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怎么了。我心里抵触着,双手却不自主地触到地面,慢慢将身子伏在地上。
我将身子压到最低,深吸了口气,瞪着眼猛地把头低下,那刹那,我几乎要失去理智。——门外黑暗中,暗淡光亮下是个女人的人头,嘴张得极大,呈正常人抬头张大嘴的样子,但她是倒着的,头杵在地上,鼻子和嘴被头和身体压到变形。两只淌着血眼睛正一瞬不瞬看着我,那张极大的嘴再次不断发出朋友的声音:“叶宗!叶宗!叶宗!”
“麻痹诶!”我一下子从地上弹起来退到离门最远的墙上。突然我感觉到有什么不对!我四下看了看,这房间贴满了工程纸,但是,门的那面墙上并没有贴!
门开了,就在我发现这房间并不是四面封闭的时候。
……
静谧……诡异……什么都没有……没有那个那个倒立着的女人,也没有朋友的声音……
我抖着手将铜钱举到眼前,我有预感我一定会看到我不想见到的东西,但我却不得不去看。
“砰!”什么东西突然撞到我的手,手中铜币飞出老远,就在同一瞬,一双惨白的手攀上我的脖颈。
“啊——”
我感觉脖子和背上极痛,猛地睁开眼,入目是钱卞表情狰狞的脸,他正死命按住我的手,而刀疤在另一头用劲按着我的脚,朋友则在身后一手持刀背一手拿桃木条狠狠抽我。
见我睁开眼,钱卞喊起来:“回魂了!”
“额!”我猛吸一口气坐起来,已经是满身大汗,整个人就像是死了一次一样恶心难受。
朋友立即把一面大镜子举到我面前:“往上面吐一口口水!”我照做后钱卞就用金钵将其砸碎,镜子碎片落地发出清脆悦耳之声,我这才真正回过神。
他们也一个个满头汗水,见我醒过来当即坐下大喘气。
“咳咳,”我喉咙生疼,刚刚我在镜子里看到自己的脖子上一道紫青痕迹,看起来是掐得不轻,如此一来说话也疼,“我怎么回来了?”现在是在刀疤的房里。
“你哪出去过。”朋友一句话又把我惊出一身冷汗。如果我没有出去那么刚才那是梦?怎么会有那么真实的梦?那我脖子上的痕迹又是怎么回事?
朋友递给我一杯水道:“你是不是去过那幢楼?”
我想了下,的确是这样,白天要去撒尿,没找到就在工地里随处晃悠了会,那幢楼离这里也很近,不知不觉就走过去了,青天白日的,好奇心驱使下我就走进去看了看,但我马上就出来了。
朋友骂道:“你他妈不知道这鬼凶得很?你跑过去寻死?!”
听他一骂,我心里也不高兴起来,满脑子都是他刚刚丢下我一个人的情景,也骂起来:“卧槽你不是说三枚铜钱鬼神不近的吗?!”
“鬼神不近是在你没有去招惹它们的时候!你白天进了那幢楼没有提前烧问路香,那鬼若一直盘踞在那你这相当于掘了它的坟。这不是晚上来找你了吗?”朋友噼里啪啦又把我一顿臭骂,“还好我们发现得早,不然你得把自己掐死。”
我伸手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伤,竟然是我自己掐的?!
后来他们叫我把“经历”的事情给他们说一遍,等我说完,朋友和钱卞的脸色已经黑沉到了极点。我看气氛太紧张,想说点别的,就问钱卞:“你怎么那么快就到了?”
他瞪了我眼:“你们是前天打电话给我的,到了不是很正常。”
“我睡了一天?!”
朋友冷声道:“你差点睡一辈子。”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那三枚铜钱给我道,“铜钱在身鬼是近不了你的,只能让你出现幻觉,等你自己把铜钱摘下来,就能乘虚而入了,以后不要摘下来!”
我点点头,重新把铜钱串好挂上脖子,突然我想到了一件事:“你上次说三枚铜钱相叠可以看见人眼看不见的东西。我试了,怎么没用?”
朋友忽然抬头看我:“你看到什么了?”
钱卞神情顿时也警觉起来,我疑惑道:“你们干嘛那么紧张,我什么也没看见,只能看见一片暗红,什么也没有。”
“糟了!”钱卞大喊!朋友突如其来的沉默叫我非常不安。
“什么糟了?”
钱卞不答我,而是对朋友说:“你赶紧打电话给莫三千催他快点来。”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昨天要更的,结果前天晚上发烧了,昨晚实在写不动 - =。。。朋友走了之后我就那么惨了,你们留个言祝我不要那么多灾多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