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头头一听就急了,看来这帮人的感情还是不错的。得出了这个结论,靳轲坏笑着说:“你们要是想留住你兄弟的这条命也不是不可以的!”
那头头一听有望,忙说:“这......这二位先......先生,是我们眼......眼色不好......不好使,没看出.....看出两位的尊......尊贵!不如咱们都行个方......方便,您......您......您二位把我......我这兄弟放......放了,咱们就两清了行......行不行?”
“你倒是好算计啊!”靳轲说,“我们把人放了,不是什么好处也没有得到吗?”
“这......”头头不说话了,他也不知道说什么。
靳轲又说:“你看,我和我兄长好不容易出来玩一遭,还碰上这种事!我这个哥哥的身体可不是很好,万一再被你们吓出个好歹来怎么办?”靳轲这绝逼是在讨要精神损失费了。
头头在心里想:这不是睁着眼说瞎话吗?你那兄长看着就凶神恶煞的,他不吓到别人就好了,怎么可能被别人吓到呢?
嬴政在心里想:靳轲,你居然敢诅咒朕。看朕回了咸阳宫不给你一点儿教训看看!
被嬴政用剑尖指着的匪徒心里想:被吓到的绝对是我!你们应该补偿我!
那个头头和其他几个人闷着头商量了一会儿,找了另外一个说话也利索的人来和靳轲谈谈。
“这位先生,我们兄弟几个虽说干得是打家劫舍的生意!”那人诉起了苦,“但是如今这年头,谁家也不富裕。实在是没有剩下多少身家啊!”
“原来你们身上也没有什么油水可以捞啊!”靳轲低首做沉思状,“那可怎么办呢?连保命的钱你们都拿不出来,这个人还是杀了吧!”
“等等!”头头又出来说话了,“你......你......你想怎......怎么样?”
“我我我!我不想怎么样!”靳轲说,“既然你们没有钱,那就给我家干苦力吧!有你们几个家奴也不错!”
家奴?!!!
几个匪徒听到靳轲的话之后很愤怒,这次真他娘的是赔大发了。本来以为是两个有钱的公子哥儿,没想到居然是两个如此强悍又黑心肝儿的人。不仅什么都没有抢到,自己的兄弟还被人扣住了。这下怕是不得不给人家当家奴去了!
最终几个人还是为了兄弟的命答应了靳轲说的话。
靳轲说:“我们兄弟二人还有事要做,你们自己先去我们家!家中人会给你们安排活做!”
靳轲看了嬴政一眼,嬴政就把剑收了。
靳轲把嬴政剑上的剑穗取下来,交给了头头,说:“你拿着这个去蒙恬将军府上,就说你是两位先生找来的!他会明白的!”突然靳轲话锋一转,变得凌厉了起来:“想必你也听过蒙恬将军的大名!我们是蒙恬将军的亲信,如果你们敢不去的话,哼哼!”
几个人当然听过蒙恬将军的大名,忙不迭的点头说:“去!”
“不敢不去!”
“一定......一定去!”
......
看着几个匪徒拿着剑穗往咸阳城的方向去了,靳轲和嬴政才离开。
“就这么放过他们你不介意吧!”靳轲问。嬴政刚刚就没怎么说话,靳轲有些担心嬴政会觉得自己自作主张。
嬴政摇了摇头,说:“我知道你心善,不喜欢看见杀人!”
“也不只是这个原因!”靳轲说。
“所以,朕才想要问你!”嬴政说,“你为何要让那几个人去蒙恬府上?”
靳轲说:“一看那几个人就是重情重义的。既然敢做土匪,就一定是有几分本事的!这样的人现在是很落魄,但是如果给他们一个机会,没准儿他们可以立下大功呢!马上就要派兵攻打匈奴了,多一个人就多一份力量不是吗?”
“朕就知道你脑子聪明!”嬴政笑了,“还有你真是朕的贤内助啊!”
“滚——!”靳轲笑骂,“老子才不做你的贤内助呢!”
“这么会为朕考虑,不是贤内助是什么?恩?”嬴政说,“出来玩都忘不了给朕招兵买马!”
“哼!”靳轲难得冷艳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