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五郎漫不经心走在大街上,大夏的京城有夜市,晚上也是极热闹的,商家关门都很晚,所以现在大街上还是人来人往的。
他下意识的将自己的视线落在来往的大姑娘小妇人或大嫂大妈们的……胸,感谢他由于抓过不少小偷更破过不少案子,业务精良的结果就是过往的路人没一个发现他的视线居然这么猥琐!当然也不是没人一点感觉都没有,但一看到视线的主人是个美男子,被看的小娘子们还好,羞涩地低下头,被看的大妈们都自豪地将生了孩子后垂到肚皮上的胸器挺得更高,这画面实在是美得让安五郎不敢看。
好伤眼,还是看年轻的小娘子的吧,嗯,总算没那么伤眼了,可我也没有没有特别想看想摸的冲动啊?安五郎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长在三娘身上的就让他特别想摸呢?难不成三娘的比别人大些?
不对,或许他的右手得了十一娘说的一种病了,十一娘说过有人得病了,大脑神经会控制不了身体,说不定他那一刻是生病了,右手才自有主张的,安五郎一脸严肃地想着,不知不觉走到百衣阁前面。
“安五郎君!”
他抬头,“哟,这不是添肉姑娘吗?”前百花楼的花魁,现在安二郎的心腹爱将正一脸笑意地跟着他打招呼。
“是添柔!”过了好几年,长相越发美艳的添柔姑娘,不,不能称姑娘了,人家嫁人了,来往的客人都喊她添柔嫂子,不过还是有人喊她添柔姑娘,毕竟她这张脸可一点都不显老,“好久没见了,五郎君进来喝杯茶?”
反正也想不出结果,安五郎干脆想着问问别人,添柔姑娘正好,她出身青楼,见识多广,后来更是为安二郎源源不断赚银子,成了好几家百衣阁的总店长,处理事情极为干练,说不定他烦恼的事她有答案。
“添柔姑娘是两年前成的亲吧,我记得你夫婿也是在五城兵马司?可惜我极少看到他,以了,他对你可好,你最近过得怎么样?”安五郎喝了一口茶考虑着怎么开口,毕竟自己有色狼之嫌。
添柔姑娘极为豪爽地说,“没想到五郎君还记得我夫婿,他哪有机会经常见着五郎君,他就一小市吏,也只是管管市集上鸡毛蒜皮的小事而已,不过他对我很好,我现在日子过得不错,我一年前当娘亲了,生了个胖小子,可淘气了。”添柔姑娘面色红润,看来是过得极为舒心。
安五郎想了想,“你夫家是姓苟吧,要不要我帮个忙为他活动一下?”毕竟市吏在安五郎这个国公府出来的人眼里确实地位不高。
添柔一挥手,“不必了,他只有管些鸡毛蒜皮小事的能力而已,真升官了能力超出他范围,他反而无能为力,还不如他现在开开心心的做他的小市吏好。”
安五郎愣了一下,他一直觉得添柔姑娘有她生活的智慧,虽然出身不好,但眼睛看得很清楚,这见识确实超过很多名门出身的贵女。她本就是百花楼的花魁,容貌自然不用说,多少富商大官希望纳她当二房,她都坚持要当正房娘子,最后挑了个家境一般的丈夫。苟大郎是个老好人,平时总乐呵呵的帮邻居乡亲,在五城兵马司里谋了个职位后,做的工作跟他原来差不多,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但他做得开心,添柔姑娘薪资是丈夫的上百倍,来往的都是贵妇人,甚至还能跟公主谈上几句,但她跟苟大郎感情极好,苟大郎面对养家比自己强的妻子心态摆得很正,添柔姑娘也没有出身青楼的卑微……
安五郎笑了,这两人处得竟是比他见过很多门当户对的夫妻好多了,都是真心实意的将自己的小日子过得红红火火。
“五郎君为何呆呆的?”添柔捂住嘴巴直笑,“像只呆头鹤一样,专盯着来往的大姑娘小妇人的胸看,当年不近女色的五郎君突然变成色狼了?”想起来她还有怨念,当年可是被这混小子说了一句她长得还不如他美,让她心灰意冷的离开青楼去卖衣服了,不过也该感激他,添柔觉得如果自己继续在青楼呆下去,说不定理想就变成当个老鸨,那就没有今天幸福的生活了。
一说胸,安五郎条件反射朝添柔姑娘胸前看,呃,挺大的,大概是在哺乳期,比三娘的大一倍去,他脸涨红了,赶紧将视线移开,又暗暗庆幸自己没有一点想触摸的*都没有。
添柔姑娘原本想生气的,见他忙不迭的挪开视线又有些失笑,她原本就是男人眼中的焦点,生了孩子之后,胸部更是大得出奇,不少男人第一眼看她都忍不住盯着她胸部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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