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已经换了一身青衣,若说红衣黑发的他给人一邪魅魅惑之感,这身青衣到给人一份潇洒不羁的感觉。
“醒来了?”声音也不是原来的女子尖细的嗓音了,而是浑厚的男中音的嗓音。
“灵珈。”沈瑶没有什么好气,他从床上走了下来,对他说道“我饿了,给我一点吃的。”
“你到是天不怕地不怕,不怕我加害你?”男子在看到沈瑶翻了一个白眼,唇边扬起了一个无声的笑容,“等着,我让人给取点吃的。”
很快,就有人送上了许多珍馐美味。
沈瑶欢快地吃着,凤铮那个家伙自从呢个知道自己喜欢糖醋排骨,红烧茄子之类的东西,饭桌上就一直都是那几道菜。还美其名说是让自己天天吃到自己的最爱。在喜欢的东西,天天吃就会腻了,到最后,沈瑶看到了这些东西,都想要吐了。沈瑶是看出来,凤铮只是要自己吧这些喜好给戒掉,当自己真的下不来口的时候,凤铮才大发慈悲的上了其他的菜。也是连续吃数天,吃到自己腻了,在换菜,在吃腻,在换菜,如此陷入了一个恶性循环。事后,他还笑眯眯地对自己说是为了自己好,不让那些下毒者轻易找到自己的弱点。
现在,拜凤铮所托,自己吃每道菜都不会超过了三筷子。
“不好吃?”灵珈看了只草草吃了几口的沈瑶,关心地问道。
“别,你还是别笑了。你又不是我那个阴晴不定的爹爹,笑成这副样子,只让我觉得你想要在什么坏事。”
灵珈慢条斯理地擦了擦手,“凤铮可不是你的亲身父亲。”
“我知道。”沈瑶白了一眼,对于这位仁兄抓住的重点偏到了不知道到哪里去表示无奈,她对于这位不男不女的怪物可没有什么好印象。
灵珈笑了笑,“凤瑶,你还像以前一样。全族中最不尊敬我的人当属你了,知道其他不尊重的我都去哪里吗?”他慢慢压低了声音,“也只有你活了下来。”
沈瑶用着看白痴的眼神看了一眼灵珈。
“不要用那种我们很熟的口吻说话,你认错了人。我叫做沈瑶。与你那位口中的祭司可不是同一个。”
“莫不是真傻了。”他眼波动了动,灵魂没有错,但看这个女孩的神情不似作假,莫不是当初施展巫术的时候出了情况。
“你才傻了。”
灵珈淡淡地望了一眼,阖上了眸子,休息。
沈瑶有些无聊。旁边有一个闭目养神的不男不女的人妖,虽说在假寐,但自己一出他的一尺距离,这个人就会张开了眼,盯着自己。
“喂?醒醒。”
看到一只白皙的手在自己的面前晃动,灵珈缓缓地睁开了眼。他看向了蹲在了自己的面前的女孩,女孩正用黑白分明的眸子盯着自己,眼里写满了好奇。
“有什么想问的?”
沈瑶实在是太过好奇了,“喂,我说你是男是女啊?”
“你难道不知道,自古以来,巫族的巫女可是不分男女的。”灵珈有些好笑,这位祭司看来是忘得彻底了。连这么基本的常识都忘记了。
沈瑶瞪圆了眸子,上上下下的望了一眼灵珈,感情这位还真是个人妖。
她的眼里流露出了一抹同□□彩,灵珈一愣,这样明显的同情灵珈还是第二次看见。他在巫族中一直是被敬畏,当作神灵的存在一样,何存看见过这样的神情。这种神情,他曾在了自己的娘亲知道了自己成为巫女的时候看到,那向来是虔诚的娘亲第一次崩溃,泪流满面。
“你这样活着有意思吗?”沈瑶从脚踝处拔出了一把匕首,笑容璀璨,好似不是她说出了如此恶毒的话,“要我送你一程吗?所谓早死早超生?”
“小姑娘年纪轻轻就如此心狠手辣。”灵珈看了一眼沈瑶,在说出杀人这种话下后女孩还是一片天真烂漫,仿佛不是她要杀人一般。他轻轻挑开了锋利的匕首,“我倒是宁愿这样苟活着。而且,我也不觉得自己可怜。”
“啧啧。”沈瑶收回了匕首,“这世上最可悲的莫过于你这种人了,连自己可悲在哪里都不知道。”
灵珈眼里闪过了一丝狠捩,他慢慢地对沈瑶说道:“你还是想方设法怎么活了下来,被你那位爹爹知道了,可没有好果子给你吃。”
“我知道。”沈瑶是一脸的无赖样子,她微微昂起头来,“到时候我就对他说是你绑架我的就行了。而且,这是事实。”
“那你可样当心了,你这副样子可不像是被我绑架了。”灵珈倒了一杯茶水,细细地品尝了起来。他垂下了眼角,遮住了眼中滔天般的杀意。
“到时候再说。”沈瑶浑不在意。
“那恐怕不行了?”灵珈的唇边露出了一抹残忍的笑容,“你爹爹就在旁边。”
“什么?!”
这边凤铮正慵懒的躺在软榻上,雪白的狐裘轻轻的盖在他身上,他闭目浅寐。整个房内寂静无声。
忽的,他猛然觉醒,坐了起来,向来平稳而轻微的心跳此时竟是有些不稳。他的耳畔一直缭绕着梦中女孩如泉水般叮咚作响的关切声音。“你还好吧?”
“你,还好吗?”
“你冷吗?”
多年不做梦,这次竟做了一个如此的梦,凤铮深邃而寒凉的眸子里依旧沉寂,他看向远处,半响自语道:“怎么会梦到……她?”
他挥了挥手,墨竹提着剑上前,“回去看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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