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了一胎,但谁能想到,明明应该五月底才到预产期的,竟然会被一只发狂的猫惊了胎,赶在五月初五毒日生下了一个哥儿。
真算起来,这也不算什么,怎么说都是意外或者被陷害才赶这么一个日子生产,虽然对哥儿以后有影响,但也不会太大,毕竟传出去,对太太对府里都不好。
可是,谁能想到初六的时候,老太爷会因为出去赴宴喝的太多,又一定要骑马回来,并且h起来的时候竟然‘老夫聊发少年狂’了一把,竟然不停的用鞭子抽打马匹,不停的加速,最后竟然从马上摔了下来,虽然太医查看后,说老国公爷得的是心悸之症,在落马之前已经发病了。
但外人看到的却都是,戎马一生的老将竟然因酒落马而死?
摇头叫可惜的时候,却总有那么一丝嘲讽的意味在里头!
府里老太君一来是丧夫之痛,二来也是被那些若有若无的嘲讽刺激到了,竟然将满腔的怒火都发泄到了周氏和新出生的哥儿身上,虽然没有亲自过来,但每天都会派遣心腹嬷嬷过来骂一顿,‘丧门星’‘贱妇’‘孽种’···每天竟然没有重样的,如果不是还没有良心丧失到能够杀孙的程度,哥儿可能早就被摔死了!
就连府里的二爷,现在应该叫二老爷的贾政,哥儿的亲生父亲,也只是在他出生的那天来看过一眼,之后竟然再也没有来过。
所以刘妈妈和铃儿其实还算是尽心了的,没看屋里其他伺候的人都是在老嬷嬷过来骂人的时候,才会露脸瞧瞧热闹吗其他时间早不知道躲哪里去了。
就这样在有人诅咒、有人怠慢、有人幸灾乐祸的情况下,左潇身上的痛苦却一天天的减轻了,并且因祸得福,精神力竟然犹如特别锻炼过一样,短时间内竟然已经凝练到产生神识的程度,虽然只是身周一米的距离,但却已经是一种质的突破了。
左潇也终于记起了一些东西,感受着这具小小的婴儿壳子,他就知道这应该是自己又重生了,为什么说又呢?因为这已经是他记忆中的第三世了!
第一世的时候他是一名生活在地球上21世纪的普通学生,比较富裕的家庭,还有一个私下里总是想欺负他,在外面却将他保护的严严实实的孪生哥哥,爱玩爱闹,因为足够聪明,所以还有着比较优异的学习成绩。
当然,因为他懒散的性子,那点成绩跟总是好胜心强,以至于在他眼中近乎有点神奇到变态的哥哥是没有办法比的!他也不想比,比一次输一次的悲剧,他再心大也承受不起!
那一世,结束于他大学时候的一次旅游,可恶的该死的地震,他在心里恨了一千遍一万遍,最后,却只能庆幸,哥哥因为要参加一个国家级的竞赛所以没有一起来,幸好幸好!
第二世他出生在一个可以修炼的神奇世界,那个世界、那个世界···左潇动了动可爱的小脑袋,怎么有些记不起来了呢?明明很清晰的感觉到了自己应该活的很精彩的,可是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皱了皱小眉头,哎,不想了,自己这种情况应该是灵魂受过伤,慢慢的养好伤,总能够想起来的。
最关键的还是要把目前的环境搞清楚,根据这几天断断续续听来的内容,显然这里可不是什么善地,不要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但是,作为一个毫无自主能力的出生还不到一个月的小婴儿,他还能做什么呢?除了吃,间或偶尔卖卖萌,他什么也做不了啊。
奶妈和小丫鬟嘴里又重来都不会说写有用的信息,这的是多么郁闷悲催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