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吗?”
“现在想想觉得吊桥好看。”
整个步道铺了三天,沈江瑜也就和澹台锐意斗争了一天。第二天的进度工人们已经看不到了,他直接一脚把这个烦人的强迫症踹开,拿出新做好的傀儡来铺设,干起来又快又好,完全跟画出来的一样。
澹台锐意在边上纠结:“其实我觉得这个方案完成的太仓促,有许多细节可以再探讨一下。”
沈江瑜横着眼睛扫过去:“嗯?”
澹台锐意闭嘴:“没有。我是说明天要去接妈妈和弟弟。”嗯,订婚了就得改口了。
沈江瑜不用回头,就知道澹台锐意的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龚月桂这次来还带着工作,她来之前根本就没想过说什么文定不文定的,就连订婚……一个十八、一个十六,还不跟小孩子过家家酒似的?
然后,母子两个就被接到了澹台大宅里。
“妈妈和小冬瓜先住在我们这里,具体细节一会儿我爸妈会过来跟您商量,如果中间您有任何不满意,都能修改……”
龚月桂有些被巨大的宅子给镇住了。她知道澹台锐意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可是这个不普通也太不普通了。她一开始还能自欺欺人,说这只是个非常优质的大型小区。但是进来之后所见的一切,都证明了,这里只住了一大家子人。
管家把两个人的行李提到了客房,还带着他们参观了一下房子里的各种设施。
小冬瓜已经不是第一次来,有些不耐烦,直接就摸去挂在自己哥哥身上。
沈江瑜有些受宠若惊。
澹台锐意也有些意外,他都张好手臂等着了:“小冬瓜不要大马哥了?”
“要的。”小冬瓜回答地很干脆,扭回身用肥爪子拍了拍哥哥的头发,“哥哥长高了。”
沈江瑜:这种大人夸奖小孩儿的口气是怎么回事?还是最近又看什么乱七八糟的电视剧了?
小冬瓜扶在沈江瑜的肩膀上,肉嘟嘟的小脸贴着哥哥的耳朵:“哥哥能带我去见见媳妇儿吗?”
破孩子怎么还没忘记自己那不靠谱的媳妇儿呢?
两兄弟正纠结着,澹台博和澹台漳、郑文君、澹台学真先后走了进来。
“哥!”澹台学真已经会说话会走路,还能蹬着小腿一溜小跑,一个字叫得铿锵有力,从大门口进来一路带倒一个花架,撞翻一个花盆,所过之处一片狼藉。换别的孩子,这么大的动静早就被吓得哇哇大哭了,澹台学真却是哈哈大笑。
当爹的跟在后头,两手插裤兜:“宝宝走慢一点啊,不要摔着了。”
每一个熊孩子身后都有一个熊家长。澹台锐意死鱼眼看着自家老爸:“你来干嘛?”
澹台漳瞪眼:“这不是跟亲家母谈你们两订婚的事情吗?我不在场怎么行?”
关键时刻,他老婆拆他的台:“阿漳你带好宝宝就行了。订婚的事情我和亲家母商量,放心,有爸看着呢。”
小冬瓜有些认生,看到人多了就趴在沈江瑜肩头不说话,然后他就看到翻到在地的两棵植物,自己从花盆里走了出来,把洒了一地的泥土小心翼翼地扫进花盆,然后自己再慢悠悠“走”进花盆里。花朵低垂,似乎有点委屈的样子。
小冬瓜挣扎着下地,跑到厨房去要了一杯水,刚走到花盆边上,一片长长的叶子就卷了过来,拿走水杯往自己根部浇了半杯,把剩下的半杯浇到了隔壁邻居身上。
小冬瓜接过空空的杯子,张大小嘴看着重新挺立的植物,扭头看他哥:“啊。”不会说话了都。
沈江瑜把小冬瓜随身的小马驹拿出来,放地上开跑,又去工作室拿了一驾迷你马车出来,把小孩儿放到马车上,前面拴上两匹大一点的木马,开始满地疯跑。
没一会儿,澹台学真也坐了上去。
两个孩子疯起来,足够拆掉一座房子。小冬瓜和澹台学真两个还不至于拆房子,但是整个屋子里都充斥着他们的吱哇乱叫。几个在谈正事,但是一个字都听不到的大人,很快就无奈地停下来。
龚月桂发话:“老大,带着弟弟们出去玩。”
沈江瑜完全不想参与什么订婚的讨论,很干脆地带着两个小鬼去了外面。细节什么的,还是让澹台锐意去把握吧。
澹台漳:孩子原来是这么带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