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他用力的喘息,暖而湿的气息在她的肌肤上引起一阵阵热和痒。
“阿治,你别…”剩下半句,要说什么,又说不出。
听着她的喃喃羞语,陈治闷笑,越发坏心,手指在她腰间摩挲着:“别什么?嗯?”
庄夷薇羞赧,头一转侧,瞪他一眼:“你明知故问!”
只这一眼,却是道不尽风情美丽。
陈治低头攫住她的唇,不让她逃离他的掌控。
庄夷薇的身高比陈治低了一个头有余,只到他的肩膀稍高一些,陈治一只手从她的腰间上移,迫使她抬头承接着他。
庄夷薇背靠着陈治,手被制服了,头转侧着抬高,这姿势累人极了。
嘴唇被纠缠着不放,徒劳地发出“唔唔”的声音,不一会儿,她眼里便冒出水光。
陈治总算放开了她的唇,轻触她的眼,“别哭,乖。”
他一说,她眼里的水光便聚成了晶莹的水珠子,“人家脖子好累!你欺负人!”
陈治看着那泪珠划过她的脸颊,心中一疼,吮去她的泪,柔声道:“我让你欺负回来可好?”
仿佛是有商有量的话,却又自顾将庄夷薇的身体转过来,手臂使力,托起她的腰,让她踩在他的脚上站着,一手轻捏着她的下巴,“这样可好?”
不好,我想跟你说说话!
可庄夷薇根本没机会说出不好的话,就又被他封住了唇。
这一回,庄夷薇的双手没有被制住,移到陈治的胸口将他推开。
陈治沉浸在庄夷薇的气息中难以自拔,不妨便被庄夷薇推倒了,正正倒在了床上。
他一愣,随即嘴角噙着一抹坏笑:“薇薇,你等不及了?”
庄夷薇呆了一会儿才明白陈治的意思,双腮红如桃李,嗔道:“你才等不及了!再乱说你就给我出去!”
陈治一时正色又中又露出一些黯然,道:“好,我不说了,对不起。”
庄夷薇看他这表情,以为自己话说重了,便有些过意不去,正要说些软和的话,谁知脚上被勾了一下,忽然重心不稳,往床上一跌,她一身低呼后,便发觉自己被陈治抓着手,倒在他的胸膛上。
陈治状似无奈道:“薇薇,原来你是喜欢自己主动。那好,你来。”
原来他刚才那副模样全是装的!庄夷薇又气又是好笑,“你怎么变得这么不要脸!”
陈治一笑,正要说话,突然门口传来了敲门声。
庄夷薇浑身一僵,这才想起来,他们两是不许见面的,现在可千万不能被发现,要不然,这脸可丢大了。
她低声对陈治道:“你快躲起来!”
随即扬了声音:“谁?”
“妹妹,爷爷说想下棋,叫你过去陪他。”
门口的庄毅和十分的无奈。
陈治这小子还以为自己做得隐密呢,真当庄家是吃素的。
要不是爷爷看妹妹也着实想念陈治,偷偷放水,他能这么轻易进门?
可怜他被爷爷派过来盯梢,说是绝对不能让妹妹吃亏。于是,他看时间差不多了也就敲门提醒了。
庄夷薇应了一声,连忙站好,“你…”庄夷薇想叫陈治先回去,可又不舍得。她有好多话想和他说,可他一来就亲个不停。
想到这里,庄夷薇横了他一眼。
陈治被这一眼看得险些就按捺不住。
不过这一回,庄夷薇知道绝不能再纵着他了,躲了过去。
陈治虽然想继续温存,可也没有办法留下庄夷薇,只能留在她房间里等待她回来。
这一等就到了半夜,陈治心中若有所觉,摇头一笑,回了陈家。
之后的几天,也没有再去庄家。
终于到了婚礼这日。
他们在教堂里,对着神父庄严的宣誓。
“我愿意。”
“我愿意。”
兜兜转转,因为你的坚持,我的坚守,命运,终于不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