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老头子的眼中,只有有用之人,和死人的区别~
敢妄想伤他的女人,还想活?
“忠犬死在主人手里,才更令人心寒吧?”沙哑的嗓音在密闭的车厢内流泻开来,隐藏着讥讽与阴寒。
双手渐渐放松下来,凌天宸的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深不见底的眸子在昏暗的车厢里,发着幽幽的光。
他的女人,除了他,谁也伤不得!
*
谢逸尘从医院大门出来,几名助理连忙将蜂拥而上的记者挡住,闪光灯对着俊逸的脸庞拍个不停。
“谢公子,据说您要接任谢氏总经理一职,请问有什么感想?”
“请问谢董事长的心脏病复发是不是与‘行贿门’有关?”
“请问以后谢氏是不是由谢总经理全权负责?”
问题如潮。
“家父的心脏一直不好,虽然最近一直忙于处理一些捕风捉影的谣言,但此次病发原因尚在考察,所以,感谢大家对于家父身体的关心。”俊逸的男人停下来,淡淡地回答着记者们的提问。
“至于所谓的‘行贿’,我相信天地自有公道,谢氏一定会同那些别有用心的人斗争下去,还给大家一个真相!其他事情,明天的新闻发布会自会给予大家详细的答复!”
说完,便不再停留,在助理的护持下上了车。
“谢总,请问别有用心是什么意思?”
“莫非是有人故意陷害谢氏吗?”
“谢总,请您说明一下好吗?”
……
洛菀怔怔地看着财经频道的直播,愧疚之意涌上。
虽然谢钧安病发是真是假尚不能确定,但归根结底,是因为她,才让谢氏和谢逸尘惹上这些麻烦。
万一谢钧安并非装病,那她就更是有罪了!
该怎么让凌天宸收手呢?
洛菀在偌大的房间里踱来踱去,没有丝毫的头绪。就在这时,冬儿端着一盅药膳走到洛菀面前,却反常地朝她诡异一笑。
洛菀顿了顿,没有表现出什么,伸手接过盅碗。
“洛小姐趁热吃吧,一会冬儿上来收拾。”冬儿笑着退下,而洛菀却突然觉得,所有的人或事,并不似她想的那般简单。
就像冬儿……
攥了攥手里的纸条,洛菀下意识皱了皱眉,谁能想到,一向天真率直的女孩子,也有如此精光四射的瞳眸呢?
既然如此,平时又为什么一副毫无心机的模样?
只有一个原因,她并非天性如此!
洛菀很快想清楚,冬儿,不是凌天宸的人!
“呵呵……”
要知道,冬儿可是最早一批进入榕城的人呢~
是谁,竟然谨慎至此,在凌天宸刚回国就埋下眼线?或者说,这榕城的人,还有多少是被安插进来的?
洛菀虽然心里有些莫名的烦躁,却还是不动声色地走进浴室。
关上门,这才打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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