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而像这些文人儒生最是看重这种傲气,他们把这种傲气称为“气节”。再加上靳轲的学识之类的已经被郭老承认了,并且大加赞赏(当然了这个靳轲是不知道的!)。因此,靳轲融入这个圈子比他想象中要容易多了。
当然了,这也可能是因为这个时候的人们思想更加朴实简单的原因吧!要是两千年后,像靳轲这种的还不知道怎么被排挤呢!
上次跟郭老见面之后,郭老就觉得靳轲的思想似乎很“先进”。郭老赞赏得也正是靳轲的这种想法。所以很多人都来找靳轲探讨某些问题。
更深奥的靳轲不理解,但是像是论语那种简答的解释,或者是春秋里的一些问题,靳轲还是能浅谈几句的。而靳轲说的那种看似浅显易懂的解释,都是后世经过了大约有两千多年的研读才得出的结论。这些儒生根本就没有听过。一时间,靳轲被这些儒生奉为了当代大儒,甚至有人还说“谢留兄是孔孟之术的当代传人!”之类的话。
剽窃了后世那么多前辈和老师的话,还得到了这样的好名声,靳轲表示自己很羞愧。不过羞愧且羞愧着,这知识该借鉴还得借鉴啊!要不然在古代混不下去!
......
一日一夜很快就过去了,驿馆里连同靳轲在内的一大批儒生要跟着始皇帝嬴政前往泰山进行封禅大典了。
嬴政当然不会傻到一开始走就说自己要听儒生讲他们学派的学问,不然就显得太刻意了。毕竟一个尊崇法学的人忽然想要听儒学了,这本身就很难令人信服。
所以嬴政找了一个由头,把李斯给骂了一通。好吧,作为法家人物代表的李斯先生很倒霉。明明以前就是这么跟陛下说话的,怎么今日还被骂了?
嬴政无厘头地(当然也没有很无厘头了,毕竟嬴政还算是个明君)骂了李斯一顿之后,理所当然地说:“朕今日颇想听儒生讲学!”
贴心的小随从赵高马上会意,前去儒生那人群里宣布:“陛下请一位先生去讲学!要......”好吧,赵高的要求还没有说完就被人打扰了。
郭老直接建议说:“赵大人,这位谢留小兄弟才学见识皆是不错,不如就让谢先生去吧!”
其余人也随声附和。毕竟“谢留”的才学都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也没有必要争来争去。
赵高呆愣愣地看着靳轲,表示自己很迷茫!本来不知道为何昨日陛下交代自己一定要把这位谢留先生带去,还专门说了要求。今日一看,这位谢留公子变成了皇后,那么一切就都说得通了!
“那谢留先生就跟臣......我走吧!”赵高不愧是赵高,反应就是比旁人快上一些,接受能力也较别人更厉害一些。
靳轲乖乖地跟着赵高走了。
到了嬴政马车前,按道理来说靳轲是要下跪的,靳轲本来也是打算这么做的。
但是就在他要跪下去的时候,嬴政说话了:“你在外边讲朕又听不见!还不进来?”
既然最大的那位都发话了,靳轲自然不会继续傻乎乎地跪,而是由赵高掀起了轿帘进去了。
嬴政之所以把靳轲叫进来,就是不想让他跪自己。本来嘛,嬴政他可是是万万人之上的皇帝,就算靳轲是他的皇后也得跪他。但是自从跟靳轲在一起之后,嬴政就再也没有让靳轲跪过自己,无论是秦王的自己,还是始皇帝的自己。或许在嬴政心里,也有一种要跟爱人平等的想法吧!
不过靳轲就是不真跪,也得装装样子。皇后不跪皇帝说得过去,现在他就一个小小儒生,要是还敢不跪皇帝的话,那绝对算是大逆不道了!
“草民拜见皇上!”靳轲故意捏着嗓子说。
看着靳轲在那里阴阳怪气地说话,嬴政忍不住捏住了他的鼻子。
“放开我!”靳轲压低了嗓音说,“鼻子都被你捏红了!”
嬴政松开了手一看,还真是红了。不过靳轲皮肤白,加上红通通的鼻头,在嬴政看来还是很可爱。
“朕给你揉揉?”嬴政把靳轲拉了过来。
“那你轻一点揉!”靳轲说,偎依到了嬴政怀里,把鼻子凑在了嬴政手边。
嬴政轻轻地给靳轲揉起了鼻子。
揉着揉着,靳轲就把嬴政的手抓在自己手里把玩了起来。
嬴政生得人高马大,手也比靳轲的手大上一圈了。靳轲两只手捧着嬴政的手,想想刚刚就是这样的手在给自己揉鼻子,还揉得那么舒服,忍不住说:“嬴政,你是不是以前喜欢过谁啊?”
不然的话,一个帝王怎么能这样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