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窗外有几只蟋蟀还在不甘寂寞的嘶鸣,带来另一种喧嚣的沉寂。
杜小月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每日一通电话似乎已经成了融入骨血的习惯,而今天,电话没有打通。
或许是有事情在忙?或许是出任务去了?
杜小月愣愣的盯着屋顶胡乱猜想,明明眼睛乏的厉害,大脑确实异样的清醒。
她开始属羊,一只,两只……不知道数了多久,意识渐渐开始朦胧。
忽然,一股清亮的空气袭来,床侧往下一陷。
有人!
杜小月一个机灵,冷汗淋淋的清醒过来。猛地一翻身,正对上来人满含笑意的眸子。
“曾……曾旬阳?”杜小月惊呼“你疯了!吓死人了!!”
曾旬阳笑眯眯的一把搂过她,倒回床上:“媳妇儿,我想你了!”
想也不至于这么吓人的!杜小月刚想说他几句,看到他故作委屈的面容忍不住笑出声来:“你这是……夜半私会?”说着,眼角轻轻斜了一眼窗子:“也不怕让你把你当贼抓了!”
温香软玉在怀,曾旬阳忍不住舒服的叹口气:“美人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
这话如果是张亚久说倒也合适,只是曾旬阳长得眉眼粗犷,一脸正气,这么说……实在很有喜感。
杜小月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曾旬阳慌忙捂住她的嘴巴:“你小声点儿!小心被人听见!”眼里难得的有一丝慌乱。
杜小月仍旧吃吃的笑。
温热的气息喷在手心上,连带着心底一块痒痒的。喜欢的女人就在怀里,作为一个正常的血气方刚的男人,曾旬阳很可耻的硬了。
感觉到身下硬邦邦的触感,杜小月更是忍不住的哈哈大笑起来,眼泪都笑出来了。
曾旬阳先是一窘,脸皮长得发紫,后来看未婚妻越笑越来劲,索性恶由胆边生,松开手,一个饿狼扑食扑了上去。
杜小月还没反应过来,一阵天眩地转,人已经被铺到了床上,一个高大坚硬的身体接跟着盖了上来。滚烫的嘴唇铺天盖地的袭下来。
曾旬阳刚开始还是玩闹,渐渐的,呼吸越来月短促,身体也越来越滚烫,大手本能的盘上那一处柔软用力揉搓起来。
杜小月的脑袋瞬间成了一滩浆糊,男人的舌头在口腔里四处乱窜,最后还不满的勾紧软绵无力的小舌头,大手用力的揉搓,又痛又麻,脸上的表情凶狠霸道,强健的身体也不停的磨来磨去。如烙铁般炙热的柱体直抵幽谷,隔着薄薄的睡衣,撕磨,挺进,一股触电般的感觉沿着神经窜上大脑,她只觉得身体里面像是有一把火,烧得她浑身难受,有些痒,又有些痛,还有些说不上来的快感。
曾旬阳的另一只手忍不住的上下探索,最后伸进睡裤里……
杜小月猛地一惊,陡然清醒过来,恼羞成怒的推开含着蓓蕾的大头,快速的拉下睡衣,卷起被子滚到一边,警戒的看着他:“不许动!你想干嘛?”
曾旬阳正亲的带劲,眼看就能攻入禁地,得偿所愿……谁知……,不禁有些委屈:“我没想干什么啊……”
“你!……”杜小月的目光落在他鼓起的裤子上,红着脸撇过头,微弱可闻的声音说:“不行,要结婚以后才可以……”
“真的?”曾旬阳大喜,一下子扑过来,隔着被子抱住她,在她脸上狂亲:“好,我明天就打结婚报告!”
杜小月:“会不会太快了啊……”
“快?”曾旬阳看看昂然挺立的小弟弟,别有深意的说:“我恨不得现在就结婚了……来,媳妇,给摸摸……”
“滚!”杜小月一脸黑线的龇牙。
最后两个人闹了半天,杜小月也没能赶走他,只能裹着被子让他饱了一夜。
第二天天还没亮,曾旬阳就悄悄的走了,杜小月知道,他们正要组织一个大的演习,最近都很忙,昨晚,就为了能回来陪她,曾旬阳开了3个小时的车,1点多到的家,不到4点又开车回去了。
杜小月含笑的看着他躺过的被褥,一个亮闪闪的戒指躺在上面,想象着曾旬阳临走前小心的放在上面的样子,杜小月忍不住笑出来。虽然以后的日子也是聚少离多,但她相信,一切都是值得的,加倍的心血浇灌出来的花朵会更加的鲜艳!
小心地把戒指收起来,杜小月坏心眼的打算当做不知道这事,难道他以为这样就算求婚了吗?嘿嘿,这可是她一辈子的大事,鲜花、下跪,一个不许少!
一天之计在于晨,有了良好的开端,杜小月的心情很好,哼着歌开始大扫除,刚擦完地,方芳喜气洋洋的进来说:“小月,你同事来看你呢!”
杜小月回头,罗羽提着一个粉红色的蛋糕盒子笑眯眯的走了进来:“小月,听说你身体不舒服,我来看看你。”
“罗姐?”杜小月惊喜道,老时说,对这个做事老练,为人亲厚的罗羽,她到时很喜欢。一见她来,立刻喜上眉梢:“坐啊罗姐,好长时间不见,我都想你了!”
罗羽温婉的表情中略带指责:“想我你怎么不去店里了啊!”
“嘿嘿,我带你去看看我的房间啊!”杜小月微微吐了一下舌头。
“好啊!我今天还带了礼物来。”罗羽举高手里的盒子“这可是我亲手做的蛋糕奥,特地带你尝尝的,你可不要不给面子啊!”
“咦?”杜小月一愣“我都不知道罗姐也会做蛋糕,那一定要尝尝啊!”
“好了,你们上去聊吧。我一会切好了给你们送上去!”方芳笑眯眯的说。
“好的。谢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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