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萧淅吓的浑身一激灵,倒是突然来了急智,只见他*的往地上一倒,牙关紧咬双眼紧闭,手脚都紧紧缩起来,仿佛是犯了什么急症一般。宁亲王爷吓了一大跳,立刻起身离座大叫道:“淅儿,淅儿……”
萧淅没有任何动静,宁亲王爷赶紧伸手去试萧淅的鼻息,温热的气流喷到宁亲王爷的手上,他悬着的心才踏实下来,只是不论他怎么叫,萧淅都是硬挺挺的毫无反应。宁亲王爷正要用手去掐萧淅的人中的时候,忽然听到一声大叫……
“二爷……”一声凄厉的尖叫响起,宁亲王爷抬头一看,见是儿媳妇孙氏。孙氏一阵风似的冲上前来,硬是将萧淅抢到自己的怀中,一声声的叫着“二爷……”抱着萧淅的头哭的泪如雨下,宁亲王爷见此情形,却是不好与儿媳妇争抢,只能沉着脸站了起来,向外高声喝道:“来人,速请三少夫人前来。”萧淅与孙氏听了这话不约而同的心头一颤,若是杜衡来了,这病怕是再也装不下去的。
王爷来了博行园,原本窝在房中躲懒的下人们赶紧都跑出来应差,是以宁亲王爷一声令下,很快有人应声称是,飞跑去请三少夫人杜衡了。
莫约过了一刻钟,萧泽陪着杜衡坐着暖轿来到了博行园,而此时萧淅已经被安置在东厢房,他此时已是骑虎难下,又想不出更好的应对之策,只能继续装病。
“父王,我们来了,听说二哥突然昏厥,现在怎么样了?”萧泽与杜衡走入房中,向父王见礼过后便问了起来。
宁亲王爷沉声道:“还没有醒过来,泽儿媳妇,你去瞧瞧看他是怎么了?”
杜衡躬身称是,带着杨梅走到床前,见萧淅双手握拳紧紧缩于胸前,根本没有办法给他诊脉。杜衡便也不急着诊脉,转身问道:“二嫂,二哥发病多久了?”
孙氏其实早就在一旁的夹壁墙外偷窥了,她原本不打算出来,可是见到公公要挣萧淅的人中,她知道萧淅是装病,自然不敢让公公发现真相,这才冲了出来。但是孙氏不敢说自己在一旁偷窥之事,只能摇头道:“我也不知道,我过来的时候二爷已经这样了。”
宁亲王爷沉声说道:“他昏倒一刻多钟了,自昏倒之时便是这样,泽儿媳妇,你给他看看要不要紧。”
杜衡应了一声,又回头去看萧淅,此时站在她身边的萧泽突然轻轻碰了她一下,杜衡看向萧泽,可萧泽并没有看向她,眼神一直落在萧淅的脸上。杜衡知道必是萧泽发现了什么才会如此,她便也定定的看向萧淅的面部。萧淅的眼睛紧紧闭着,可是他并没有真正昏倒,所以眼珠子时不时总要动一下,萧泽眼睛尖,很快便发现了这点异常。
杜衡看罢心里有数了,原来是装病。她淡淡对孙氏说道:“二嫂,二哥这样我无法诊脉,如今只能先急救了。”
孙氏心中惊慌,赶紧追问道:“弟妹要如何急救?”
杜衡淡淡道:“以三棱针刺百汇,太阳,人中三穴,血出方止,如今便能先将二哥救醒,二哥恢复清醒之后才行诊脉断症。”
“啊……这……”孙氏倒抽一口冷气,那人中穴被针刺也就罢了,总是扎不死人的,可是百汇穴与太阳穴怎么敢下针扎呢,还是最粗最吓人的三棱针,还得所到出血为止,那岂不是要活活扎死人么。孙氏心中再恨萧淅,她也知道萧淅现在还死不得,若是萧淅死了,她就再也没有当上王妃的可能了。
萧泽一直目不转睛的盯着萧淅,自杜衡说完扎针之法以后,萧淅紧紧闭着的眼皮下的眼珠子动的越发频繁了,萧泽更加断定萧淅是在装病,既是如此,萧泽岂有不“帮一帮”的道理。
“阿衡,二哥昏迷程度很深,怕是只扎针还不够吧?”萧泽皱眉说道。
杜衡知道萧泽的意思,便配合的说道:“没错,除了用三棱针刺穴放血之外,还得在印堂合谷曲池三穴烧艾,每处都得烧出炙疮才行。杨梅,快快去准备艾绒,”杨梅眨巴眨巴眼睛,心中暗道:“晕厥之症不是这么治啊?”虽然心中有不同意见,可是杨梅是个老实听话的丫鬟,立刻应了一声赶紧准备去了。
宁亲王爷虽然不懂医术,可听着也觉得有些不对劲儿,他上前疑惑的问道:“泽儿媳妇,这样就能救醒你二哥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