳感觉脸上火辣辣的,她强忍住委屈的泪水:“今天聂老过寿,不是每个人都要带家眷的吗?”为什么我来了你反倒那么不高兴?是不是嫌我没有良好的家世给你丢人了!
方芳的心里好像漏了一个大洞,凉飕飕的。
被妻子哀怨的眼神一扫,曾隶立刻不争气的软了,缓缓口气说:“我怕你不想来就没叫你……”
“你从来没问过我,怎么知道我不想来?”方芳赌气说。
“好好好,是我错了!下次决不再擅自做主了,行不行?别生气了!走,我给你介绍几个朋友……”曾隶小心的帮她围好披肩,确定没有一点春光大露的地方,揽住方芳的腰,要把她带到一边去。
“还有小月……”方芳着急的说。
“妈,您去吧!旬阳会照顾好我的!”杜小月欢快的挥挥手。
曾旬阳也冲她点点头。
曾隶小心的揽着妻子向前走,不经意间转头,给了儿子一个严厉的眼神。
杜小月冲尴尬的站在远处的燕回微微一笑,亲密的抱住曾旬阳的胳膊,小声的说:“你搞什么鬼?”看刚才曾隶的眼神,好像在责怪他!
曾旬阳也露出微笑,右手顺势揽住她的细腰,换来她娇嗔的一瞥:“没什么?只不过爸想让燕回当我的舞伴而已……”
他的轻描淡写引来杜小月的斜视:“我怎么好像闻到了奸情的味道……”
曾旬阳哭笑不得的捏捏她的脸蛋:“别胡说!人家燕回还要嫁人呢!”
松开手,两个红色的指印赫然映在脸上,曾旬阳又不舍得了:“疼不疼?”
杜小月白了他一眼。
小两口的打情骂俏看在燕回眼里不亚于用刀剑戳她的心。她咬紧下唇,曾隶护着老婆到一边去了,曾旬阳挽着未婚妻和同僚们聊天。看着杜小月花蝴蝶般的身影,娇笑的面容,心里的嫉妒排山倒海的涌出来。
明知不该,她还是走上前,站在曾旬阳的另一边,微笑着说:“大家说什么呢?这么高兴!”
大家不是傻子,曾隶的用意都看出来了,这会儿,都揶揄的看着左拥右抱的曾旬阳。
曾旬阳淡定的说:“没什么,大家问我什么时候举行婚礼呢!”
杜小月配合的做出害羞的样子。
这算是表明态度吗?燕回一僵,心里突的一痛,强笑道:“是吗?怎么没听曾叔叔说过?”
眼见形式不对,大家纷纷笑着找借口离开。
“我的事情,可以自己做主。”曾旬阳淡淡的说“谁也勉强不了我!”同事一场,他不好意思说的太直接,只能以这种方式拒绝她!从来,他不想做的事没人能勉强得了他,就算,那是他父亲!
再三被拒,燕回终于忍不住了,眼睛都红了,怒瞪着杜小月:“她有什么好?骄纵、任性、一无是处、还喜欢别的男人!为什么是她?”
躺着也挨枪的杜小月很无辜,头痛的提示她:“这位燕小姐,您小声点好吗?大家都在看咱们呢!”
“你这是胜利者的宣言吗?!”燕回要吃人似的龇牙瞪着她,她这是在炫耀吗?
作者有话要说:咚……
有钱的捧个前场,没钱的捧个人场……
求包养,求评论啊……
躺倒人调戏奥……
话说,大家都没话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