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位荣华富贵尽享的公子,现时自己的侧房姬蔓荷正在里面鞭笞着发妻诺秋蕊,听那女人尖叫哭喊,他心里是一阵痛与快的交织。
为何要如此对待诺秋蕊?
韶成礼想起她与自己三弟韶正仪拥缠的画面,把一颗真爱她的心都给碾了碎。
他没注意自己背后正慢慢走来一个眼鼻青肿的男人,那是韶正仪。
“大哥。”韶正仪轻唤一声,待到自己大哥转身,忽地亮出一把刀子,刺进了他的腹中。
柴房里有个衣不蔽体的女人正到处躲着鞭子。
如蛇的铁鞭一下一下打在细皮嫩肉上,真叫她吃了痛。
姬蔓荷恨死了这个****,要不是她在药里下毒,自己又如何会小产。
屋外的丫鬟突然起了尖叫,在庭院里四处奔逃。
惹得房中的姬蔓荷停了手,往诺秋蕊啐一口之后出去看看什么情况。
没想到韶正仪的刀子毫无预兆地刺了过来。
再睁眼时,姬蔓荷的灵魂就附到了诺秋蕊的躯体。
她听完韶正仪口述,仍旧不敢相信,这种本应虚无缥缈的怪事竟然发生在了自己身上。
“你这个凶手!”她突然歇斯底里地将手边的铜镜砸向韶正仪。
他没有躲,镜子磕在他的额头又落到地上,呯呤一下,还有颤颤的余音不散。
韶正仪的额头又多了块青斑,可他一点没有反应,仍旧只是向她注目,不言不语地凝视着。
外屋的乐竹听见动静返身回来时,看见诺秋蕊抬手赐了三少爷一个巴掌,并且恶怒骂着:“凶手!你这个该死的凶手!”
乐竹看不下去,心里泛起一阵疼痛,连忙上前拦住她,试图解释道:“不是的不是的!夫人你误会了!”
“乐竹,大夫快来了。”韶正仪沉声道,及时阻止了她说出真相。
姬蔓荷哭得七荤八素,听不进两个人在说什么,乐竹将她护在怀中,像哄妹妹似的安抚她。
过不了多久,果真有大夫让丫鬟领着来了房里诊脉。
但是这会儿姬蔓荷的脉象因为情绪波动而凌乱得很,老大夫只能开点安神定气的补药,说明自己第二天再来,然后就走了。
姬蔓荷蜷在床头角落里,抱着被子枕头哭到夜半时分。
夜很深了,乐竹已经回了偏房休息。
屋里只剩韶正仪还坐在边沿,一动不动地陪着她。
“你走啊!你这凶手!”她厉声责骂,试图驱赶他。
但是韶正仪没有动静,像是听不到她在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