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罪?来人,把林浩这个乱臣贼子给本王拉下去斩了。”
古月澜话音一落,他身后的侍卫和林浩身后的禁军,哐的一下,一起拔出了刀剑,对峙了起来。
其实也不能说是对峙,毕竟古月澜的侍卫才几十个人,而林浩身后的禁军可是上万人之多。这要是真的动起手来,不就成了以卵击石,这样悬殊的实力,怎可能会有胜算!
“大胆林浩,你敢谋反?”古月澜恼羞成怒,没有想到林浩会丝毫的不顾及他的面子,真敢和他对着干,动起手来。
“末将不敢谋反,更非私自调动禁军包围皇宫,这些不过全是听令行事罢了。”林浩依旧是他那面无表情,字正腔圆不卑不亢的调调,丝毫没有因他面对的人是皇子和国舅爷,而有一丝的改变。
“听令?听谁的令?”国舅沈锋荣不悦的问道。
“本相的,”还等林浩回答,一个声音穿过一群禁军,替他回答了。
禁军‘唰’的一下,让开了一条路出来,倪玄玥走到林浩身旁。
“是本相下的命令,国舅对此可有异议?”倪玄玥不理会古月澜和沈锋荣两人,满脸扭曲,即吃惊又愤恨的表情,笑的云淡风轻的看向二人。
“大胆倪玄玥,谁给你的权利去调动禁军的?”古月澜依旧不死心的问道。
倪玄玥嘴角划出诡异的弧度,“它,”说着从怀里掏出了那块,黑色刻着禁军两字的令牌,“宁王应该认得这个吧?”倪玄玥把令牌翻转过来,背面冲向古月澜和沈锋荣。
他们二人看后震惊的久久不能回神,黑色令牌的背面赫然刻着四个大字,‘如朕亲临’。
原来禁军令牌其实是有两枚的,一枚是墨绿色的,只是普通调动禁军使用的,另一枚就是倪玄玥手里的这个,黑色带有‘如朕亲临’四个大字的。
这枚不只能调动禁军,还像尚方宝剑一样,可以临时代替皇上处理事情。从一开始,在古月澜和沈锋荣的认知里,都只是觉得不管是谁调动的禁军,充其量也就是有墨绿色的那枚,完全没有想到,老皇上会把这枚交给别人。
“宁王、国舅听令,”倪玄玥举起令牌,古月澜和沈锋荣两人,极其不情愿的跪了下来,“命你等二人,速速撤离你们派入宫中的侍卫,打开宫门。”
“臣、等、遵、旨。”古月澜二人咬着牙的应声答道。
“林浩听令,”倪玄玥扫了眼古月澜他们,便转向林浩,“派一部分禁军进宫守卫,再接管各个宫门的把守工作,其余禁军回营听候吩咐。”
“末将遵旨。”林浩跪地领令。
当天下午丞相府门前,来了一位老妇人。
“夫人,府外有一个老妇人求见,她自称是李氏,说是特意来向夫人讨要,欠她家主子的方糖的。”小红说完奇怪的看向,躺在软榻上看书的莫璇,夫人什么时候欠人家方糖了?
方糖?她本身并不喜欢甜食,来到这里就只吃过一块方糖,那就是皇长孙古谦平给的那块,李氏?难道是他身边的李嬷嬷?
“小红,宫里的事情现在怎么样了?”莫璇放下手里的书,起身坐了起来。
“宫中的侍卫都换成了禁军,皇上寝宫的人也都换过了,听魏总管说,基本上都已经解决了。”小红不懂那老妇人和宫里的事有什么关系?
“太子的事呢?”莫璇接着问道。
“太子还被关在宗人府,太子妃和皇长孙虽被送回了景阳宫,但还是被软禁着,据说宗人府掌握了大量对太子不利证据,太子妃他们被关起来也是迟早的事。”小红说完叹了口气。
是太子又怎么样?到头来不还是要冤屈而死?还不如他们这些下人过的快乐!皇上现在身体越来越差,归西是迟早的事,真的有人会那么傻,几年都等了,会等不及这么几天吗?
“去取一包方糖,把她打发走吧!”莫璇想了想,有些无奈的说道。
她怎么会不知道李嬷嬷来的目的,但是她不能管,也没有能力去管。在过不久就又是她毒发的日子了,现在她连自己的命都救不了了,又怎么还有能力去救别人?
在什么位置,相应的就要有能匹配那个位置的能力。
要怪只能怪古月河他们自己,既然待在了那个位置上,也知道有人一直在虎视眈眈,那就要有力能去应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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