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是因为他不好相与,还是因为你对他有成见?”她笑着抿了口茶水,一副怀疑的模样。
&nb“咳咳……”他握拳掩了口,不太自在的轻咳两声,反驳她,“胡说!我对他才没有成见!只是实话实说罢了!”
&nb她挑了挑眉,没有再多言,径直搁了茶杯,起身开了窗,就这一会儿功夫,外面天色已渐亮,淡淡的薄雾笼罩着朝阳下闪着光芒的精美屋脊,朦胧而神秘,她背对着他,低声道:“今日他许是会见你了。”
&nb百里墨亦起了身,走至她身旁,与她并肩而立,半眯着眼望着远处高高耸立的皇城城楼,轻声回道:“外面近些时日发生了不少事,他该有动作了。”
&nb她沉默半晌,本不欲多言,却又想起他说她不管他的话来,终是道:“你伤还未好透,自个儿当心罢。”
&nb他们在府里几日,虽未出府,亦未与人打听,外面所发生之事,却也是知晓,短短几日间,本就紧张的皇子间的关系,因着齐澈遇刺越发紧张起来,那汹涌着几欲掀翻齐国的天的暗涌,将要破出,她不知将要掀起多大的浪,亦无心参与进去,却是不想他也搭进去,虽然,她知晓他不会。
&nb听她极难得的说了关心的话,他柔了眼眸,亦轻声道:“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nb“来了。”她瞧着窗外,轻声道。
&nb窗外小道上,匆匆走过来两个人,似是发觉有人在看,其中一人抬眼看了过来,与阎锦目光相接时,脸上立马堆了笑,脚步亦越发快了。
&nb阎锦伸手关了窗,再度走回桌边坐下,百里墨则走去门边开了门,开门的那一瞬间,那二人亦走了过来,他扬起唇角迎出门,笑得憨厚,“二位小哥,不知来此所为何事?”
&nb左手那人脸上亦堆了笑,拱手道:“殿下有请,请壮士移步主院。”
&nb“不知殿下有何事寻我?”他疑惑道,满脸满眼的不解。
&nb右手之人自来始便一直瞧着他,见他目露不解,与左手那人对视一眼,笑着道:“殿下寻壮士为何,待会儿壮士去了,不就知晓了么?”
&nb“哦。”他傻傻挠了挠头,转身瞧着屋内,扬声道:“阿锦,殿下找我,我先去主院一趟。”
&nb“好。”她在屋内应了一声。
&nb听她应了,他转回头,不好意思的朝二人笑笑,道:“劳烦二位小哥了。”
&nb“壮士客气,请。”
&nb屋外脚步声渐远,阎锦走至门边往外探了探,招呼过一个小丫鬟来,恹恹道:“白兰妹妹,不知你能不能帮我个忙?”
&nb白兰瞧了眼她的脸色,惊呼一声,道:“夫人,你这是怎么了?脸色这般难看。”
&nb她扶着额头,笑容惨淡,眉宇间青白一片,似即将枯萎的花,毫无生机,“我身子不大爽利,想小憩一会儿,又担心别人知晓不好,毕竟青天白日的……不知你能不能替我看着门?若是有人来寻我,你便替我拦着些。”
&nb“好,你赶紧去歇着!”她二话不说便应了下来,伸手扶住她,将她扶了进去。
&nb阎锦由着她将她扶至床上躺下,轻声道了谢,“多谢白兰妹妹。”
&nb她替她盖好被子,有些犹豫的瞧着她,“夫人,我去替你将府医寻来吧?你这模样有些吓人,万一……”
&nb若是别人,许不会管,由着她自生自灭,爱如何如何,白兰却不会不管,虽相处时日不多,好歹也是有了一点感情,见她这副模样,不由得便多说了几句,转念一想,她的相公是殿下的恩人,她便是多嘴怕也无碍,再开口时,便是一派心安理得了,“夫人,我这便去寻府医!”
&nb“等等。”她拉住她,阻止之意明显,白兰不解的看着她,好歹没有强行去寻人的意思。
&nb她松了拉她的手,一丝愁绪绕上眉梢头,无奈且黯然,“我这身子如何,无人比我更明白,一时半会儿却是死不了的,你若去寻府医,定会惊动我家相公,他为我操的心已是够多了,我不想再让他为着我这模样难受,你莫要声张,好不好?”
&nb她的愁,她的黯然,似乎亦感染了她,白兰犹豫半晌,终是点了点头,“好,不过,你若是不舒服,记得唤我一声。”
&nb她眸子一亮,连带着脸色亦好了许多,白兰见此,叹了口气,道:“你先歇着,我去门外替你守着,若是有人,我会拦住的。”
&nb“多谢。”她感激道。
&nb白兰替她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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