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搞什么心领神会啊!你能领会对也行啊!每天都是瞎捉摸什么?我真服了您了!”
曾隶这个时候也明白是搞了个大乌龙了,他就说吧!这丫头什么时候这么舍己为人了!害得他感动的不得了。
“那……现在怎么办啊……”曾隶讷讷。
杜小月咬牙,戏都开场了还能怎么办?!演呗!
“没办法,就先这样吧!我有消息给你打电话!”杜小月抹了一把脸,败兴的说。
“奥!好!那你要小心!”曾隶讪讪的说。
杜小月的回应是啪的一声挂上电话。
张亚久看她,眼底有丝笑意,事情搞清楚就好了!刚才还吓了他一跳,还以为曾隶要对她出手了!还好……还好……
这样看来,早上让他去医院门口接人的电话应该也是曾隶派人打的!
这个乌龙搞的……不过,他也不讨厌就是了!张亚久嘴角微微翘起。
得知了事情的始末,杜小月非常的郁闷,想垂头顿足来抒发一下自己恶劣的情绪,不过,看看一旁开着车的男人,还是长舒了一口气,蔫了吧唧的瘫在了座椅上。
由于杜小月证据确凿但是人却不见了,有道是做戏做全套,公安局颁布了通缉令。
终于过了一把名人的瘾!杜小月自嘲。
非常时刻,张亚久把小月藏在了郊外的一所别墅里,这里地处偏僻,来往的人极少,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为了以防万一,张亚久还留下了几个人保护她。
当然,如非必要,他一般也不出去,留在别墅里陪着小月。
反正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方,多想无益,小月老老实实的接受了卧底的现实,开始想下一步的计划。
她这边过的还算是舒适,曾家那边可就翻天了!曾隶简直是后悔死了。
本来他以为这是和杜小月心照不宣的事儿,事不宜迟,他就尽快的安排了。
先把方芳掉了出去,再把曾旬阳以特训的名义困住,在指使人诬告小月。
他想的很好,反正这件事杜小月也是同意的,到时候让她给方芳和旬阳打个电话不就行了?
谁知道……
原来他误会了!
杜小月虽然心不甘情不愿的接受了卧底的现实,但是心里对他记恨的很,根本不出面解释!
这下可翻了天了!
曾老头后院长了几十年的葡萄架翻了!
方芳在看到新闻的第一瞬间打车冲个回来。
接完小月的电话,曾隶正在客厅惴惴不安的转圈,想着等会夫人回来怎么解释,一阵风袭来,就见方芳以女斗士的姿态站在面前,横眉冷对。
曾隶一噎,讪讪道:“方芳……”接下来的话猛然顿住。
方芳正以一种从来没有过的融合了痛心、绝望的眼神看着他。
曾隶惊觉不妙,开口欲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是我想的哪样?那你告诉我是哪样?我问你,这件事是不是和你有关?”方芳厉声道。
曾隶一缩脖子,心虚起来:“是,但是……”是我和小月商量好的!
“够了!”方芳吼道,看见一脸受惊吓的曾隶,又缓了缓口气“我……我最近有事,先搬出去一段时间……”
声音越来越低,她脸上有抹灰败的气色,仿佛受到重大打击,前路无妄的迷茫。
曾隶心一痛,更有种即将失去一切的恐慌,他急切的抓住方芳的手:“你听我解释……”
猛地接触到他的体温,方芳立刻像是碰了什么脏东西似的一抖,身体本能的一撤,挣脱出来。
曾隶面色一苦。
方芳心里更难受,多年的夫妻感情和小月的母女之情交锋在一起,就像有一把刀子硬生生的把她的心割成了两半,真正的心如刀绞!想到下落不明的小月,她连多看曾隶一眼都不能,撇过头去,眼底的泪水无声的流下。
曾隶急的汗都出来了,心里也真的怕了,只能嗫嚅着把他和小月商量好的事告诉了方芳。
可是方芳根本不信,以为他又找了个借口骗她,心里一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事到如今你还骗我?!如果是商量好的,你让小月跟我说!”
曾隶忙掏出手机,手忙脚乱的给张亚久打电话。
可惜,杜小月心里正对他记恨的很,根本不接电话。
曾隶惊愕:“这个……小月怎么不接电话呢!”
方芳冷笑两声,话都懒的说,转身就走。
曾隶慌忙扔掉手机抱住她:“方芳,你相信我!一会小月就接电话了!”
方芳不吭声,只是一个劲的挣扎。
正在这时,汽车的刹车声突然响起,紧接着,一个人影大跨步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