侥幸,可现在,真到了上战场的时候却还是有点怂。
胡澍突然起身,他并不希望她这样做,如果只是两人之间单纯的情趣的话,他可以接受,但是,现在,却不是,所以他突然起身。
可没想到,起身的时候他的那玩意直接啪打到了霍玖的脸上,直接扫过她的唇,火热的源头碰上冰凉的触感,一触即发。
“小玖……”胡澍拢上浴袍,抱着她,“对不起……”他真不是故意的,只是,他情急了。
那样的触感是怎样的呢?霍玖说不上来,当时她脑子里遗留下来的只有两个字,震惊,现在再回味,那是怎样的一种味道呢?这就是所谓的荷尔蒙的味道吗?还是说,那是专属他的味道?霍玖低着头,深埋在他怀里,糯糯的说着,“其实我可以的。”
胡澍一愣,只是轻笑,“可我怕你等下握不住笔杆。”其实他的本意是想说,等下怕她把握着的笔当做是他兄弟。
当然,胡澍最后还是自己去洗手间解决的,回来之后还穿上了内裤,所以当霍玖来给他摆造型的时候,打开他的浴袍发现居然多了一层障碍的时候,她心里想的是:干嘛穿呀,其实刚刚那样就挺好的。
“你穿了我也会帮你脱掉的。”
霍玖都没意识到自己已经把脑子里想的已经从嘴里顺溜的说了出来,当她意识到的时候,好像已经来不及了,因为,她的手似乎更快,已经到了他的内裤边缘。
胡澍及时的止住,“小玖,你再动的话我又要去洗手间了。”胡澍轻笑不止,霍玖立马停住了动作,全程满脸通红。
“其实我是想让你里面不穿,然后敞开浴袍在这木椅上摆个造型的,大红,纯白,肌肤,挺有色调的。”霍玖低头解释,可她发现,有些事情是不能解释的,越解释越黑。
“你该不会是想让我把一只腿给撩到扶手上吧。”胡澍突然懂了霍玖的所有黑暗心思,虽然他懂她的污,但是,没想到这么污呀。
被说中心事的霍玖连着咳了好几声,以此遮挡自己的污力涛涛。但,奈何对方太大神,以致,她根本就毫无招架之力。“不用,不用,真不用。”霍玖连连摆手。
最后,霍玖还是给整了一个规规矩矩的造型,虽然造型规矩,但是某些物体就很不规矩,而且活动力度还挺大。
霍玖坐在另一头,时不时的看看胡澍的那美好身材,开始的时候还真是心猿意马,不过,画画的这方一旦投入进去了,便不会有那么多的想法了,霍玖认真的,一笔一划的勾勒着那个用尽全身力量爱她的那个男人。
这个画作相当于在街头的那个而言,算得上是巨作了,差不多画了两个小时才结束,每一笔每一画,细致到他每一寸轮廓的肌理,这绝对可以称得上是霍玖的诚心之作了。
差不多快结束的时候霍玖说他可以动了,胡澍便开始活动他几近僵硬的身体,开始的时候被她时不时的盯着看还真有些方,但是到后面,随着她静下来了,他便也静下来了,他认真的注视着她每一次的下笔,每一次的凝神,那画面的每一帧每一帧都深刻的印记在他脑海,让他此生难以忘怀。
这是他此生最爱的女人,在描摹着他身体的每一寸,这让他久久沉陷。
霍玖还在认真的整理着画作最后的收尾工作,丝毫不知道某人已经悄无声息的转到了她身后,而且还放出了凶煞的精光。
胡澍站在她后面,看着画面,此刻的他不想说任何话,他等着她最后的完结。
终于,完了,礼物达成。
“学设计的是不是观察能力都很强?”待霍玖收拾东西准备起身的时候,胡澍一把摁住她,咬舌在她耳边呵着暖气,轻轻问道。
啊?霍玖一下子还没从画画的灵感中抽离出来,一下子竟不知道胡澍指的到底是什么,呆愣在原地。
胡澍指了指画上的人的某一个部位,“好像也没看多久呢,却画的相当传神,挺像我的。”
霍玖一下子懵逼了,吼。
原来,她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将穿了内裤的胡澍画成了没穿内裤的,而且把某部件画的有模有样。
“我也觉得挺传神的。”霍玖好死不死的回了一句,画都画了,有什么不敢承认的。
“那这是什么意思?”胡澍又指了指另一处。
他从她后面圈住她,双手围住她的脖颈,部分力量压在她的肩膀,而显然,在他问这句话的话,力量加重了一半。
霍玖看着他手指的地方,想了想,然后很委婉的告诉他,“大尾巴狼嘛~~~嘻嘻~~~~~”
然后,某人就直接被某人抱着仍上了床,然后来了一场,大尾巴狼狠心的吃了小白兔的故事。
“我不就给你加了条尾巴吗?至于你这样对我吗?”被吃干抹净的小白兔表示非常无辜。
其实,她对自己的画作还是很满意的,前面有一根得意洋洋的宝贝,后面还有一跟威风凛凛的尾巴,怎么看都很帅气,而且,还有着健硕的胸肌,多么让人流口水的一幕呀。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了,霍玖发现客厅竟然有电视的声音,还以为是胡澍在看电视,懒洋洋的喊着,“澍公子,你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呀?”刚刚起来的霍玖,还带着满腔的起床气,软绵绵的,酥麻可口。
“嗯,是挺早的,都下午三点了,就算是午睡都已经该起了。”
吼,尼玛,不是胡澍,“霍拾,你怎么在这?”霍玖整个的瞌睡虫瞬间消失全无。
“我从昨天开始就一直在,我本打算跟你说声圣诞节快乐的,但是,我好像还看到了些不能看的东西。”霍拾无聊的摁着遥控,来回的换台。
“嗯……”
嗯了半天,霍玖本来想问,他到底看到了什么,但是,好像这个话题怎么问都不对,立马转移,“啊?嗯,你知道澍公子去哪了吗?”刚起来就不见人了呢。
“拿着两幅画出去了,说要去,裱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