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洛忠!”与他争执不下的帕莎曼见这男人面对自己的辩解像是没有认真在听的样子,肺火一下旺起来,哪管之前是不是爱他爱的要死,现时全都成了泡沫散在心碎无痕里。
洛忠这才一下子回过神,他朝屋里迷茫地扫过一眼,才发觉这这两个女人的神思比较,就跟做了一场梦似的漫长纠结。
他到底在纠结什么,洛忠清醒过来后又陷入了不可理清的纠结中,他对帕莎曼端起来放不下,也许就是想着她能成为嘉言的替代,好让他的眷恋不可得由帕莎曼来填满?
如此想来真是无耻!
洛忠恨透了自己有这种坏念头,对嘉言也好对帕莎曼也好,这都是一种亵渎和侮辱。
“你走开!”他推走面前哭泣不止的女人,疯狂地独自跑入雨幕里,他想静一静,他想回自家的床上好好躺一觉,最好醒来还是跟原来一样,没有帕莎曼的出现,他还是痴心不改地追着董嘉言绝不回头。
外边的雨下得很大,帕莎曼不知道洛忠他会跑到哪里去,真真是出于对他的全然的爱,也让她不顾家人的阻拦,冒着如此大的雨,也一并拔腿跑了出去。
“洛忠!云洛忠!你给我回来,”她在后面一边追一边大声呼喊他的名字,也亏她跑得快,竟然真的在半道上堵住了他。
“你给我走开!我现在不想见你,”洛忠如此说着便一把将她推了开。
两人淋在雨里全身湿答答的,头发也粘在了脸上,除了相互对峙,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后边也有人来了,云长天带领的一队将士还有帕莎曼的家人,各方打着伞,披着斗笠,来领回各自的人。
可是帕莎曼并不甘心,她想要问清楚,洛忠对于自己能不能用上感情,特别是昨天那一夜,两人有了真实的肌肤之亲,各种画面还在她脑海里激情四溢。
有仆妇来到她身旁将一把伞撑过头顶,几个小丫鬟抽了手绢出来想给阿曼擦干净还从发上滴落的雨水,可是还没点几下,视线始终套在洛忠身上的帕莎曼径直走向那个男人。
她的眼神此时很坚定,让洛忠忍不住也望着她,但是云长天却催促起来:“你们两个闹够没有!”
帕莎曼被这一声吓住而没有再进一步,只得停在雨中,由被她甩下的家人追过来替自己撑伞擦脸。
云长天看天色不早,自己也要回家歇会以养足精神面对明后几天欲起的风波,因此顾不了董嘉言到底去了哪里,仅象征性地派了几个手下把守门的将士带走调查,其余的算是完成了任务均打道回府。
可洛忠放不下嘉言,他想回头再去蛮夷邸里找找,还没跑几步一把利剑飞旋开雨幕直直刺到了他跟前,所有人吓了一跳,顺着方向看去,见那位大将眼神冷峻,眉头微皱,而他的腰间只剩一个空荡荡的剑鞘还在手里握着。
“给我回去,不准在这里逗留。”他下的命令一向冷酷无情,不可违逆,洛忠也知道这点,就算两人相处的还算和平,现时也不敢再多走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