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前,扶余融无意中听手下的百济人说,来了伙中原人在岛上买地,放牧开荒。
随后月余,通过不断试探、观察,发现郑魁主持的牧场里的人数在不断的增加。
因为耽罗岛上土著只有两万余人,扶余融担忧此岛以后会被他人彻底占据,所以挑拨起耽罗王子的贪欲,准备提早下手,逼走郑魁人等。
谁知王泽这厮也是不怀好意,早早就盯上耽罗了,暗地里预备下这么多青壮在岛上。
这下扶余融随同耽罗王子同来,结果一下子撞在了刀口上,倒了大霉。
听到扶余融的话,王泽心中一喜,本来对强取耽罗还有些担忧百济会发大军前来攻打。
谁知百济和新罗、倭国、高句丽同时交恶,竟然抽不出多少军队,王泽觉得就像是逛街时一下被送了个大礼包!
“快快与扶余兄台将绳索解开,哎呀呀,在下王泽见过兄台,扶余兄却是受委屈了!”王泽假惺惺的安慰着扶余融,“百济素来用我汉字,习我汉学,可谓是东海小中华,你我今日刀兵相向,实在不该呀!”
扶余融这时被王泽忽然提高了一大截待遇,简直有些受宠若惊。
“不过扶余兄,这耽罗王子欺我族人,夺我土地、牛羊,实乃天理不容,我欲奉万民之所愿而伐之!”王泽对扶余融说。
扶余融顿时面色难看起来,“王兄,这耽罗乃是百济属国,百济可是东海强国,若是王兄强取耽罗,只怕百济我王会派大军来攻呀!”
“哈哈吗,扶余兄刚才不是已经说过了嘛,现在百济被高句丽、新罗、倭国等国围攻,只怕抽不出什么大军前来!”王泽笑呵呵的对着扶余融说。
扶余融一听王泽的话很不服气,“王兄须知,百济路上虽然抽不出大军前来,但是尚有数百艘战船,一旦围住耽罗,王兄到时困守孤岛,只怕是插翅难逃呀!”
王泽听了扶余融的解释,哈哈一笑,对他说:“扶余兄不必多言,我与百济必然会有一战,只是扶余兄只能战后才回去了,只是到时候还需要扶余兄在百济王前说几句好话!”
随后不再听扶余融劝导之言,让人将其带下去好生照料,但万不能让人逃掉。
说话间,追逐逃兵的各路兵马全部都回来了,王泽打量一圈,发现没有什么损失,只有数人身上受了些轻伤,心中很是满意。
然后王泽登到高处,对众人大声说:“我等不惧大海险阻,远来与此,开垦荒地、放牧牛羊,筚路蓝缕,以有尺寸活命之地。而耽罗人懒惰贪婪如此,欲驱逐我等,抢我土地牛羊,我等当以何报之?”
“以德报德,以直报怨!”身前数千人高呼道。
王泽点点头,说:“既然耽罗人谋取我等家园,那我等就将整个耽罗岛夺下,以后大家每人五十亩草场,也好把家人亲眷接来团聚,如此可好?”
“愿为小郎君效死命!”一听王泽此话,牧场中的数千人不管是山寨的士兵还是随船前来的流民青壮都高声欢呼起来。
随即,两千名士兵跟随周通,搭乘刚刚靠岸的船队,准备从海路去进攻耽罗星主驻地。
刚刚还为错失战斗而惋惜的曲六郎,立马高高兴兴的带着船队出发了。
另一路则是王泽与姜川率领着剩下的士兵、白狼营与青壮百姓共四千人从陆路出发,一路扫荡过去。
而牧场只留下了数百人看守,因为上千号耽罗士兵和二百多号百济人,基本上被砍杀殆尽,只有那么十来号俘虏,也不怕他们逃掉。
随着数千人队伍的扫荡,开始尚有一些耽罗人因为郑魁等人初来时比较友善,因此得免大难。另一些平时寻畔滋事的耽罗人则是遭了大难,统统被从家里赶了出来,成了俘虏。
凡是反抗的,随手就是一刀;顺从的,家中被洗劫一空,牛马猪羊等家畜也被带走。就这样一路走一路搜刮,也不过是多了三千来俘虏。
因为耽罗人大部分是在岛屿的东部和南部,所以这些俘虏差不多也是岛屿西部地区全部的居民了。
等两日后,王泽等人来到南部耽罗星主所在地时,周通和曲六郎在昨日就已经率队攻下了此地。
这时只有曲六郎在此地等候,性急的周通已经带着两千来号人继续东进了。
“六兄,耽罗不过一土鸡瓦狗尔,不过接下来可还有与百济的海战要打!你可不要懈怠了!”王泽叮嘱曲六郎。
“小郎君放心,百济水军我会小心应对的!”曲六郎一听王泽叮嘱,顿时想起百济那数百艘战船,心里也是沉甸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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