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修复。每年适当的往上抬一抬,总是有利的。”
“恩,八哥之前还跟我商量过,还提到你说你鬼点子多,让我来问问你呢。到时候你回去后跟我详细说说,我做个方案出来转交给八哥就是了。”允禄点头,瞥见前面一家茶楼中的护卫将一个穿着还算得体的男子丢了出来。
他揽着婉儿移动脚步,转到了另一边,没被那男子冲撞到。
“这位爷,刚才对不住了。没吓到夫人吧!”茶楼掌柜的正好走出来,看那模样应该是要呵斥那男子来着,见允禄一脸阴冷的扫了过来,连忙扬起尴尬的笑脸给允禄夫妇道歉道。
“你们丢人就丢人,作甚不看清了再丢。若是冲撞到我们家夫人,你们担当的起吗?”伊苏本就是个暴脾气,瞥了茶楼掌柜等人一眼,不满的呛声道。
掌柜的脸上的笑意散了些,差点就绷不住了,若不是看允禄夫妇穿的华贵,气度又很是不一般,他早就开骂了。
“哪里来的小丫头片子,你可知道我们富贵茶楼是谁开的?我们家主子可是恒贝勒,别说没撞到你家夫人,就算撞到了,又能如何,撞死都活该,你们还能比我们尊贵!不过就是低贱的商人罢了!”有一个护卫很是嚣张的上前来说道,他本身便喜爱拍人马屁,见掌柜的被骂了,他自然要出头相护。
“哦?恒贝勒很大爵位?”塔木轻笑着上前,别说是个恒贝勒,就算是郡王,王爷也没有哪个敢如此侮辱他们家福晋的。
谁人不知他家爷有多宠溺福晋,他家福晋救了那么多人,奇思妙想设了商部,哪一个不是真正为百姓谋福利,让他们更好的讨生活?
这一个小小奴才,竟敢如此侮辱他家福晋,简直找死。
“塔木,废话做什么?”允禄淡淡的说了一句,神色阴鸷的可怕,塔木顿时明白了,足下一点,一个闪身就到了那护卫的跟前。
二话不说,一拳打中了那人的右眼,跟着左右开弓,不多会儿那护卫就被扇成了猪头。
“别打残了,到时候添加业障。他作恶多端,将他移送衙门受审。”婉儿出声,塔木便停了手。
那掌柜气急败坏的指着塔木,又指着婉儿一行人,怒骂道:“好,好一个嚣张的恶徒,竟敢在我们富贵茶楼门前逞凶作恶,若是不将你们移送衙门,岂不是丢了我们家贝勒爷的面子。”
“恒荣,你好大的脸面啊!”允禄被这话给说乐了,抬头看向另一边几个华服男子正从茶楼中走出来,便冷笑着讽刺道。
恒荣刚出来就听到掌柜的气急败坏之言,正要发怒,就听到一声嘲讽声,愤怒的看向声音来源,顿时瞪大了眼睛。
他身边的那些跟班本还想说上两句,却惊骇的发现,恒荣竟是吓得跪在了地上,正在瑟瑟发抖中。
要知道,恒荣他阿玛可是宁郡王啊。
“恒荣见过十六叔。”恒荣的父亲跟允禄乃是堂兄弟,不过那个宁郡王如今已经五十有三了,恒荣也比允禄大上五岁之多。
可是允禄就有这样的气场,毕竟他之前活阎王的名号可不是白叫的。
“你的手下说,我家婉儿不如他们尊贵?到底是哪里的优越感让你敢如此放肆?”允禄看似平淡的问着,甚至还微微发笑了,可是恒荣见了却越发的惧怕了。
一股寒意从心底生出,恒荣气的大喝道:“还不给庄亲王福晋赔礼,该死的东西,没有一点眼力见!你们平日就是这么拿着爷的名号在外头为所欲为的?”
掌柜的一众早就傻了眼,纷纷噗通下跪,不断的磕着头,额头都咳破了,也不敢有所怨言。
庄亲王是谁?
那可是跟怡亲王并肩齐驱,深受当今皇上器重的亲王之一啊。
“福晋,您看!”桐桂正好站在那被丢弃出来的男子身边,见那男子倒地不起,嘴角还沁出了鲜血,顿时惊讶出声道。
婉儿看了一眼,满脸的死气,看来凶多吉少了。
“芍药,给他把脉看看!”婉儿对芍药吩咐,芍药点头,给那男子把了把脉,随后摇摇头:“内伤过重,刚才还好好的,我们都没有管他,没想到,唉……”
婉儿没有说话,她如今的能力还是能看出那男子本身便是上了生死簿的人,他的命数就只能到此而已。
“恒贝勒,你能否说说,你的人为何要将此人重伤致死的理由?这可是一条人命,不是阿猫阿狗,你凭什么这般张狂!”婉儿虽然明知这男子命该如此,却还是忍不住出声质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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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亲王今天卡文了,就这么多,要是真的写五千的话,怕就没有时间写女王了,对不住。
今天货都发了,明天可以早点回家,四点左右应该可以回家码字了,明天我会多写一些,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